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你刚刚在做什么?”
“你好端端翻什么身?你是生怕微微会吃了你吗?”
“妈妈,我们五个刚刚都在这看见了,就是这丫头拼了命的翻身才摔了下去,
这绝不是微微的错,我们五个都可以作证!”
白微微被刚刚这一下,都吓哭了,她两只白手使劲揉着湿答答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思思就是不喜欢我吧,
但是我绝没想过害她。”
五个哥哥死死围护着白微微却全然不顾我背后上的尖刺,
它们死死地抓扎在我光溜溜的背上。
我泣咽着,只恨自己不会说话。
“夫人,我刚刚就在这看着,是大小姐翻身摔下去的,
也怪我教子无方没能叫微微及时反应过来。”
白姨是陪在我妈妈身边多年的保姆,她一向最是公私分明不过,
妈妈对她也是信任有加。
“好了好了,今晚思思还是我来照顾好了。”
“不过思思身上的尖刺是怎么到她身上的,我自会调查清楚,
你们五个给我关几天禁闭。”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明白思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都怪我,要是我当初思思胡闹的时候我再抱稳点阿姨就不会发现这些事了。”
白微微在他们禁足之时以送饭的名义偷偷找到他们。
这五个哥哥一听到我名字就来气。
“微微,不怪你,都怪这贱人,小小年纪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告状。”
“她的存在也敢威胁到你,有我们哥几个在,她不会有什么好日子。”
“这贱货就该跟她姐一样一起打包去缅北。”
我在屋外偷听着,听到缅北几个字,我还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在我上一世看来,那段时间简直是个噩梦。
上一世的我在缅北一开始因为美貌被别人看上,
我被他们绑到个小黑屋里,
从小富家千金养大的我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我在里面每天都见到许多形形色色的男人在我面前脱下裤子,兴奋地将我的衣服扒光,
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我半跪在地上,卑微地求着他们,
“我家里有钱,你们让我跟我妈说下,他们会送钱过来,”
我哆嗦着手屈服在他们脚下,
“我求求你了,放过我,我让他们送钱来,送好多好多的钱。”
可他们依旧不为所动,说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我在那间小小的黑屋里,被折辱了一次又一次。
我因为这个反复怀陌生人的孩子,
当我美貌不复,失去生育能力后,我的器官被他们挖去,
他们一次次地榨干我仅剩的价值,就连指甲都要被他们拨去,
最后被人随意地扔到乱坟岗里候着死神的降临。
那句他们计划好的要将我再次送到那个恶魔之地的话将我的思绪拉扯回来。
我把弄着手头上的录音笔,暗暗发誓自己绝不要像上一世那样。
我准备偷偷溜走,找个时候把录音笔给妈妈听了,把他们一锅端了。
可这副身子,连站都站不稳,这笔还没收好,我就一跤摔了下去,还无意见地啊了一声。
“谁?”
“原来是这个小贱货,我还想着怎么把你引出来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心道不好。
这里离妈妈的房间十万八千里,我不论怎样爬都不可能爬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