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薛猛提起精神,洗耳恭听。
“你和你家雅娴,商量好了吗?到底愿不愿娶瑾儿过门?”
啊?
是这事儿啊!
薛猛心中无奈苦笑。
徐守业察觉了薛猛神色异样:“你该不会还没跟雅娴说吧?”
“老夫大女儿二女儿三儿女都嫁了,现在就只剩下瑾儿这个宝贝女儿还未出阁。”
“长根儿,老夫可是很好看你呀!”
“你尽快做决定吧!”
“行啦,咱们先去勘察勘察附近地形,若是响马真来劫掠,我们也好有所准备!”
徐守业收起了平日嘻嘻哈哈的样子,带着薛猛到卧虎村周边,勘察卧虎村附近地形。
若是响马果真大举来犯,建造一些基础防御设施,还是很有必要的。
“响马若从西方来犯,必然要过桥。”
“可以在河边,修建瞭望塔。”
“”
不知不觉间,二人便来到了沧浪河畔。
“瑾儿,你刚才那首诗写得真好,不愧是先生的女儿,真乃才女也!”
“茅公子谬赞,论诗才,瑾儿哪里比得上你。”
正商量着如何抵御响马,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男女嬉笑声。
薛猛扭头看去,顿时眉头轻皱。
河边草甸,桃树荫下,铺上一方玉簟,上面摆满锡壶美酒,各色点心、瓜果。
一群公子哥,围坐玉簟旁,饮酒作乐。
人人绢衣素袍,手拿折扇,浑身散发着一股书卷气。
与对岸粗麻布衣面黄肌瘦,弯腰挖野菜的穷苦农妇,构成了鲜明对比。
其中最惹眼的,当属一个青衣男子,颌下留着长须,身形修长,手拿折扇,颇有几分文人雅士的风度,正和徐瑾儿谈论诗词。
其他公子跟这青衣男子一比,瞬间黯然失色,薛猛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相关记忆。
茅仪,洪雅县第一才子!
曾在蜀郡乡试中名列榜首,名副其实的解元郎!
前身也曾读过几年书,虽然连个秀才都没考上,但这茅仪的鼎鼎大名,他却是有所耳闻。
据说洪雅县下一任知县,很可能就该他接任了!
但这些洪雅县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怎么会出现在卧虎村这种穷乡僻壤?
而且,还和徐瑾儿很熟的样子!
“茅仪,瑾儿你们在这儿谈些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徐守业背着手,朝着一群公子笑呵呵走了过去。
薛猛愣了愣,啥情况,徐伯跟他们认识?!
“薛大哥,你也来了?”
看见薛猛,瑾儿连忙撇下茅仪,像只蝴蝶一样扑进了薛猛怀中。
“薛大哥,你出汗了?我给你擦擦汗吧!”
徐瑾儿拿出贴身手帕,掂起脚尖,替薛猛轻轻擦去脸上的汗水。
手帕上,氤氲着处子的幽香。
嗨呀,这小丫头还挺会疼人儿?
薛猛虎躯一震,愣在了原地。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除了林雅娴,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体贴过。
对这个小丫头,他是越看越顺眼了。
被薛猛痴痴看着,徐瑾儿娇躯一颤,小脸羞红垂下了头。
“薛大哥,你这么看着人家干啥?再看,人家的脸都被你看穿了。”
“是吗?那我帮你揉揉。”
少女的脸蛋,白嫩细润,仿若一件艺术品。
薛猛捧在手心,忍不住把玩起来。
摸着徐瑾儿滑嫩的肌肤,薛猛坚守一夫一妻制的现代思想,瞬间荡然无存。
纳妾好哇,这小妾得纳呀!
回去就跟雅娴好好嗦嗦,问她介不介意多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