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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我就和沈鹤行签了离婚协议。
也正好当着所有员工的面,完成了公司和财产切割。
最后签字的时候,沈鹤行哭的像个孩子。
我却只想笑,这几年我流的泪比他多多了,他要是真的舍不得我,早干嘛去了。
一部分员工跟他,一部分员工跟我。
因为是新的,我被灌了许多酒。
年会结束后,我在酒店门遇到了等我数个小时的李为。
晚上的背景很暗,衬托着在灯光下的男孩格外明亮,在有点迷糊的眼力,像天使。
“姐姐,没有被他气到吧,要是被他气到了你把气撒到我身上,别把自己伤了。”
他拉着我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撞,我知道他开玩笑,顺着力一把搂住了他的腰。
明明他高我一个头,却因为我酒后的孟浪,弄的略显娇羞。
我踮起脚,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
“我离婚了,以后嫁给你好不好。”
李为的耳朵唰一下就红了,声音都激动地打颤:
“真,真的吗?”
“真的,真的不能再真。”
他的瞳孔激动地剧烈收缩,我们身后突然一阵爆裂声,吓的我们齐齐转头。
就看见沈鹤行拳头带血,身边的迈巴赫车窗玻璃被砸碎了一地。
他的眼睛猩红,胸膛剧烈起伏。
我淡淡道。
“沈总,消消气,伤身伤财小心进了医院没人给你手术签字。”
我和沈鹤行分家后,如愿又做起了馄饨连锁。
主打质量情怀的饮食品牌和主打经济薄利多销的饮料品牌多路开花,公司市值很快就翻了几倍。
成了最亮眼的商业新星。
徐媚被她姥姥带回了老家,先学做人再立业。
沈鹤行放纵惯了,不再有对市场的敏锐性,跟我离婚的事又闹的妇孺皆知离心离德。
公司越来越下坡,他也越来越萎靡。
好几次,酒吧老板打电话给我,说一个自称事我丈夫的男人一醉醉几天,让我接回去。
我没有理会。
后来再听到他的消息,是他酒精中毒命不久矣,公司濒临破产。
可,这又关我何事呢?
我在一年后和李为举行了婚礼。
我相信只要永远赤诚永远热爱,我就能永远幸福永远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