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等蓝清洵回答,又给了凤宴之一巴掌:“你现在就给我写休书,休了徐清瑶!
你顾念情分,你别忘了,刚才她是怎么对你的?
未来的枕边人居然认不出你,是真的认不出,还是有别的心思?”
凤宴之伸到一半的手一顿,不禁犹豫住了。
一下就想到七夕礼物那件事。
郡王妃见此,立即让人上笔墨纸砚,下人不敢怠慢,连忙就去抢了门外记礼金的笔墨过来。
徐清瑶慌了神,急急冲上前去:“不,不要,娘,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为了相公,我娘还在牢里。”
却是被凤芸溪一把推开。
凤芸溪用了十足的力气,徐清瑶脚下不稳,惊叫一声往后仰倒去。
“瑶儿——”凤宴之惊喊。
蓝清洵却是顺势拖住了徐清瑶的腰肢,将人扶住。
“想悔婚?”蓝清洵嗤笑。
这话一出,徐清瑶都惊疑的回头看蓝清洵。
“我二妹妹肚子都被你们弄大了,你们休了她,让她以后如何自处?”蓝清洵一句话,仿佛惊雷。
炸的全屋惊哗一片。
徐清瑶下意识想反驳,但想到郡王妃与凤芸溪的狠绝,竟是没有开口。
事已至此,这可能是她最后的底牌了。
“阿洵,你,是不是这贱人跟你说了什么?你不要相信她!”郡王妃眼神闪烁。
蓝清洵:“姜医正。”
“暧,在在!”
姜医正将手里的瓜子扔回桌上,拍着衣摆小跑过来。
途经宁秀,接过她手里的帕子擦干净手,到了跟前隔着衣袖就给徐清瑶把上脉。
徐清瑶没有拒绝,只委屈的咬紧了唇瓣,楚楚可怜的去看凤宴之。
很快,姜医正得出结论:“嗯,两个月身孕了,不过胎向有些不稳,年轻人要节制啊。
前三个月,就算不是绝对要禁房事,却也不能三天两头胡来啊。”
一句话,揭露凤宴之与徐清瑶这段时间的腌臜荒唐,让康郡王府诸人都跟着无地自容。
一些皇室宗亲再也看不下去,直接甩袖离开:“简直是,简直是不知廉耻。
你们就是宗室之辱!
我等羞于与你们为伍,告辞”
一人起身,好几个跟着陆续退席。
一开始,凤氏宗亲这些还能跟康郡王府沆瀣一气。
因为不少人以前也得过康郡王府的帮忙,从玉宁侯府这边占过一些好处。
事发后,还能坐到现在,是以为两府关系还有缓和余地。
如今凤宴之与徐清瑶亲成了,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好说?
郡王府大公子逛雅馆,二公子婚前背弃未婚妻,和别人做出这种丑事简直是烂透了!
他们再跟着纠缠不清,只剩一身腥。
其他一些末流小官,本以为郡王府多高大上,想借着攀附权贵。
没有想到,皇室宗亲居然是这样式的。
难怪外头那些人骂英帝昏庸无能,自家宗室都搞不清
徐氏族人们一句话不敢说,都缩的跟鹌鹑一样。
郡王妃脑海里只回荡着一句: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