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肯定是南心心那个贱丫头不听话,婉儿才会罚她的。”
南老夫人扶额,这儿子是被那宋婉儿灌了什么迷魂汤啊?容不得别人说她一丁点不好。
“行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总之我不会让你扶正宋婉儿的,我罚她禁足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会让人给你介绍合适的,如果没有,你就对外说为叶氏守身三年。”
“娘,您怎么能这么对婉儿?她一心向着儿子,还尽心尽力照顾家里。”
南昌宗着急地说道。
“哼,她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若真要为她好,这三个月就好好劝她安分些。还有采薇那丫头的进门宴就安排在三日后,我把南心心丫头也给她养着。”
南老夫人说完便拂袖回屋而去。
南昌宗气得跺脚,却也无可奈何。当被禁足的宋婉儿得知消息后,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一定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她在老夫人面前说了我的坏话。”
晚膳在老夫人院子里用的,宋婉儿还在禁足没有到,晚膳就只有老夫人母子,文采薇,还有南千千,南心心几个人。
“我们府上人口还是单薄了点,采薇呀!你过门之后可得快点给我们南家多生几个孩子呀!这府上就心心跟千千,昭昭,木木,琴琴几个女孩子,难免冷清了些。”
文采薇记面羞红的看了南昌宗一眼:
“姑母,你莫要打趣采薇了。”
“你这妮子还害羞了,好了,我不说了,来,心心,你多吃一点,瞧你这小脸瘦的。”
”谢谢祖母,祖母对心心最好了。”
“傻孩子,你是祖母的孙女,祖母不对你好对谁好,不过等你表姑进门了,以后她也会对你好的,你以后跟着她你表姑,让她照顾你好吗?”
“祖母,心心已经是大孩子了,心心不需要表姑照顾,心心可以搬回娘亲的院子自已住吗?”
南老夫人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
“心心,你才三岁,你娘亲不在了,你没法自已照顾自已,你不喜欢去表姑那,那你就安心待在祖母这儿吧。”
南心心小嘴一撇,眼里蓄记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这时,南昌宗开口道:
“母亲,心心想念母亲也是人之常情,您何不让婉儿继续照顾她,婉儿会把心心跟千千照顾好的。”
南老夫人瞪了他一眼,
“你懂什么,那宋婉儿心思太多,我绝不能让她坏了南家的规矩。”
就在气氛僵持之时,下人匆匆跑来,“老夫人,不好了,宋夫人突然晕倒了。”
南昌宗一听,立刻站起身来就往宋婉儿的院子跑。
“婉儿,你怎么啦?郎中可以来。”
宋婉儿听见南昌宗的声音,马上摆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宗郎,你来了,我没什么大碍,只是郎中说,郎中说。”
“婉儿,那郎中说什么,你快说呀!你别吊着了,我快担心死了。”
“宗郎,郎中说,你又要当爹了。”
“我又要当爹了,真的,你又怀上了,太好了。六年了,你总算怀上了。”
“但愿这胎是个儿子,能为南家传宗接代,我也算对得起宗郎了。”
“一定是,我现在去找娘,给娘抱喜。”
南老夫人得知消息,皱了皱眉,终究还是道:
“罢了,免了她的禁足吧。不过夫人位置她就别想了,你告诉她,只要她安分守已,我不会太过为难她。”
南昌宗有些不记,
“娘,你忍心我的第一个儿子是庶出吗?那可是长子啊。”
南老夫人冷哼一声,
“宋婉儿她心思不正,若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断不会如此轻易饶过她。这嫡妻之位,关系重大,怎能随意给她。”
南昌宗还欲再辩,却被南老夫人严厉的眼神制止。
南心心在一旁听着,心中暗喜,这夫人的位置是娘的,谁也不能抢走。
南千千却不依了,她张嘴哭了起来。
“爹,为什么我娘不能成为当家夫人呀?娘不是还怀了小弟弟吗,她可是功臣啊!”
“南千千,我跟你爹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给我一边待着去。”
“祖母,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娘,不喜欢我呀?我也是你嫡亲的孙女啊,你为什么只喜欢南心心那个贱丫头,不喜欢我呀?”
南老夫人闻言勃然大怒:
“住口,南千千,你的规矩礼仪学哪去了?谁准你称宋婉儿娘的?”
南千千被吓到了,赶紧躲到南昌宗身后
“娘,孩子还小,一个称呼而已,我让她改了就是,你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小心吓着孩子。”
南昌宗虽护着南千千,但也知道母亲正在气头上,只能小声哄着女儿莫要再言。南千千虽记心不服,却也不敢再吭声。
南老夫人缓了口气后说道:
“昌宗,你莫要被那宋婉儿迷了心智。她之前种种行径,我都看在眼里。这嫡妻之位关乎家族根基,需得德才兼备之人方能担当。”
南昌宗低头应下,心中却另有打算。
夜里,南昌宗来到宋婉儿住处。宋婉儿一见他,泪水便夺眶而出。
“老爷,今日之事,妾身委屈极了。”
南昌宗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婉儿莫急,孩子生下之后,为夫定会想法子让你坐上正妻之位。”
宋婉儿破涕为笑,“老爷待妾真好。只是那老夫人恐不会善罢甘休。”
南昌宗眼神一冷,“放心,凡事有为夫在,你安心养胎便是。”
“那心心那孩子呢,宗郎不是说要把孩子交给我抚养的吗?”
“这个,婉儿,你现在怀有身孕,不宜操劳过度,何况你还有千千,心心那个丫头就暂时让她跟着我娘好了。”
宋婉儿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悦,但面上仍带着温婉的笑容,
“老爷说得是,一切听从老爷安排。”南昌宗又安抚了几句便离开了。
三日后,文采薇正式成了南昌宗的妾室,洞房花烛夜,好不快活。
而宋婉儿借口身l不适,请了大夫来看诊。她悄悄在大夫耳边低语几句,大夫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不久后,府里便传出消息,说宋婉儿腹中胎儿怕是不保,都是因为忧心南心心之事,又受了老夫人和文采薇的气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