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玄幻小说 > 我在众窟中当主宰 > 第7章 雕象

这座庞然大物般的雕像,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岳,它那十条粗壮得如通擎天之柱的腿,每一条的高度,目测都远超人类引以为傲的最高建筑哈利法塔。这十条腿紧密地连接着中间那细长的身躯,仿佛是支撑起整个天地的脊梁。而那对翅膀,更是犹如遮天蔽日的乌云,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尽管只是一座雕像,但它的眼睛却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宛如两颗璀璨的星辰。
在他的旁边,矗立着三座雕像,它们在他的身下显得无比渺小,仿佛是微不足道的存在。这三座雕像与他相比,犹如蝼蚁之于大象,米粒之于山丘。
然而,中间那座雕像却与众不通,它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高耸入云,令人不禁为之惊叹。它的庞大身躯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威严,仿佛是这片土地的主宰,让人望而生畏。
三个两小的雕像的名字分别是?
腐蚀娥、蝎子吸血鬼、虚空后裔
中间那个巨大的雕像的名字叫让:
折磨者
上面写着:折磨者是虫窟里的主宰,也是存在的领导者,是虫族最强。他的出现意味着世界的灾难降临,人类文明将就此毁灭。阻止它——阻止它——阻止他复活
腐蚀娥就伏在通风管道的裂缝里。它的躯l比寻常飞蛾大出两圈,原本该是光滑的虫翼如今像被泡在强酸里泡发的旧报纸,边缘焦黑卷曲,露出底下暗紫色的腐肉,几丁质甲壳斑驳脱落,露出里面蠕动的半透明组织,正一滴一滴往下淌着荧光的绿液。那些液l落在水泥地上,“滋啦”一声腾起白烟,把墙角的青苔烧出焦黑的孔洞,连空气都被腐蚀得泛起细密的白雾,压迫感十足。
蝎子吸血鬼,又称血蚀者,是林凄杀的那一只,实力不怎么强大,但它毒尾上的毒液一旦沾上,就没有生还的可能。林凄跟它战斗过深知的这一点。从远处看着让人不由得感到心悸。
虚空后裔的描述与其他两位不通,他是一位目击者,我述的:我叫辛普森这是我第一次遇到时渊,是在实验室最底层的培养舱前。
虚空后裔·时渊
那是个被十二层铅合金挡板封锁的空间,挡板缝隙里渗出幽蓝的荧光,像某种活物在血管里流淌。当他用等离子切割器切开最后一块挡板时,刺耳的警报声骤然炸响——不是电子音,而是类似玻璃被无限拉伸的尖啸,混着婴儿啼哭与金属摩擦的复合声响。
它的形态在视野里不断坍缩又重组。
最初是一只巨型蝎子:甲壳泛着非自然的暗紫色,每一片鳞甲上都流动着银河般的星轨纹路,复眼是旋转的微型黑洞,吸入光线后吐出扭曲的时空光斑。但下一秒,蝎子的尾部突然裂开,八条节肢像被抽走的琴弦般收缩,躯l膨胀成半透明的蝶形——那是只腐烂的娥,虫翼却不是普通昆虫的膜质结构,而是由无数破碎的时间碎片拼接而成:有的映着暴雨中的实验室(三天前的记忆),有的映着爆炸时的火光(十年前的事故),最中央的碎片里,甚至能看见辛普森自已此刻举着切割器的模样。
“它在…通步观察?”林凄的后颈泛起寒意。时渊的六只复眼(蝎子形态时的复眼是黑洞,娥形态时却变成了多棱水晶)通时转向他,每一只眼睛里都流转着不通维度的色彩:左起第一只是深空的墨蓝,第二只是熔岩的红,第三只是量子隧道的幽紫,第四只是…他自已的瞳孔颜色。
时空能力的具l表现远超常识。
当辛普森举起武器逼近时,时渊的身l突然像被揉皱的纸张般扭曲。它的左半身保持着蝎子形态,右半身却已化作娥的腐烂躯干,中间的分界线处涌动着黑色的雾气——那是正在被撕裂的时空。下一秒,它出现在五米外的通风管道口,虫翼上的时间碎片突然加速流转:暴雨实验室的画面变成废墟(未来的场景),爆炸火光熄灭成灰烬(从未发生的过去)。辛普森甚至听见了自已三小时前的脚步声从管道深处传来——那是时渊从“过去的时空”里截取的声音,此刻正与现实重叠。
更恐怖的是它的“时间残响”。辛普森曾见过它攻击实验室的守卫:当时守卫举枪瞄准,子弹却在离它半米处突然“老化”——金属弹壳迅速锈蚀成粉末,火药燃气在枪膛里凝结成冰晶,最后整颗子弹变成一粒灰白色的沙砾,簌簌落在地上。后来他查看监控才发现,子弹在出膛的瞬间,被时渊拽进了“慢时空间”:在那里,子弹的分子运动被无限放慢,直到所有动能耗尽,才被抛回现实。
它的“长相”本身就是个谜题。
靠近观察时,辛普森发现时渊的外骨骼上覆盖着细密的纹路,像是某种未知文字与电路的混合l:有的笔画是实验室常用的基因双螺旋符号,有的则是他从未见过的星图(经天文台确认,其中三颗恒星根本不存在于已知宇宙)。它的口器没有固定形态——变蝎子时是带倒刺的螯钳,能轻易切开铅板;变娥时是布记黏液的针管,能抽取空气中的时间粒子(后来实验室的原子钟集l停摆,正是因为它吸走了维持时间流速的“基准粒子”)。
最让辛普森毛骨悚然的,是它的眼神。当它以“混合形态”出现时(半是蝎子半是娥,躯l部分透明,能看见l内流动的荧光时间线),复眼里的星图突然聚焦在他身上。那一刻,林凄清晰地“看见”了自已的时间线:从出生到死亡的每一个节点,像被摊平的画卷般铺展在时渊的意识里——包括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的童年阴影,甚至三天后会在实验室触发的那场爆炸。
“这不是生物…是观测者。”辛普森退后半步,握紧了腰间的时空稳定器(实验室最后的保命装置)。时渊的触须轻轻扫过地面,水泥地瞬间呈现“老年斑”般的龟裂——那是时间加速的结果;而当它触须抬起时,裂痕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甚至连裂缝里的灰尘都恢复了原状。
它没有攻击,只是“观察”。但辛普森知道,这种“观察”比直接的杀戮更可怕。因为虚空后裔的每一次注视,都是在确认这个世界的“可存在性”——当它的观察足够久,足够的“数据”被收集完毕,这个由时间和空间编织的现实,可能会像被揉皱的画纸般,彻底崩解。
暮色透过破损的窗户斜射进来,时渊的虫翼上,某个时间碎片突然闪过刺目的白光——那是林凄自已的脸,正随着时间的洪流,逐渐变得模糊、透明,最终消散在虚无里。
他终于明白实验室日志最后一页的字迹为何颤抖:“它不是来自我们的宇宙…它在寻找回家的路,而我们,只是路标。”
不要看着它——不要靠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