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强硬地抓起我,我不停地伸手挣扎,
没想到这一动一动地,非但没有给他们造成威胁,反而还将录音笔摔到地上,
“这什么?”
“好啊,这死贱货想要害死我们。”
白微微一改白天在我妈面前的温柔腼腆,在我面前暴跳如雷,
她一脚踩烂那录音笔,
我挣扎地想要阻拦,毕竟我连话都说不清楚,这是我唯一能够去证明自己去掰倒他们的证据。
可这幼小的身躯能做些什么呢,她暴躁地连我这细嫩的双手一起连着这笔壳碎片一起踩在脚下,
“啊,哇哇哇。”
他们无视我的哭声想要将我直接打包去缅北,
他们扛起我往院口跑去。
“少爷,微微,你们在做什么。”
我挣扎地抖着身子想让保姆看到我,
大哥一把捂住我的嘴,将我环着抱紧,我死死挣扎像是条被打在死板上的鱼。
保姆一步步地靠近来,想要在黑暗之中看清我们在做些什么。
我像个捶死看到希望的小鱼,拼命地敲打着自己的鱼尾。
“我们在干些什么还要像你汇报吗?”
大哥吼声骂道。
“妈,我们有我们的事要干,你大半夜地不睡觉在外面干嘛?”
保姆走得再近了些,
“我这不是起来看看你们在干嘛,”
“夫人刚刚提前去参加商务了,要我照顾大小姐,可我一起来,大小姐就不见了。”
“少爷们都没饿着吧?”
五个哥哥一听到妈不在了,脸上的笑再也藏不住了。
我心里恍惚了下,妈妈居然提前走了。
“难不成你还以为是我们拐的?
屁大点小孩都看不好,反正我们可没看见那丫头。”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滚回去吧。”
五个哥哥直接无视保姆从她身旁走过。
保姆没有权利阻拦,只好放任他们带我离去,
眼看着希望的曙光越来越小,难道我还要像上一世那样最后葬在他们手里吗。
“汪汪汪!”
“大哥,是那只死狗。”
我心中一喜是大黄,
上一世的时候我最爱跟他玩了,这一世我感觉它能认出我一样,对我这个小主人格外的亲近,
我之前受他们欺负的时候,就是大黄挺身而出赶走了他们,大黄在他们心中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不就是一只土狗吗?几个男人连这个都怕。”
“微微,你快回来,这就是只疯狗。”
“啊!”
大黄直接挺上去将她扑倒,将她刚刚踩我的那只脚狠狠地咬伤了,
还真是给我出了口恶气,我咯咯笑着。
“汪汪汪!”
大黄叫地更疯了,五个哥哥急忙将白微微抬回去,
“这死狗,敢咬微微明天毒死就死了。”
“反正妈妈有商务不在,将狗毒死,再把这贱丫头扔到缅北就是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哪怕是这样也阻挡不了上一世的命运吗?
白微微哪怕被咬了,看到兄弟几个还是止不住地笑。
他们将我扔到地下冰库里,这里寒气逼人,我还光这脚丫子,
很快我的脚结了冻疮,发红发紫。
很多的寒冰像雷雨天气里的狂风暴雨袭来,
我身上冷着直哆嗦。
“死丫头,今晚,你不被冻死,明天也会被我们送到缅北了,
你那几个哥哥还真是蠢货,
要恨就恨你跟你那去缅北的姐投错了胎,接二连三的要跟我争这家产,
我告诉你,这所有的家产都是我的。”
她将五个哥哥控制在自己的衣裙之下,
她为地就是将所有的家产分到自己地下,所以我在她眼里是急大的威胁。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反而笑了。
我指着眼前的六个人,
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们,你们…你见不到明天了。”
“这死丫头被冻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