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江窈月慌乱的否认,却被两人以为是在害羞。
慈爱的笑了两声:“没事儿,我给你引荐一下商业界的名人,对你以后自立门户,百利而无一害!”
宋景淮在宴会中央挑了个不起眼的地,确认江窈月注意不到这边儿才抬眸望向纪淮司。
眼前的男人身材匀称,脸也俊朗,自带一股贵公子般的气质。
难怪能让江医生念念不忘。
纪淮司也同时打量着宋景淮。
前两次走的急,他只知道宋景淮权势滔天,雷厉风行。
今天再看,这男人长的实在妖孽。
怪不得能勾的江窈月不着家。
两人各怀心思,目光如出鞘之利刃,擦出电石火花。
“纪总真是生了副好皮囊,有这样一张脸,做什么事都会事半功倍吧?”
他满目戏谑,意有所指。
宋景淮本就和他没什么好聊的,见他话里话外不饶人,也冷了面皮。
“你见我是求和,还这么不客气?”
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脸。
“纪总不能因为我和江医生有些交情,就替江医生挟恩图报吧。”
纪淮司声线压低:“我们夫妻一体,该做什么轮不到外人置喙。”
他握着红酒杯,压了压杯柄:“我敬一杯,感谢宋先生对我妻子的照顾。”
他一饮而尽,又提起一杯:“第二杯,感谢宋先生为我妻子,鞍前马后。”
纪淮司目露凶光,每个词都往宋景淮肺管子上戳。
纪淮司是江窈月的合法丈夫,即便婚姻关系破碎不堪,也是合法夫妻。
他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喉头滚动,灌下口酒。
醇厚的酒香肆意蔓延,他只品到最后的苦涩。
纪淮司眼中的得意愈发明显,他眯了眯眼,又递给宋景淮一杯。
“纪总已经沦落到,拿妻子挣脸面的地步了?”宋景淮神色一凛,接过他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婚内出轨,带个孩子,还能昧着良心和老婆柔情蜜意,顺便恬不知耻的那些事情出来讲,纪淮司”宋景淮将空酒杯往桌子上一掷,扯开嘴角:“你,挺上不了台面的。”
“你!纪淮司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自己的面子被按在地上摩擦,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受不了。
但是要强的同时,也得看看自己要不要得起这个强。
盯着纪淮司通红的,狼狈的眼神,宋景淮一字一顿:“你但凡,有一点办法,都不会来求和。”
“你,你们纪家那些事,我一清二楚,求和就该有个求和的态度。”
纪淮司手指紧握,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的跳。
心口窝着团火,发不出来,还得硬生生往下咽。
宋景淮对纪家了如指掌,纪家对宋景淮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