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之并没有问楚灵溪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修炼情况也是隐私，不是特别亲近的人都不会提。
楚灵溪不提倒不是因为这些，而是因为她都不知道自己九滴精血最后召出了什么，难不成她要告诉旁人，自己召出的不是灵兽，而是一朵看不出什么用处的灰黑色蘑菇，甚至还不是五颜六色的毒蘑菇。
来财重新检查了楚灵溪的身体数据，担忧地说道：“严重贫血。”
楚灵溪微微垂眸，她决定了如果那蘑菇真的没有战斗力，她就炖蘑菇汤来喝，能吞了她九滴精血召唤出的灵兽蛋，多少也得有点用处。
沈砚之见楚灵溪已经掏出补血丹，表情扭曲地往嘴里倒，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可在楚灵溪和鲛人还没有看到的时候，那一丝笑意就已经消失了，说道：“我去了城主府，听到了一些事情。”
楚灵溪嘴里还有丹药，用眼神示意沈砚之继续说。
鲛人靠在窗边，比起城主府和燕家的事情，他更好奇沈砚之的想法，如果说沈砚之没有心动的话，这样的纵容就有意思了，如果说心动了的话，却又不像。
沈砚之自然察觉到了鲛人的视线，却没有去看：“提到了散修和延寿丹。”
延寿丹？散修？
楚灵溪微微蹙眉，说道：“可是这些与燕家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沈砚之看向了楚灵溪：“如今坐镇城主府的修士，是邪修，并非散修。”
楚灵溪一瞬间就把事情联系起来了：“城主以燕家所有人的性命和伪装成散修的邪修交换延寿丹？”
沈砚之嗯了声。
鲛人问道：“莫非燕家有什么特殊之处？”
沈砚之微微垂眸，说道：“生辰八字。”
鲛人想明白了：“那些所谓丢失的青壮年、年轻的女子和孩童，不会也和这个有关系吧？”
沈砚之点了下头。
楚灵溪想到另一种可能，她看向沈砚之直接问道：“这个延寿丹到底是周城主需要还是这个国家的皇帝需要？”
之前在末世，如今又是修士，楚灵溪对所谓的皇帝没多少尊重，而且就她知道的很多皇帝都想要追求一个长生不老，这位周城主又和皇帝关系不一样，她会有此联想也是理所当然的。
沈砚之也没让楚灵溪失望，说道：“邪修答应给两颗，一颗延寿五十年，一颗延寿二十年。”
至于到时候是两颗都给皇帝，还是只给一颗，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鲛人表情厌恶，又觉得有些可笑：“与邪修合作，不是等着被扒皮抽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