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上知天下知地,通晓前世今生,朕听了一番只觉得豁然开朗。”
月梨心尖跳了跳,通晓前世今生?
难不成住持知道了什么,所以告诉了鹤砚忱?
月梨有些惴惴不安,接下来的几日,鹤砚忱过分的温柔更让月梨觉得他是不是知道了前世的事情,所以想要弥补她?
可他要是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
月梨有些坐立不安,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突然间,视线落到了桌上的酒壶上。
那是昨晚两人未曾喝完的。
月梨眼神亮了亮,她在春风阁时可是千杯不醉,她酒量很好的,肯定比鹤砚忱好。
那她是不是可以把他灌醉来套话?
晚上。
鹤砚忱回来时便见桌上摆了几壶酒,而月梨穿着一件水红色的寝衣,一见到他就跑过来踮起脚尖环住了他的脖子。
“陛下今日陪臣妾喝两杯好不好?”
“好。”鹤砚忱这两日对她是有求必应,他搂着女子坐到榻上,斟了一杯酒递给她,“今日有何高兴的事,还邀朕一同喝酒?”
“陛下陪着臣妾,臣妾日日都很高兴的。”月梨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给他,“陛下也尝尝,臣妾特意问季公公要的玉竹春,臣妾上次喝过觉得很好喝的。”
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玉竹春比较烈,月梨在除夕那日已经有所体会,但那日鹤砚忱都没喝几杯,只是她在喝,今晚她一定要把他灌醉。
都说酒后吐真言,她想知道鹤砚忱到底是不是想起了前世的事情。
鹤砚忱并不嗜酒,只是平日里两人调情时喝上几杯,今日喝了近一壶,他摁着眉心靠在榻上,似乎有些醉了。
“陛下?”月梨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句,男人嗯了一声,睁开略有些迷离的黑眸看向她。
“陛下醉了吗?”月梨自己也有点醉了,但她今日一早就问太医要了一副解酒药,这会儿脑子倒是还清醒着。
鹤砚忱手心有些热,大掌贴在她腰侧,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纱衣传递到她身上,他眯了眯眸子:“什么时辰了?”
月梨瞄了一眼角落的沙漏,沙漏都在那儿他还问她,肯定是眼花看不清了。
“才亥时呢,陛下再陪臣妾喝两杯嘛~”
她笑颜如花,袖子顺着皓腕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将酒盏递给他。
鹤砚忱剑眉轻皱:“朕有些乏了”
月梨才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眼见马上就要醉得不省人事了,她忙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吻住他。
鹤砚忱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勺,唇舌交缠间,烈酒也入了喉。
如法炮制地喂了几杯,鹤砚忱彻底阖上眼靠在了软枕上。
“陛下?”月梨叫了几声,只听他轻轻地应了,却没什么反应。
肯定是醉了。
“陛下”月梨趴在他胸口,有些犹豫地问了出来,“陛下也想起了前世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