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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会场挤满了记者,闪光灯不停闪烁。
我没有说话,只是让秘书将会议室里的完整录音和视频公之于众。
林天成狰狞的脸,恶毒的咒骂,以及他和其他股东对我动手的全部过程,清晰地呈现在所有媒体面前。
舆论瞬间引爆。
一个记者站起来提问。
“夏董事长,请问您对林总的行为有什么看法?”
我拿起话筒,只说了一句。
“他不是林总,只是一个罪犯。”
另一个记者紧接着问。
“那请问您们现在的夫妻关系?您对他还有感情吗?”
我看着镜头,一字一句地开口。
“我的感情,只剩下后悔。”
“后悔识人不清,引狼入室,浪费了这么多年。”
我的律师团队紧随其后,正式对林天成及相关股东提起刑事和民事诉讼。
罪名包括故意伤害、职务侵占、商业盗窃。
同时,我申请冻结他们所有个人及关联方资产。
我回到公司,召开了全员大会。
“从今天起,我将正式接任公司ceo一职。”
“林天成,即刻被公司除名。”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台下鸦雀无声。
我任命了父亲的旧部组成危机处理小组,迅速稳定公司内外的人心。
不出所料,林天成的父母和亲戚很快就闹到了公司楼下。
他们躺在地上哭天抢地,嘴里不停地骂我。
“夏如雪你这个白眼狼!没有我们天成,哪有你的今天!”
“忘恩负义的贱人!你会遭报应的!”
我从大堂走出去,站在他们面前。
林天成的母亲见我出来,立马坐起来,指着我骂道。
“你看你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我们天成赚的钱!你现在翅膀硬了,就要把我们全家往死里逼吗?”
我气笑了。
“你们天成赚的钱?你儿子吃的穿的住的,花的都是我夏家的钱。”
“你们不过是一群依附在他身上的寄生虫,现在他倒了,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我没再理会他们的哭嚎,直接让保安把他们“请”了出去。
公司的法务部,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诽谤。
徐安安的社交账号,一夜之间被网友的怒火淹没。
她炫耀的每一件东西,都被扒出是我的私人物品。
“小三”、“盗窃犯”、“人尽可夫”,各种辱骂让她彻底社会性死亡。
秘书向我汇报,说她被房东赶了出来,正偷偷在二手网站上变卖我的包。
“报警,告她销赃。”
我让秘书列了一张详细的清单。
上面是徐安安在我家里用过、穿过、戴过的所有东西,包括我母亲留给我的那条珍珠项链。
我以盗窃和侵占罪对她提起诉讼。
并且,我要求她赔偿清单价值三倍的精神损失费。
接到法院传票的时候,徐安安彻底崩溃了。
她哭着给被林天成打电话求助。
电话那头的林天成,此刻自身难保,焦头烂额地冲她咆哮。
“滚!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别再来烦我!”
我重新搬回了半山别墅。
我叫来了家政公司,把所有被徐安安碰过的东西,全部扔了出去。
衣帽间里那些廉价的仿品,客厅里俗气的家具,一件不留。
我看着工人们把那些垃圾一件件搬走,胸口那股恶气才算顺了一些。
这个家,终于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