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脑袋“嗡”地炸了一声,整个人还没来得及翻身,那只手已经稳稳握住了某处——
还轻轻地,捏了捏。
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一僵,连声音都差点卡在喉咙里。
“你——!”
她声音发涩,脸上瞬间涨红得厉害,红得像烧着了一样,从耳尖一直烧到脖颈。
狼凛贴在她背后,呼吸很轻,却异常沉稳。
那只手没有再乱动,只是贴着她胸前静静不动,掌心的热度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烧熟。
白姝瞪大眼,狠狠拽着被子,咬牙低吼:“你在干嘛!!”
她声音发颤,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还是根本压不住心头那点忽然被撩拨起来的慌乱。
可狼凛在她背后,只低声哑哑地说了一句:
“雌主,我想交配。”
这句话没有一点拐弯抹角,没有伪装,没有技巧。
就这样赤裸裸、热烈又沉稳地从他胸腔里滚出来。
低沉得像野兽发情时的喘息,燥热、沉重,带着一股原始的,令人无法忽视的本能渴望。
白姝脸上的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轰”地漫开了整个耳根、颈项,甚至连后背都烧起来了。
她不是没听过他们发情时说些话。
但现在要命的是——
她的心跳,居然没第一时间爆炸式地拒绝。
而是先漏了一拍,再猛地砰砰砰地乱撞起来。
她感觉自己嗓子发紧,被子里一股热从胸口一路烧到小腹,手脚都像在发汗,整个人死死蜷在被子里,像只炸毛的小兽。
“你、你你、你说这话你、你”
她大脑宕机了,话都说不清楚了。
身后的狼凛却没再动,只是那只手始终没碰回来,他像是在等。
等她反应。
等她开口。
哪怕她开口骂他,推他,赶他走。
可白姝没动。
她只咬着牙,脸红得厉害,手指还捏着被角,心跳吵得她耳膜都在震。
卧槽啊!
你要就主动啊!
现在丢一句“我想交配”,然后一动不动是干啥?!
这是撩完人不擦嘴跑了吗?!
白姝简直快被憋疯了。
平时这几个想贴她的雄性不是暗搓搓绕弯子、要么发热装可怜,要么脸皮厚贴上来想试探
哪有现在狼凛这家伙,撩拨完就跟石头一样躺着了!
你倒是继续啊!
你继续我还能给你掀下床不成?
现在这么不动,反倒让她像在等
等什么?!
白姝脑子里骂了一百遍狗男人,脸却越来越烫,她狠狠一翻身,本想吼他两句,可刚一转头,眼前就是狼凛那双漆黑的眼睛。
他没闭眼,也没躲,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像是一头正等猎物靠近的狼,沉稳、专注、带着隐忍到极致的炽热。
白姝一愣,呼吸直接乱了:“你”
“雌主,我难受”
此时狼凛的声音哑得几乎碎在她耳边,低低的,带着细微的喘息与发颤,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克制才没有失控。
白姝心里一跳,下意识往后缩,可她的背已经贴着床沿,根本退无可退。
他整个人也慢慢倾了过来。
动作极轻,却带着小心翼翼的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