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投资失败破产,留下天价债务消失不见,我作为他唯一的继承人,自然要还债。
卖了数不清的名牌包,高定礼服,连爱车和豪宅都抵出去了,却连十分之一都没还上。
被债主逼得要跳楼时,沈聿川替我还了一部分。
然后他成了我的最大债主,让我去他的公司打工还债。
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蹚这摊浑水,难道就是因为他追了我整个大学时期,被我当众拒绝过无数次,就找机会报复?
当我穿着一身职业装,站在他的办公室,忐忑问出心中所想时。
他从成堆的文件中抬头,冷淡瞥我一眼:「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要随意揣测上司的想法。」
我内心暗骂爸了根,面上微笑点头:「好的,那我的工作是什么?」
沈聿川让助理递上一张工作表,我看完连笑都装不出来了:「沈总,我想请问一下,为什么我白天在公司给你当私人秘书,晚上还要跟你回家,当你的私人保姆?」
沈聿川看过来,还是一副性冷淡的死冰山脸:「季书晚,你欠我多少债心里不清楚?不打两份工怎么还得清。」
「当保姆也给工资?」
「是你当秘书的十倍。」
当天晚上,我就屁颠屁颠坐上沈聿川的宝马,跟他回沈宅当保姆。
但我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扫个地被拖把绊倒,端个盘子被地毯绊倒,刷个马桶看会儿低脂小视频,还让马桶笑出大粪了。
在我把沈宅搞得乌烟瘴气前,沈聿川冷脸扔给我一件衬衫:「去熨一下,我等会儿要穿,再出错就把你打包卖了!」
「凶什么凶。」我小声嘟囔,捧着衬衫去了衣帽间。
熨着熨着,就想起我早死的妈,消失的爸,没忍住哭成泪人。
哭着哭着,沈聿川的衬衫就被我烫出两个大洞,还是胸前的敏感位置。
我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才拿着衬衫去见他,想让他从我工资里扣。
但沈聿川在打电话,随手拿过衬衫就换上。
我立马躲到门后观察情况,等沈聿川打完电话,衬衫也穿完了。
他发现胸前凉飕飕的,低头一看,瞬间黑脸:「季书晚,你不过来给我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