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所以他每次都拒绝了。
而且平时狼凛澈溟他们对待藤蔓也是避之不及。
她还以为是因为灵泽不让他们碰呢。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灵泽的一部分。
好吧,白姝还因为他不让人碰,自己嫌弃过呢。
她道歉。
白姝看向母亲,说:“母亲,重新做个房子吧,可以让狼凛他们帮你。”
话音刚落,院子里的气氛就不对了。
老狐娘身边那些原本还挺温顺的雄性,一个个脸色都变了——
眼神没直接朝她瞪,可耳朵都竖起来了,有的甚至连尾巴都紧了紧,明显是憋着话没敢说。
然后她亲爹就从外头转了一圈回来了,脚步很快,眼神还挺亮,进来就笑着说:“女儿,做房子这种事你不用担心,你母亲身边这些雄性,建房子是拿手的事。我也能干,你小时候的摇篮,还是我做的呢。”
一句话,四周安静了两秒,紧接着老狐娘那几个雄性胸口都跟打气了一样,连尾巴都带了点得意地晃了下。
白姝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她那句话说白了,就是在雄性们面前明晃晃地表达:你们这些不行,还得靠我这边的雄性才行。
哪怕她只是下意识出于效率说的,但这地方,可是雄性争表现的关键场合。
她尴尬地笑了笑,“父亲,你说的对。”
白姝原本还以为,再过几天就能带着雄性们回自家院子继续潇洒生活,谁知道这消息一传来,整个山谷的气氛直接变了。
因为大家直接开始划分地盘了。
不是临时安置,也不是短暂停留——
这意味着,这群人是真的准备在这扎根定居了!
白姝扭头看了眼山顶。
她那位风风火火的母亲,早在前两天就带着一群雄性上山,在她旁边那块空山头上搞了个“仿版城堡”。
虽然外形说是仿的,但怎么看都像是粗糙加大号积木。
可老狐娘还挺满意,天天指着那山头说:“大不大?”
白姝默默地说:“大。”
现在白姝得到消息,说附近的雌性们也开始疯狂圈地建房,吆喝雄性们搬石材、垒墙、搭藤架,动静大得跟比武招亲似的。
而且自己也被殃及了。
白姝那只手已经搭在藤鞭上,指节微微用力。
她听见那几个雌性一边围观她的院墙,一边又叽叽喳喳补刀:
“她都没多少雄性,凭什么占那么大块地?”
“一个不会生的狐族雌性,按道理就应该把她赶出去!”
“啧,也是我们太老实了,这要是以前换成我们部落的”
巴拉巴拉一顿说。
白姝面无表情,笑意全无。
这几天她知道,狼凛带着院里其他几个雄性去山林外侧打猎,谁知那地盘如今也有人划了,几个陌生的雄性直接堵上来驱赶他们,说那块区域已经被“临时围猎小队”登记了,还贴着个所谓的藤标旗,硬说他们是“违规采猎”。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些人就是冲着狼凛他们来的。
她一开始以为,兽世这些雌性大多高傲却讲理。
可现在才明白,有些人天生见风使舵,一旦察觉她看起来“没背景”“没靠山”“没有能咬人的雄性”,就准备踩上来分她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