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她一分没留,全都买了嘉业的股票。
她的这一动向让本身就盯着她和纪淮司的报社公司好一顿恶意解读。
江窈月向来心态良好,对那些问候祖宗十八代的话视而不见。
一直到宋景淮出差完成,在京都落地的那一刻,江窈月都觉得在资金到账之前,这件事情不会再引起轩然da波了。
谁知迈出机场的那一刻,竟看到了脸色铁青的纪淮司。
他面色阴沉,在江窈月出来的那一刻眼神越发不耐。
“你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购买股票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和我商量?”
这里人来人往,江窈月觉得有些不自在,天晓得纪淮司这脑回路不正常的人会在公共场合闹出什么来。
她侧了侧身,想躲开,却刚好躲在宋景淮身后。
“你们!”
盛怒中的纪淮司还没开口咆哮,便被宋景淮按住了嘴,一把推到了他的劳斯莱斯里。
“纪先生,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他伸手打车门,全然不顾纪淮司狼狈的神情是否会暴露在公众面前。
眼神示意江窈月上车,随后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便将车门关上。
纪淮司丢了面子本身就怒不可遏,这会儿看江窈月用睥睨的眼神望着他,自尊心更是受挫。
眼神在江窈月身上扫视一圈,确定没看到什么出格的痕迹,才缓和了脸色。
车里的空间十分逼仄有限,她和纪淮司两个成年人坐在一起,能够自由活动的空间更是少得可怜。
两个人虽然没有贴在一起,却足够纪淮司认真的观察起江窈月。
平心而论,江窈月长相大气,秀外慧中,打理起家务也是井井有条。
实在是一个贤妻良母的具象化。
纪淮司眼前不仅浮现出江窈月穿着居家服,为他准备晚餐的模样。
那样温婉,让他心尖一动。
这份悸动触碰到了他心底rou软的部分,语气也不自觉和软了些:“只要你日后安分守己,我可以既往不咎。”
“哈?”
江窈月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他这样为爱妥协的语气怎么感觉自己才是个负心汉一样?
“纪总,我在京都医院也有些人脉,不如我替你挂个脑科的号?”
“江窈月!你真的就那么喜欢宋景淮,甚至不惜和我作对也要逼着我签离婚协议?!我告诉你,做梦!”
这才对嘛,纪淮司,怎么可能温声软语的对自己讲话?
江窈月苦涩地扯开唇角:“和宋先生没关系,我更没有和纪总作对,如果您不想签离婚协议,我会请最权威的律师来起诉离婚。”
好像在她下定决心和纪淮司一刀两断的时候,纪淮司突然开始对她上心了。
上辈子兢兢业业四十年都没得到的待遇,一提离婚,竟然全都有了,真是讽刺!
心口那根埋藏多年的尖刺突然隐隐作痛起来,江窈月没了谈下去的yu望,刚想打开车门,却被纪淮司一把扯住手腕。
两人在车内一个颠倒,纪淮司成功将江窈月压在了身下,他一只手死死地扣着江窈月的双手,一只手捂着江窈月的嘴唇不让她出声。
江窈月发狠似的一蹬腿,却被纪淮司按住;“那嘉业是什么?夕阳红产业啊!你给他投资一百五十万,不就是为了让我背上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