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看了的观众不会透露具体表演，但每一个人都表示一定不能错过曾欢组的表演。
只是无论怎么追问，看过节目的人都再三缄口。
毕竟都签了保密协议，他们还不想因为看一个表演就吃官司。
倒是在节目结束之后，曾欢直接坐上了节目组给陆蓁蓁安排的车。
车上还有许芃芃、陆斯年和陆斯羽。
“你们好呀！”曾欢朝着几个小孩招手。
在她看来，陆蓁蓁可以说是同龄人。
这三个，虽然年纪跟陆蓁蓁相差不大，但在她眼里就是实打实的小孩。
“这是给你的歌，你听听看。”陆蓁蓁打开平板，找到文件播放。
这是陆蓁蓁自己用手机录制的，配乐就只有钢琴。
即便如此简陋，恒得知陆蓁蓁要来参加这档节目，还是受曾欢邀请的时候，就提示她，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让曾欢欠个人情什么的。
她说的资源，章恒都可以想办法争取来。
但曾欢的人情比资源重要。
谁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发挥出重要作用？
“血腥爱情故事。”陆蓁蓁道：“你喜欢就好。不过，版权费还是要算的。”
曾欢无所谓的笑：“你要是白送给我，我还要奇怪呢。我听说你只卖出演唱权，其他的不行？”
陆蓁蓁点头。
这首歌她不一定会唱。
但是版权必须得在她的手里。
版权才是创作人赚钱的底气。
“理解！”曾欢也没强求，而且完全可以理解陆蓁蓁的举动。
换做别的创作人，大概也是这样。
“今天的事情，还有歌。”曾欢认真的看向陆蓁蓁：“我之前电话里说的，你都可以放心上。包括，我欠你一个人情。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不会拒绝。”
曾欢朝着陆蓁蓁眨眼，揶揄道：“章恒肯定有跟你说这些吧？我很喜欢你，蓁蓁，你肯定能带着你的乐队走到很多歌手一辈子都走不到的地方！我很期待看到那一天！”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我自己都不见得有这样笃定的想法。”陆蓁蓁失笑。
不考虑人情这些，和曾欢相处还算舒服。
陆蓁蓁并不反感算计什么的。
虽然上辈子她是底层牛马，可牛马之间互相算计的情况也不少。
像曾欢这样摆在明面上说出来自己要什么的，反而让人更放心一些。
曾欢笑着挑眉，侧坐着面对陆蓁蓁，用手肘撑在椅背上，手掌支着头：“别的我不知道，章恒那小子肯定有信心。行了，你们也快到机场了。合同的事情我会让我经纪人跟章恒联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陆蓁蓁其实心里有一个初步计划，只是有一点她需要从系统那里试探一下。
如果不行的话，她还要去找王莉湘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