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巴掌声,所有人都傻眼了。
包括被打的杨旭端。
就方才九公主跟周储灵剑拔弩张的气势,料谁都想不到这巴掌竟会在当局外人的杨旭端身上。
“好你个周储灵,竟连当今世子都敢动手。”
九公主心疼坏了,手忙脚乱地去看杨旭端的伤势。
杨旭端一面安慰九公主,而再看周储灵时有恼怒,也有震惊。
杨溪晚都震惊得说不出话。
“打他怎么了?我在这好好地买东西他忽然窜出来硬是给我带上这破东西,给我带来了如九公主这般大麻烦,我给他一巴掌都是轻的。”
周储灵如扔垃圾般将花胜扔到地上,“用这种破烂货就想拿我当挡箭牌,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将战争挑起却又躲在角落静看硝烟,作为男子毫无担当,身为公主的未婚夫更是毫无责任。
杨旭端,我虽不知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我作为外人不该被你们扯进来,这巴掌你就受着,只当是长个教训。”
“你”九公主火冒三丈,“你不过是被孟铎娇养的外室,有什么好得意的,还敢给世子甩脸子。
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周家贵女吗?充其量不过是孟铎养的一条狗,就算是杨大人拿你当挡箭牌,你也得给本公主受着,这是你福气。”
“什么狗屁福气,我可不是九公主,爱把垃圾当宝贝。”周储灵嗤之以鼻,
“是,我是孟铎的外室,一个上不了台面东西,可那又怎样,孟铎疼我,他就是愿意为我颠覆权利,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都有人罩我了,我就算是嚣张又怎样。”
九公主几人倒是不知如何回应了。
就连杨溪晚都颇为意外。
储灵有自己的傲骨,换做之前她绝不会说出这么有伤自尊的话。
低头,踩碎自己的骄傲,这对于一个贵女来说比要她命更可怕。
储灵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这份气节撑着她走下去。
“疯了,你真是疯了。”九公主目光复杂,“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等孟铎玩腻你了,你比街头的乞丐都要下贱。”
“可在那日未来前,我有继续狂妄的资本不是吗?”她勾唇一笑,明媚张扬。
九公主再次被噎住了,最后只能说:“以后别让本公主再看到你接近杨大人,否则本公主不会放过你的。”
“公主说笑了,我心里就只有孟铎,杨大人这种嗯”她嫌弃扫了眼,“上不了台面,只会躲在女子屁股后面当缩头乌龟的,就留给公主您享用吧。
我的男人,虽不能给我正头娘子的名号,但至少能保我荣华富贵,不被欺负、遇事替我出头。”
“你”
九公主‘你’了半天都你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气愤离去,连未来夫婿都顾不上了。
杨旭端表情十分精彩,紧接着长扬而去。
杨溪晚猛地松一口气:“你刚是怎么了?太乱来了吧,那可是九公主,任性刁钻是出了名的,万一她仗着人多势众把你按住打一顿怎么办。”
“她不会的。”周储灵说,“九公主是任性,但不是傻子。”
孟铎落擅自落关六城的行为人尽皆知,宣告了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至少现在孟铎对她在意得很,青铜城的事还闹得沸沸扬扬,九公主不会在这时候将事犯到孟铎面前。
她刚才的那番话也是故意的,竹夹必然会将今日发生的事告诉孟铎。
既逃不掉,她就试一试孟铎纵她的底线,也叫京城那些想打落水狗的贵女瞧一瞧,那些人是不能惹的。
调查周家当年案子,牵扯的人只会更多,她不能再畏畏缩缩。
“不管怎样,你今日实在是嘚瑟了些,嘴骂公主,手打世子,孟铎都没你能耐。”
杨溪晚笑着摇头,“不过你这性子,我也不担心你受欺负了。”
“被欺负了这么多年,也该挺起来了。”
周储灵扯了扯唇,再等些时候她要的金豆子就来了。
她找了个透明的瓶子装,足足花瓶大小,但瓶口却比酒坛还要大。
“你要这么多金豆子做什么?”杨溪晚忍俊不禁,“而且你那这个瓶子是不是太张扬了。”
“不张扬怎么引蛇出洞!”周储灵神秘一笑,“行了回去吧!”
练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