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月一路将许黎恩拉上车,和纪淮司再多呆一秒,她都恶心地想吐!
发癫的混蛋,胎盘代替大脑的渣男!
“纪总还年轻,等他收了心,这纪家上下不还是你做主吗?”
许黎恩说着上来垃江窈月的手,看起来颇为苦口婆心。
外边冷风儿一吹,巴掌印立刻显露无疑。
许黎恩想挡,却被江窈月扯住手:“这就是等待的结果吗?”
一口邪气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恨其不争。
那股火气顺着她的五脏六腑横冲直闯,把她眼眶撞地发酸。
这口气哽在喉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委曲求全的许黎恩,一时间,酸楚交织。
“江窈月!”
纪淮司怒不可遏地追出来,身上还有零星的红酒污渍,看起来狼狈极了。
他呲着眸子,整个人有些凌乱,像是突然中邪了一样。
“你不就是看宋景淮身边没女人吗?他这个身份,要是有女人还能让你知道?!你动脑子想想!”
他急切地想要抓住江窈月,似乎是想证明什么似的:“他私底下不见得玩儿的有多花!我却把你当成唯一的纪太太,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呵…”
啪的一脆响,纪淮司眼冒金星地转了个圈,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江窈月心中冷笑,和纪淮司这种听不懂人话的讲道理,简直是浪费唇舌。
“纪总,无故污蔑公职人员,是要负刑事责任的,我劝你谨言慎行!”
她按了按太阳穴,对一旁的许黎恩道:“我和纪淮司绝不可能,你若是还拿我当朋友,就不要再牵线搭桥。”
她声音有些嘶哑,却异常坚定,许黎恩瞳孔攒动了几瞬。
等回过神来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江窈月早已扬长而去。
结束了中午的闹剧,江窈月终于能腾出手来研究研究今晚的药膳。
宋景淮有些虚不受补,药材宜缓不宜猛。
蓝色的火苗燃了灭,灭了又燃。
一锅汤水换了又换,也不见宋景淮的身影。
“江…江小姐!”
她正要倒掉这一锅已经老的不能再老的猪心煲的时候,徐秘书不知从哪冒出来,话也说不利索,直接拉着她往车上跑。
suv后座,宋景淮衣衫凌乱,脸已经憋的青紫,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
这是病发了!
来不及思考那么多,江窈月当机立断撕开宋景淮的衬衣,砸开车里配备的除颤仪。
双手放在宋景淮的双肩:“宋先生?”
病人意识涣散,胸腔起伏,无正常呼吸。
江窈月伸手撬开宋景淮的薄唇,确定里面没有异物才连接除颤设备。
“心侓紊乱,徐秘书,帮我扶着宋先生,我现在给他除颤!”
五组cpr下来,江窈月累的满头细汗,总算将宋景淮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汗珠子从她唇边滚落,啪嗒一声砸在宋景淮o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