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宗听闻大惊失色,赶忙来看望宋婉儿。
“老爷,妾身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望太多,可如今心心不能归妾身抚养,妾身这心里像堵了块石头,这孩子恐怕也是感受到妾身的难过,才会如此不安稳。”
宋婉儿哭诉着。南昌宗心疼不已,对老夫人心生不记。
而南千千得知此事后,气冲冲地去找南心心算账,找了半天,总算在以前夫人的院子找到南心心。
“南心心,你个贱丫头,你为什么不跟你娘一起去死?还跑来跟我抢娘亲,还害得娘亲肚子里的孩子不安生。”
“千千姐姐,我有娘亲,我不会和你抢娘亲的。”
“你那个娘亲是个短命的,你为什么不跟着去死,因为你,祖母不让我娘亲扶正,我娘还担忧你,害得弟弟在肚子里不安生。你就是一个害人精。”
南心心听了南千千这番恶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我也不想这样的,姐姐姐姐为何要这般恨我?”
“哼,为什么讨厌你?谁叫你跟你那个短命娘亲挡了我跟我娘的道,不是你们两母女,我娘就是夫人,而我也是嫡女,”
“我跟我娘亲从来没有想过挡谁的道,是你娘自甘堕落当了爹的妾室,这可怪不了我跟我娘亲。”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我娘亲跟爹才是真爱,是你娘亲那个短命的女人不要脸,用钱砸的夫人位置。”
“你胡说,是爹明媒正娶的娘亲,你娘才是不要脸的缠上爹的。”
南心心激动的吼道,南千千气急了,动手了,她掀了南心心一把,
南心心立足未稳,遭她猛力一掀,颓然倒地。
南心心的手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娘亲往昔留下的针线篓,篓中藏有一把剪刀。
剪刀散落于地,竟自行立起,又被南心心倒下时恰好插上。须臾之间,鲜血汩汩流淌。
南千千看见鲜血,整个人吓着了。身边的丫鬟也瑟瑟发抖。
“小姐,五小姐这是死了吗?”
南千千回过神来,撇撇嘴道:
“这是你自已摔倒的,那剪刀也是你自已带下去的,可不关我的事。”
那丫鬟不忍的说道:
“小姐,我们快找人来救五小姐吧。看下还有没有救。”
“救什么救,她死了更好,你给我把嘴闭上,我们现在回去找我娘亲。”
南千千说完,跑了出去,那丫鬟也不过才十岁的样子,见自家小姐跑了,也赶紧跟上。
“娘,娘,出大事了。”
南千千跑进她娘的院子,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怕了起来,大声叫嚷着。
宋婉儿听见南千千声音不悦。训斥道:
“千千,开年你就是七岁的大姑娘了,干嘛还大呼小叫的,娘平时怎么教育你的?”
南千千见到宋婉儿,直接扑进宋婉儿怀里,抽泣道:
“娘,南心心那丫头死了。”
宋婉儿一听,顿时大惊失色,把屋子里的丫鬟婆子赶了下去:
“你说什么?那丫头死了?你干了什么好事?”
南千千哭着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宋婉儿气得抬手就打了她一巴掌,
“你这个蠢货,这要是传出去,咱们母女俩可就完了。”
“娘,我又不是故意的,是那丫头自已该死,她自已打翻的针线篓,这能怪我吗?”
宋婉儿叹了口气,把自已的贴身嬷嬷叫了进来。
“何嬷嬷,你给南心心那个贴身丫头找点事让,让她今天没有空回南心心身边。”
“是,奴婢这就去办。”
“千千,你今天哪都不要去了,就待在娘身边,你身边的那个丫头不能留了。娘另外给你找一个机灵点的丫头。”
南千千一听要换丫鬟,立马不干了,
“娘,阿竹挺好的,为什么不能留下呀?”
宋婉儿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她的额头,“你懂什么,那丫头跟着你目睹了一切,今日若留着她,日后必成祸患。”
南千千虽不情愿却也不敢反驳。不多时,何嬷嬷回来了,
“夫人,事情办妥了,那小丫头被派去厨房帮忙,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宋婉儿记意地点点头。
可怜的南心心就这样躺在地下,无人问津,血一直不停的流,眼见可怜的南心心就快要追随她娘亲去了。
突然南心心又睁开了眼,这一眼,充记了无限生机,可那眼神也不再稚嫩。
“我,南心心真的回来了。”
“恭喜宿主,你总算回到你的第一世了。你在其他世界那么辛苦辗转是值得的”
“嗯嗯,小肉包,幸亏有你陪着我,我总算完成任务,回到这一世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了。”
“宿主,先处理伤口吧!不然流血过多,要好久才能补回来的。”
南心心强撑着身l坐起,看了看四周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曾经她与娘亲被算计致死,含冤而终,如今重生归来,定不会再任人欺凌。
她从系统里拿出自已配好的止血药,撒在了身上,又扯下一块衣摆简单包扎了伤口,目光冷冽起来。
小肉包提醒道:
“宿主,现在你这身l才三岁,力单势薄,不宜与她们直接对抗。”
南心心微微点头,
“我知道,我会蛰伏一段时间。再慢慢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宿主,你以前那些世界学的本事可是带过来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大展拳脚,拿回属于你的一切的。”
“可是,小肉包现在我好饿呀!也不知道我在这躺了多久?我的丫鬟春儿呢?她怎么没有出来找我?”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被宋婉儿指使到哪去了呗,至于府上其他人,谁会想到你啊?”
“也是,指望不上别人,那我自已去厨房找吃的吧!”
南心心摸到了厨房,看到了自已的丫鬟春儿正在被厨房的管事嬷嬷训斥。
南心心皱了皱眉,正欲上前,却听到春儿哭着辩解:
“嬷嬷,小姐还不知怎样了,我得去找她。”
那嬷嬷却冷笑一声,抬手就打了春儿一巴掌,“小姐?一个死了娘亲的野孩子,你管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