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月梨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顾不得其他,拔腿就朝外边跑去。
她跑出寝殿,到了前院恰好看到褚翊等人护送鹤砚忱回来,鹤砚忱倒是步履稳健,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看在月梨眼中,总觉得他是在强撑。
“陛下!”月梨朝他跑去,本能地想扑进他怀里,可是到了面前又生生忍住,抓着他的胳膊左看右看,急得眼泪都出来,“陛下哪里受伤了?”
鹤砚忱替她擦了擦眼泪:“别担心,朕没受伤。”
“没没受伤吗?”月梨抽噎着,还是不放心地上下打量着他,总觉得他脸色不好,怎么都放不下心来。
“陛下”月梨还是没忍住想往他怀里扑,鹤砚忱搂住她的腰,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等她哭够了,他才道:“今日确实在林中碰见了猛兽,但是朕无碍,只是受了点惊吓罢了。”
“什么猛兽啊?”月梨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眼泪,抬头看他,“怎么会有猛兽呢?既然陛下要出游,禁军应该先去探路才是,怎么会让陛下受惊?”
月梨越说越生气,只觉得那些禁军玩忽职守。
鹤砚忱揉了揉她的脑袋:“自然是他们没能尽职尽力了,朕会处置他们的,娇娇不要为这些事操心。”
“怎么能不操心臣妾一听到您出事,都要吓死了呜呜”鹤砚忱抚着她的后背,既不想见月梨哭得这般难过,又因为她对自己的关心而感到一阵喜悦。
月梨抱着他哭了会儿才想起什么似的:“陛下快进殿去坐着,受了惊吓怎么还一直站在外面呢?”
她着急地抓着鹤砚忱的手带着他进殿,鹤砚忱落后一小步,看着她慌乱的背影,眸底蕴着浅浅的笑意。
月梨将人安置在榻上,然后就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鹤砚忱握住了她扯着自己衣襟的手:“作何?就算现在娇娇想要,朕也没办法满足你的。”
月梨脸一红,想捶他,但又不忍心,只能嗔骂道:“你胡说什么呢?”
“臣妾看看陛下有没有哪里受伤,陛下对自己向来不上心,臣妾要看看才安心。”一边说话一边手上动作不停,月梨三两下把他的外衫脱了,里边的衣服完好,看起来也不像是磕到碰到的样子。
倒腾了半天却不见鹤砚忱有所动作,她抬头去看他,就见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枕上,一副任她摆弄的样子。
见她停下来,鹤砚忱不紧不慢地挑了挑眉:“不脱了?”
“不脱完怎么能看到朕是不是受伤了?”
月梨后知后觉地觉得他在戏耍自己,她瘪着嘴哼哧哼哧地把鹤砚忱的上衣都扒了,看着他健壮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上面什么伤都没有。
月梨把衣服扔在他身上:“陛下又骗我。”
鹤砚忱起身抓住了她的胳膊:“娇娇要不把下面也脱了,万一伤口在下面呢?”
月梨生气了,想要甩开他的手:“臣妾在为陛下担心,陛下还有心思戏耍我”
本就哭得红彤彤的杏眸更红了,鹤砚忱一颗心被她哭得揪起来:“是朕不好,朕身上真的没伤,是朕没说清楚,不该让娇娇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