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妈妈被迎了进来,依旧热情,进退有度。
先是朝蓝清洵与蓝氏行了礼,才说明来意:“老奴此次前来,是有一事求问”
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蓝清洵道:“文妈妈有事直说便是,若是本郡主知道,自然知无不言。”
文妈妈一番犹豫,到底还是开口:“这等事啧本不该拿到郡主面前来说的,怕污了您的耳朵。
可是,不说的话,万一哪日事情闹出来连累郡主或者旁人,怕也是不美。”
宁秀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笑着说:“文妈妈我们郡主都让你直说了。”
文妈妈这才又继续说:“那老奴就舍下脸面了就是上次宴会,府里出了件丑事。
是一个丫鬟和一个小厮在内院苟且,后来被管事妈妈发现了,处置了二人。”
蓝氏顿觉恼火:“这是什么混账事儿?”
这勇国公府什么意思,这等腌臜事也敢拿到她云英未嫁的女儿跟前来说?
刚想开口,被蓝清洵按住,她可不觉得对方只是来污自己耳朵的。
文妈妈赶紧说:“侯夫人息怒,您听老奴把话说完——
结果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了几件不属于那两人,也不是府里主子的物件。
据那丫环招供,说是在宴会那日于花园里捡到的。”
宁秀连忙道:“我们郡主没有丢任何东西,文妈妈怕是找错人了。”
文妈妈一顿,看了眼神色坦然的蓝清洵,尴尬一笑:“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牵扯到下人私通,万一传出去不好听。
我家郡主就赶紧让奴婢一一联系那日来参宴的客人,奴婢也不是只跑了您一家。
这是那物件的图,郡主不妨看一眼?”
说着从袖子里抽出一卷小图,展开在蓝清洵面前。
蓝清洵眸光落在那图上,心里就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宁秀脸色惊变,什么还没说,文妈妈就笑了:“看来宁秀姑娘认识此物?”
宁秀忙说:“我当然认识,这玉佩有三块一模一样的。
分别是徐清瑶,芸溪县主还有我们郡主的,但是我们郡主的没有丢,想来应该是芸溪县主的了。”
文妈妈诧异:“原是这样,不过我们已经问过芸溪县主了,她的也没有丢,还给奴婢看了。
而徐姨娘根本从未来过我勇国公府,丢也不可能丢到这边来”
虽然看蓝清洵的眼神尴尬,实际就差没说让蓝清洵把玉佩拿出来给她看看了。
蓝清洵一笑:“本郡主原来的确有一块一样的
不过与那二人情意不在,留着那脏东西也是膈应,早就毁了。
但不排除有人拿凤芸溪手里的造假,故意给本郡主使绊子。
这样吧,择日本郡主亲自去拜访旭盈郡主,辨别一下真伪。”
文妈妈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很满意的起身。
朝蓝清洵微微福身:“今日我们郡主随时有空,昭明郡主您何时上门都可以。
明日以后的话,便暂不确定了。
因为我们郡主刚刚接手了勇国公的中馈,要梳理账目,最近忙的很。”
什么随时有空,呵,也就是限她今日内必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