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年,孕三月,丈夫终于在东南亚站稳脚跟,成了纵横地下的军火枭。
他派人接我和孩子去团聚。
可刚下飞机,我就被人掳走。
孩子不知所踪,我被套上黑头套,扔进雨林深处的军营充当军妓。
又因为对营地里遍地的兰花过敏,肿成猪头呼吸都困难。
绝望之际,我听到了丈夫那熟悉的声音。
我用尽最后力气,拖着溃烂的身体向他爬去,却不小心打落了了茶几上的花瓶。
红玫瑰染上脏污,花瓣碎散,
下一秒,老公抄起电击棒狠狠捅进我的腹部:
“你弄脏了我送给我妻子的花,那我就把你做成花瓶姑娘,赔给她当作礼物!”
他不断看表,满心期待地推算着我们抵达的时刻。
可他不知道,他苦苦等待的人,正被他亲手推进地狱。
1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赤身被塞进巨大的玻璃花瓶中。
刺鼻的粘稠液体没过胸口,压迫着我的呼吸。
我试图挣扎,却动弹不得。
只有头露在瓶口之外,像一株被强行嫁接的植物。
因过敏而导致的红疹与肿胀,早已看不出我原本的模样。
我惊恐不已。
而我的丈夫傅夜亭,正搂着一个娇媚的女人:“宝贝,看这身段多完美,念念喜欢花,我把它做一尊史上最美的花瓶姑娘,她一定高兴。”
她是林柔,我在跟他视频通话时候见过,但当时他只轻描淡写的说是助理。
林柔闻言,兴奋地拿起一把高速旋转的骨锯:“夜亭哥,我认识做花瓶姑娘的老师傅,听说活着进行雕刻的纹理才是最真实最好看的呢。”
骨锯的嗡鸣声让我头皮都发麻。
“傅……夜亭……”
我才嘶喊出声,就被林柔一根铁棍狠狠塞入口中,捣碎了牙齿,割裂了口腔。
鲜血溅到林柔手上,她惊呼一声。
傅夜亭立刻打了我一巴掌:“就凭你还敢吓我宝贝?!”
他又拿过酒精湿巾,仔细为她擦手,宠溺地吻了一下:“宝贝,等一会你就走吧,我老婆孩子快来了,他们看到你会多想。”
女人不高兴的撅起嘴,傅夜亭笑着掏出一张黑卡:“乖,你拿着卡去市区买点东西,你知道的,念念跟着我吃了很多苦,我很爱她,如今我垄断了东南亚军火生意,是一定要把她接过来享福的。”
我的眼睛疯狂涌出,模糊了视线。
是啊,我们刚恋爱时,他还是黑老大手下最末等的马仔。
是所有人的出气包。
是我心疼他受苦,拿出所有积蓄送他来了东南亚闯荡。
如今他有权有钱,出轨了还这么爱我,我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吃力地抬起右手,露出手腕上那个做工粗糙的银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