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14岁那年,我被鬼缠上了,正值青春年少,对世界充满了懵懂与好奇,然而,一场诡异的经历却如阴影般悄然笼罩了我的生活。
那是一个周五,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校园里。叮铃铃……下课铃清脆地响起,同学们瞬间沸腾起来。对于身为寄宿生的我而言,这个周五格外令人兴奋,因为老师破天荒地没有布置作业,明天又可以享受惬意的休息日了。
像往常一样,我迫不及待地从教室冲向宿舍,一把拿起菜盒,又马不停蹄地奔向单车棚。我的座驾是那辆略显破旧却承载着无数回忆的28大杠自行车。我跨上车,沿着从镇上回家的路一路骑行。路上,密密麻麻的同学,或骑车,或步行,都洋溢着周末将至的喜悦。
经过十里路程的骑行,下午四点半,我终于到家。由于周五学校不开火煮饭,一进家门,我便径直走向桌子,看看是否还有剩余的饭菜。当看到那简单的饭菜时,吃上一口,竟觉得无比满足。
时间悄然流逝,铛……时钟敲了一下,已经晚上七点半了,爸妈却还未归来。
张宝……张宝……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满心欢喜地以为是爸妈回来了,高兴地跑到门口。然而,门外空无一人,我不禁疑惑,难道是我听错了我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依然不见有人,心中泛起嘀咕,不应该啊,我明明清晰地听到是妈妈的声音,怎么会没人呢
一阵敲锅声传入耳中,原来是邻居们都在忙着煮饭菜。我抬头看了看时间,哎呀,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八点了,爸妈怎么还不回来呢
嘀哒……嘀哒……熟悉的脚步声渐近,透着无尽的疲惫。我急忙跑去门口,伸出头向外张望,终于看到了爸妈熟悉的身影。
爸,妈,你们终于回来了,这么晚了……
我略带埋怨地说道。
是不是饿了,桌子上给你留了饭菜,你看到了吗
老父亲关切地问道。
嗯,吃完了!
我点头回应。
等爸爸把锄具放好,妈妈便开始做饭。吃过晚饭后,已经九点多了,困意如潮水般袭来,我抬头看了看时间,九点半了,准备洗澡睡觉。
我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突然,
张宝……张宝……
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在睡梦中嘟囔着,妈妈叫我干嘛呢我努力睁开眼睛,四周黑灯瞎火的,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声音却又消失了。
张宝……张宝……
声音再次传来,我彻底清醒过来,借着微弱的光线,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影子坐在我床边,背对着我。那背影看起来特别像老爸,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头,只有身体。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想要试着叫一声爸,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始终无法开口说话。
汪汪汪……邻居家的狗突然叫了起来,那道背影起身,缓缓往房间外走去。紧接着,老爸咳嗽了一声,听到这熟悉的咳嗽声,我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心想老爸还在呢。因为家里穷,我一直跟老爸一起睡。
铛……铛……客厅的时钟敲了两下,已经凌晨两点了,在恐惧与疲惫的交织下,我又沉沉睡去。
铛……铛……时钟再次敲响,这次是六下,早上六点了。
张宝……张宝……快起床了,已经很晚了,快点洗漱完去放牛,上午你爸还要牵牛去犁田,黄牛力气小,赶紧让牛吃饱才有力气干活,不然这田什么时候才能犁完。饭团给你弄好了,快去,看着点路,别摔了……
妈妈的催促声在耳边响起。
我咬了一口饭团,嗯,真香,瞬间精神了些许。出门一看,哇,伙伴们已经牵来了二十多头牛,看来我还是起晚了。
牛牛,快冲啊,再不跑快点就饿肚子了……
我赶着牛群,和小伙伴们一同出发。
来到放牛的地方,伙伴们已经开始打牌了。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都已经开牌了……
我说道。
也才刚来半个小时,你都已经吃着饭团了,我们都没吃呢……
他们回应道。
张宝……张宝……
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出现了。
是不是有人在叫我
我疑惑地问道。
谁啊没人叫你啊,你幻听了吧。
他们说道。
不是,我刚刚真的听到有人在叫我,你们没听到吗
我焦急地说道。
你不要吓人好不好,这大白天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们都没听到,就你听到了。
伙伴们说道。
这时,张爷爷走了过来,严肃地说:听到有人叫别随便应,很邪门的,先听清楚确定是人叫的再应。最近别走夜路,尽量早点回家,临近七月半了,老话说:七月半,鬼上岸。
有没有这么邪乎,我又没做坏事,鬼为什么要找我呢古人云: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我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
人有善恶之分,鬼也是有善恶之分的,你不做亏心事不代表恶鬼不做坏事啊,它要不做坏事怎么能称之为恶鬼呢。
张爷爷耐心地解释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个人在老家小时候,半夜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声音来自窗外或门外。那声音也是他熟悉的人的声音,他就应了一声,但是当他问是谁在叫他的时候,没有人回应了,他就感觉很奇怪,刚刚明明听到有人叫,怎么没看到人了呢然后第二天遇到村里的老人,给老人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那老人说:这是‘借寿鬼’在作祟,它们通过喊人的名字来借取阳寿。如果答应了,就会被借走寿命。如果不及时找人做法的话,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开始疯疯癫癫的,然后就会死去。那人听了之后吓得一哆嗦,立马就告诉家里人找人做法事了。后来就相安无事了。
张爷爷绘声绘色地说道。
那后来这‘借寿鬼’怎么样了
我好奇地问道。
被道士赶走了,遇到高人了还敢作恶多端吗。
张爷爷回答道。
那我这种情况
我忧心忡忡地问道。
只要你不应就没事,但是切记不要走夜路。晚上也别瞎出来溜达。
张爷爷叮嘱道。
嗯嗯,好的。
我点头应道。
张爷爷,现在几点了。
我问道。
快8点半了,好了,把牌收起来吧,先回去吃个早饭再来找牛了。
张爷爷说道。
我已经吃过饭团了,你们回去吃吧,我先去看牛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赶着牛群,心中却在不断思索,真有这么邪门吗好歹我现在也上初中了,是受过教育的人,国家一直提醒不要迷信,要相信科学。可越想越觉得这件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如果没有真事,为何会传得这么久呢,难道真的只是臆想出来的
张宝……张宝……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我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难道张爷爷说的都是真的应该是幻听了吧……可为什么叫一两声就不叫了呢呼……一阵风吹过,炎炎夏日,我却不禁打了个哆嗦,怎么会这么冷
今日牛牛们似乎格外兴奋,跑出去很远,都已经过了七八座山,往日也就才过三四座山。平日里这个时候,山林里满是鸟叫虫鸣,可今日却格外安静,只能听见牛吃草的声音。算了,不想了,还是把牛赶回去吧,待会老爸还要去犁田。
妈……我爸呢还没回来吗不是说要去犁田吗……
回到家,我问道。
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妈妈回应道。
妈,我今天……
我刚想把听到奇怪声音的事告诉妈妈,却被打断了。
你也赶紧吃,记得给你爸留点饭菜,他干活会吃的比平时多。我先去拔秧了,你吃完赶紧来……
妈妈一边急匆匆地走着,一边交代着。
知道了。
我回应道。
拔快点,等你爸做完田,你下午去放牛。我跟你爸下午要把这田插完,别人家已经快插完了,我们家还有好几亩呢。
妈妈心急地说道。
看着妈妈忙碌的身影,我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吃完饭,我来到田里帮妈妈拔秧。
妈,我这两天总是听到有人叫我,但是又没看到人……
我终于鼓起勇气,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妈妈听后,脸上露出惊恐又担心的表情,急忙问道:那你应了没有。
没有。
我回应道。
哪个天杀的恶鬼想要你命……想要索命应该去找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啊,为什么要找我们这些老实人。天杀的。
妈妈生气地咒骂道。
等忙完这两天去问问神婆。
妈妈说道。
张宝……快来游泳,磨磨唧唧干嘛呢就差你一个了,快点,人多好玩,来捉迷藏,水里捉迷藏才好玩。牛在吃着草又不会走,赶紧过来。
伙伴在不远处喊道。
来了……俺老孙来也……
我回应道,说完便噗通一声跳进水里,感觉无比舒服。
张宝……我们来玩个游戏,看谁比较厉害,从这里游到对面山坳,不换动作,看谁先到。
伙伴们提议道。
到终点了,屌,从来没想过能不换动作一口气游到这边,看来不相上下,休息一会再游回去。
伙伴说道。
张宝……张宝……
那个声音再次出现。
刚刚是不是有人在叫我,你们有没有听到
我惊慌地问道。
没啊,我们这几个人都在这,没人叫你啊,你幻听了吧。
他们说道。
你不会是走夜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吧听到有人叫你可以别乱回应啊,不然到时候……
一个伙伴担忧地说道。
这大白天讲这种话,我都觉得凉飕飕的,赶紧游回去。刚刚应该把船划过来,这样就轻松多了,游泳时间太长容易抽筋。
伙伴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走了,走了,回去了,已经6点半了。太阳落山之后天容易黑……少走点夜路。
伙伴们说道。
我和伙伴们收拾好东西,赶着牛群往回走。就在快到牛栏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咔嚓……啊……艹……我的左手手肘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低头一看,左手手肘竟然断了。此时距离牛栏还有200米,钻心的疼痛让我冷汗直冒,但我还是强忍着疼痛,赶紧把牛赶进牛栏,然后往家走去。
从牛栏到家平时只需一分钟的路程,可今天却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这手肘疼得我几乎要昏过去,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外冒,后背也被冷汗湿透了,明明是高温天气,我却感觉像是在冰窖里一样。
回到家,我用颤抖的手好不容易拿出钥匙打开门,一进门就立马瘫倒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地急促喘息着,好冷……感觉要感冒发烧的节奏……
我有气无力地嘟囔着。
铛……铛……铛……已经晚上7点了,我明显感觉这手肿胀得厉害,肌肉紧绷得像是要撑爆一样。
铛……7点半了,我隐隐约约听到脚步声,是爸妈回来了。
咦,怎么没开灯,这么晚了张宝还没回来吗
是爸爸的声音。
吱……门开了。
张宝……怪不得不开灯,原来睡着了,怎么不去床上睡
爸爸问道。
我手断了,好疼……
此时的我说话有气无力,爸爸没听清楚。
什么
爸爸疑惑地问道。
我手断了……
我又艰难地重复了一遍。
啊……怎么回事我看看……天呐,都肿的这么厉害了。赶紧去找村医(村委会的医生)看看,让他接上。
爸爸用焦急又惊恐的语气说道。
此时妈妈也焦急地问道:怎么弄的……
别问这么多了,回来再说。
爸爸焦急地说道。
爸爸小心翼翼地把我慢慢扶起来,然后立刻去把28大杠自行车扶过来,让我上车。
到了医院,医生看到我伤得这么严重,一连串地问道:怎么这么严重,怎么弄的……
就是放牛回来走到禾场(晒稻谷的场地),那里放着几捆干柴,小牛仔走到那里不肯走,还在干柴那里转圈,然后我去把它赶出来,就要出来的时候,突然脚滑,直直的往后倒,但是我想用手撑地的时候发现手不听使唤,手挂在干柴上面动不了,然后就听见咔嚓一声,就断了。
我忍着疼痛,断断续续地说道。
现在帮你把手接上,过程很疼,你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好受一点……现在太晚了,没有车去县城,只能明天再去县城拍个X光。现在就只能先接上然后敷点药。再吃点止疼药。其他事明天拍个X光再说。
医生说道。
我记得你读三年级的时候好像也是这只手断了,现在怎么又……唉……
医生无奈地说道,这次挺严重的,都有点发高烧了,再给你开点退烧药。
此时的我浑身无力,只想睡觉。衣服早已湿透,虽然全程疼得死去活来,但我依然强忍着没有哭,因为就像医生说的,我这手之前断过一次,似乎已经有了一些抵抗力。
回到家里后,我把事情的经过又跟妈妈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妈妈听后,既心疼又无奈,嘴里嘟囔着:要去问下神婆,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恶鬼……要把它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都不解恨……
星期天下午,我不得不返回学校。同学们见到我,一脸惊讶,两天没见怎么就……
就在我在教室外面走着的时候,啪……咔嚓一声,我突然又脚滑趴倒在地,起不来了。
这时体育老师经过,忍不住说道:雪上加霜……
同学们看到后,连忙把我扶进教室。此时我的双手都动不了,只能趴在桌子上,大口喘着粗气,不一会儿,桌子就被汗水湿透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右手的手肘也断了,而且正在迅速肿胀。
有同学赶紧去报告了老师,老师得知情况后,让学生把我送回家。
回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还好爸妈都在家。同学把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爸妈,他们瞬间感觉天塌了一般。妈妈的眼泪在一瞬间夺眶而出,爸爸的眼中满是焦急。
爸爸又急忙扶着自行车带我去村医那里接骨。此时的我双手都无法动弹,坐在后座摇摇欲坠,爸爸为了不让我摔下来,骑得很慢,每蹬一下踏板都显得格外吃力。看着爸爸疲惫又焦急的背影,我满心都是心疼与无奈。
由于已经是晚上了,我爸带我去村医那里,村医说这个没办法接了,比左手严重多了,只能明天去县城了。
第二天一大早,爸爸喂我吃过饭之后,就带我去县城医院了,坐公交的时候,一路上别人的眼光明显不一样。说什么的都有。
当医生看到我之后问我:不是昨两天刚来吗
现在还没到复查的时候啊。
我爸说:昨两天是左手,今天是右手,昨天下午摔断的,也是手肘。
…嗯…医生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跟我爸,一脸不可置信。
然后开好单之后直接带着我们去插队拍X光…
医生看着X光帮我接骨,说道:这次比较严重,可能需要上钢板,现在没办法做手术,等下个礼拜过来再看看恢复情况再决定。
回到家之后已经晚上7点了。
晚饭的时候,爸妈在商量着,要不明天就去问神婆,不能再拖了。即使田里的农活干不完,也一定要去。其实在这之前,爸妈是不太相信鬼神之说的,但是经历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两次意外受伤,他们不得不信了。
第二天我爸找来我大嫂照顾我一天。
妈妈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进食,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堪。然后爸爸就骑着自行车带上妈妈,前往另一个镇去问神婆,路程将近30公里。
晚上,爸妈终于回来了。大嫂迫不及待地问道:神婆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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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一边哭一边说着:有个30多岁的女鬼,想要找个老公,然后就刚好遇到宝儿了。本来只是想捉弄一下就好了,但是后来反悔了,要把宝儿弄死拖下去才结婚才罢休……
神婆还说:‘我已经知道你们要来的,但是为什么不早点来非要让孩子受那么多苦……要是早点来的话孩子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要是早点来的话我还能早点把它赶走,也不至于搞成这样。
妈妈转述着神婆的话,脸上满是自责与悔恨。
妈妈已经三天没进食了,整天在床上以泪洗面。爸爸找了舅舅他们来劝妈妈,可妈妈看到我脸色发青,一点血气都没有,不像个正常人的样子,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
这件事瞬间在镇上传开了,家里的老人也都说我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得找法师做法,不然没办法解决。
妈妈根据神婆的指示,拿着我穿过的衣服去土地公那里拜拜,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张宝,回家了,不怕,回家了不要怕,天黑了不要在外面玩,早点回家。就这样一路喊着我的名字从土地公那里一直回到家里,然后神婆给了一张护身符让我带上,还叮嘱睡觉的时候枕边放一杯米。
然而,就在妈妈从路边喊着我的名字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在门口站着往路边看,竟瞧见路边有个身影一直在徘徊。那身影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虽然月光不算昏暗,可却怎么也看不清脸,而且身形还有点透明的感觉,没有正常人服饰应有的颜色,全身散发着淡淡的白光。我心中一阵发寒,急忙跟妈妈说明了情况,妈妈听后脸色煞白,更加坚定了要找法师做法的想法。
两天后,神婆来到了我家,先是跟我爸妈简单聊了一下,看了看我,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就开始在我家四处打量…
幸亏你你家平时也会烧香拜神,不然你儿子可能已经没了…神婆说道。
我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他不紧不慢的问我:在上个月你是不是从这里经过这个台阶的时候差点摔跤,头差点就撞到旁边的石头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回应道: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当时端着碗吃饭从这里走过,确实差点摔跤,但是后来莫名其妙站稳了。我当时也觉得有点奇怪,但是没多想。
那就对了,因为你平时烧香拜神的缘故,灶神扶了你一把…神婆说道。
我一脸惊恐又不可置信的看着神婆…心想,这件事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她怎么知道
神婆好像知道我的疑虑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毕竟我就是做这行的…没有你的生辰八字我能知道个大概,有你的生辰八字我能看到你的一生…
那天我知道你爸妈回来找我,所以我那两天一直在家等,我把别人的行程推了就是为了等你爸妈…神婆说道。
你爸妈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看了之后,我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1岁那年应该是学走路的时候摔断了腿。9岁那年摔断了手,而且是左手。是与不是神婆道。
是…
你今年有一劫就是这一劫。你前半生会过的比较苦,因为你16岁还有一劫,小心你的头,而且不能去玩水。如果熬过去,你晚年就能享福了。最好的建议就是安安稳稳的过完前半生。不管想做什么,都要等到36岁之后。神婆说道
我…欲言又止,想问又不知道怎么问。
不过还好你爸妈来找我了,不然你这一劫怕是躲不过…神婆说道。
你家的风水有问题,院子里的那棵枇杷树要砍掉…不然容易招邪祟。大门夜晚换个方向…
好多人也这样说过,让我家把那颗枇杷树砍掉…我妈应道。
此时的我半信半疑的看着神婆。
先准备吧,晚上做法。神婆说道。
黑夜来临,黑得如同一块浓稠的墨,沉甸甸地压在村子上空,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殆尽一般。那座破旧的老屋里,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安气息,唯有一盏昏黄的电灯在风中孤独地摇曳,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扑灭。
神婆身着一件黑色长袍,长袍上绣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和图案,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神秘莫测。她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高高地盘成一个发髻,一根桃木簪子斜插其中。她的脸上涂抹着淡淡的白粉,嘴唇却格外红艳,恰似凝固的鲜血,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神婆缓缓走进屋子,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沉重的仪式感。她先是在屋子四周撒上了一圈糯米,每一粒糯米都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接着,她在屋子中央摆放了一张小桌子,桌上放着一个装满清水的碗,碗边插着三根香,香的顶端闪烁着微弱的火光,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香味,让人心神不宁。
神婆先去了一趟土地公那里一路喊着我的名字还念着咒语然后回到我家。
神婆在桌子前盘腿坐下,缓缓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开始低声念咒。她的声音很轻,却仿佛有一种魔力,在这寂静的屋子里盘旋回荡,令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咒语声中,偶尔会夹杂着几声尖锐的呼啸,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凄厉惨叫,让人不寒而栗。
念了一会儿咒,神婆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她拿起碗边的香,在屋子里四处走动,让香的烟雾弥漫到每一个角落。烟雾缭绕中,屋子变得更加阴森恐怖,墙壁上的影子扭曲变形,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我们。
突然,神婆停了下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墙角。那里似乎有一股淡淡的黑影在蠕动,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形。神婆脸色凝重,她将香插回碗中,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把桃木剑。桃木剑上刻满了符文,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神秘力量。她手持桃木剑,朝着墙角的黑影走去,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嘎吱的声响,仿佛踩在干枯的骨头上,让人头皮发麻。
走到黑影前,神婆大喝一声,挥动桃木剑朝着黑影刺去。黑影似乎受到了惊吓,猛地向后退去,却又不甘心地在原地徘徊,似乎在与神婆对峙。神婆并不气馁,她继续挥舞着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每刺出一剑,都会带起一阵风声,仿佛要将这黑暗中的邪恶彻底驱散。
然而,黑影似乎有着某种抵抗的力量,桃木剑每次刺中它,都只能让它暂时退去,却无法将它彻底消灭。神婆额头上渐渐冒出了汗珠,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她后退几步,将桃木剑插入地面,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符纸。符纸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神婆将符纸点燃,扔向黑影。符纸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照亮了整个屋子。黑影在符纸的火焰中痛苦地扭曲着,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仿佛在向神婆示威。
神婆不为所动,她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着更加复杂的咒语。随着咒语的声音越来越高,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也在不断下降,让人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突然,符纸的火焰猛地变大,形成一个巨大的火圈,将黑影困在其中。黑影在火圈中疯狂地挣扎着,想要逃脱,但火圈的力量似乎非常强大,它始终无法突破。
就在黑影渐渐虚弱的时候,神婆再次拿起桃木剑,猛地刺向火圈中的黑影。这一次,桃木剑似乎刺中了黑影的要害,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缓缓消失在空气中。随着黑影的消失,屋子里的温度逐渐恢复正常,那股阴森的气息也渐渐散去。
神婆疲惫地坐在地上,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她知道,这次驱鬼算是成功了,但她也明白,这世间的鬼怪之事,永远不会彻底消失。也许,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又会有新的邪恶力量在滋生。而她,作为神婆,只要还有人需要她,就会一直与这些黑暗中的力量对抗下去……
在那被黑暗笼罩的远方,隐隐约约似乎又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阴森笑声,不知是神婆的错觉,还是又有什么新的恐怖即将来临。
驱鬼仪式结束后,我虽然身体依旧虚弱,但精神却好了许多。然而,这件事在村子里引起了轩然大波,村民们对我家的遭遇议论纷纷。有些村民开始对我家避而远之,仿佛我身上带着某种不祥的气息;而有些热心的村民则纷纷给爸妈出主意,让他们再做些法事巩固一下,以免邪祟再次找上门来。
爸妈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后,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了许多。他们一方面担心我的身体,另一方面又对那些未知的恐惧心有余悸。爸爸每天都守在我身边,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担忧和疲惫。妈妈则忙着按照村民们的建议,准备各种祭品和法事用品,希望能彻底消除我身上的灾祸。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伤势逐渐好转,但心中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每当夜晚来临,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诡异的身影和神婆驱鬼的场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学校里的同学们也听说了我的遭遇,有些人对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而有些人则在背后指指点点,让我倍感压力。
在这段时间里,我开始对身边的一切都变得格外敏感。哪怕是一丝轻微的声响,都会让我惊恐万分。我时常会陷入沉思,思考这世间是否真的存在那些无法解释的神秘力量。我试图从科学的角度去理解这一切,可那些诡异的经历却又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