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直播间的弹幕开始疯狂滚动。
“我靠!这叫一个巴掌拍不响?这明明是把脸凑上去让人打啊!”
“天啊,沈家对她这么好,又是给爱情又是给事业,她怎么能下得去手?”
“我收回之前的话,这个江闻琦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我没有理会弹幕,继续我的节奏。
“可是,我们换来了什么呢?
我将镜头对准了病房里。
我妈躺在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
那张因为高楼坠物而留下疤痕的脸,清晰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我们换来了我妈妈,被她资助的‘贫困生’,从楼上扔下的花盆砸进icu。”
接着,我按下了那个藏在衣领里的芯片录下的话。
江闻琦的狂笑、周若麟的煽风点火,都被公之于众。
长达数分钟的录音播放完毕,弹幕如同火山一般爆发了:
“畜生!这两个人就是畜生!”
“报警!必须报警!这种毒妇就该被判死刑!”
“我听吐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那个周若麟,听声音就好绿茶,好恶心!”
“我现在就去人肉他们!把他们全家都给我揪出来!”
“小哥你别怕!我们都在!不能让恶人逍遥法外!”
群情激愤。
我看着镜头,眼眶第一次红了。
“大家听到的,就是江闻琦和周若麟,回馈给我们的第三个巴掌。”
“这一巴掌,几乎要了我们母子的命。”
“所以,现在,轮到我了。”
我擦干眼角的泪水,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锐利。
“我要把这三个巴掌,连本带利,一千倍,一万倍地,还回去。”
我关掉了直播。
当晚,江闻琦老家的祖坟被人泼满了红油漆,墙上用血红色的大字写着“忘恩负义,全家死绝”。
她的父母和弟弟被愤怒的乡亲堵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
周若麟所在的大学也收到了数万封举报信,要求学校严肃处理这种“人渣家属”。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
第二天,我以“故意杀人未遂”的罪名,正式起诉江闻琦和周若麟。
他们的案子,在舆论压力下,被列为重点案件,从快从严审理。
法院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被告席上,江闻琦和周若麟穿着囚服,戴着手铐,形容枯槁,早已没了当初的嚣张和光鲜。
在录音、人证、物证等一系列铁证面前,他们的辩护律师几乎放弃了抵抗。
“我本来有大好人生!我不该这样的!”
周若麟第一个崩溃,为了脱罪,他指着江闻琦喊:
“法官大人,一切都是江闻琦指使的!她答应我只要把沈阿姨弄伤,她就供我读完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