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却又拉住了他的手:“夜亭哥,你可千万不要被这个女人给骗了!嫂子和孩子是你最信任的兄弟们亲自去接的,怎么可能出这么大的岔子?而且你自己的身体情况你自己最清楚,哪那么容易就自然受孕了?这肯定是敌人摸清了你的底细,找来怀了孕的替身,想利用你的感情搅乱大局!”
我慌乱的摇头想解释。
傅夜亭的眼神却重新变得狠厉起来。
“对!说得对!我的念念值得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艺术品!任何赝品都不配玷污!”,他眼中的泪光瞬间蒸发,厉声命令手下,“去拿给大型牲畜流产用的子宫扩张器和长柄刮匙!要最大号的!立刻!”
我喉咙肿胀,连惨叫都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眼泪混合着脸上的污物流下。
傅夜亭冷眼旁观,林柔拿着扩张工具兴奋的捏住我的下巴,低声说:“傅夫人,如你所见,我跟夜亭哥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他来到东南亚的第二年我们就在一起了。”
“你说他是不是真爱你呢?你绞尽脑汁他都没认出你,却因我一句话就把你当成军方派来的细作。”
我如遭雷击,没想到我的好心竟将丈夫亲手推向别人。
他对我那自以为是的爱,也亲手葬送了我们的孩子。
不顾我的惨嚎,工具粗暴地探入体内,搅碎,扯出部分内脏器官,混着血水堵塞在花瓶底部。
我腹中刚刚成型的孩子,甚至来不及看这世界一眼。
为防止我死亡,她还命令军医在我颈静脉挂上营养液和强心剂,确保我全程意识清醒。
巨大的悲痛淹没了我,我绝望的闭眼。
就在等待死亡降临的那一刻,士兵却拖来两个奄奄一息的孩子:
“老大,这两个小杂种想逃跑,说要找妈妈,被我们打了一顿绑回来了。”
我全身血液凝固。
因为那正是我们的孩子。
3
我呜咽的喊着,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心脏疯狂跳动,不知这丧心病狂的两人会如何对待我的骨肉。
傅夜亭皱眉:“怎么还有孩子?”
士兵回答:“是林小姐早上绑过来的,属下还是以为……就直接抓去了战俘营。”
林柔脸色骤变,又很快恢复正常:“是军方派来的细作……知道普通美人计不行了,用小孩降低警惕。”
傅夜亭朝她飞吻:“辛苦宝贝了”
这时两个孩子也醒了。
看见我吓得大哭起来,喊着妈妈向我爬过来。
孩子只在视频里见过爸爸,认不出很正常。
即使孩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可傅夜亭作为父亲,,怎会认不出自己的骨肉!
孩子哭着爬来时,林柔一脚将他们踢得抽搐倒地:“小杂种真烦人,吵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