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月梨双眸亮亮的,“臣妾想出宫玩,臣妾听说时近年关,京中有好多花灯,还会放烟花,陛下带臣妾出去玩好不好?”
“你想去自然是可以,只是京中那些花灯烟花都很粗制滥造,你若是喜欢,等年关的时候朕让人放一场大的,带你去城楼看,好不好?”
“好呀好呀!”月梨说不上多喜欢,她就是觉得新奇,再加上现在天冷她整天待在屋子里,都要无聊死了。
“那陛下什么时候带臣妾出宫?”
鹤砚忱想了想:“三日后吧,朕让人给你准备两套衣裳。”
说着他就抚了抚女子露在外的胳膊,月梨肌肤娇嫩,寻常的料子她穿着难受,既然要出宫就要重新做几件普通款式的,三日差不多刚好。
月梨开心了,她一开心就表现在晚上很兴奋,缠着他要。
但她体力又不好,才两回就嚷嚷着不行了。
鹤砚忱决定要罚一罚她,每次都只顾撩人不会灭火。
放纵了一晚上,月梨睡得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连动一下都难受得不行。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耳边有人在说:
“娘娘这是寒气入体染了高热,娘娘体弱,若是今晚烧退不下来,恐怕就不太好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摔碎在地上,月梨难受地哼哼着,扯过被子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
又过了会儿,有人将她抱起来,一股苦涩的味道冲进了鼻子里,月梨嫌弃地扭过头。
“乖,你发热了,再不好好喝药,会烧傻的。”
鹤砚忱守了她整整一夜,脸色很难看。
太医说她寒气入体,想来便是因为昨夜他抱着她在殿内胡闹,殿内再暖和,如今也是冬日,楹窗稍有哪里不严实便会有寒风吹进来。
他身强体壮的没有感觉,可是月梨不一样。
鹤砚忱后悔得想给自己两巴掌,他抱着月梨小心翼翼地喂她喝药,听她难受地抽泣着,心里像是被揪住了一样,让他喘不过气。
“是朕不好。”鹤砚忱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怀中的女子浑身滚烫,灼得他全身发疼。
好不容易将药喂了下去,鹤砚忱坐在床沿用帕子给她擦拭身子,月梨头晕脑胀,难受得想死。
“呜呜我不想死”
鹤砚忱脸色一变,忙将人抱紧:“不会的,娇娇不会有事的,乖乖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月梨无意识地嘟嚷着:“我不要死我还没当上贵妃呢呜呜”
“不当贵妃。”鹤砚忱眼中是辨不清的情愫,“娇娇不当贵妃”
“朕让你当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