白姝整个人都被圈在他怀里了,动也不是,骂也不是。
她心跳得乱七八糟,脑子也烧得不清楚,只剩一件事清晰无比:
这狼凛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温柔的?!
她被他捞进怀里,手臂是稳的,动作却轻得像捧着什么宝贝。他那副硬邦邦的大块头一凑近来,居然也会压低声音、放慢动作,连尾巴扫过她腿弯都慢吞吞的,生怕把她吓跑。
白姝快疯了。
她宁愿他像以前那样——
张嘴就咬、动手就压、力气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起码那样她能反手就是一巴掌踹出去!
现在这幅温柔细致、欲言又止的模样,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连翻身都要顾虑他耳朵会不会耷拉下来?
他会不会露出那种“我是不是被你嫌弃了”的眼神?
她最怕这种了!
“你到底行不行?”她没忍住,急得低声爆了句,“磨磨唧唧,磨叽个什么劲儿啊?!”
狼凛一顿,垂着眼,像是在琢磨她这句话的意思。
然后他低声问:“雌主是愿意的?”
白姝有些咬牙切齿。
夜色沉沉,帐内一盏昏黄的灯火将氛围拉得极低。
空气仿佛也被加热了一层,悄无声息地悶着热。
白姝被狼凛从背后环着,整个人都窝进他温热的怀里。那只尾巴还不老实地搭在她腰侧,毛绒绒的,扫得她心头发痒。
他低着头,唇瓣贴着她耳侧,一声声喘得极轻,却像火星子落进油田。
“雌主”他喃喃得几乎听不清,“不要再摸我尾巴了。”
白姝僵着身子,手心还留着刚才抓住尾巴的余温。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狼凛一旦开始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致命。
他一点都不急躁,也不粗暴,反倒极其耐心地贴着她、靠着她,甚至连鼻息都带着讨好意味,动作细致得不像平时那个一拳能打断凶兽骨头的战斗狂。
她被他慢慢撩得神志都有点迷糊。
他一点点蹭着她的脖子,呼吸灼热,声音又低又哑:“你今天真的太厉害了。”
“我一整天眼睛都离不开你。”
他说着,掌心抚过她腰侧,那动作轻到几乎只是试探,却精准得让她背脊一阵一阵地颤。
“可以让我更靠近一点吗?”
白姝睫毛轻颤,脸颊烧得像火烫。
她该推开他的,可她不知为什么,心里那点酥麻又空落的感觉,在这点火星撩拨下,愈发明显。
那点不满足,不安分,开始蔓延。
他手掌缓慢地探入她衣襟,掌心落在她的肌肤上,动作依旧温柔得不可思议,指腹磨蹭着肌肤,一点点的试探。
白姝咬牙吸气,心跳乱得要命。
“你你再这样我就我真踹你了啊”
可这威胁有气无力,根本像撒娇。
狼凛却低笑了一声,唇贴上她耳根,轻轻含住那一小块柔软,语气温柔又克制:“雌主,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白姝骂出口,“我喜欢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