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玄幻小说 > 病娇女绯音 > 第一章

第一章
在日本某个偏僻的小镇,樱花镇,生活平静得像一幅未完成的画。街道两旁种满了樱花树,每到春天,粉色的花瓣铺满地面,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梦幻中。绯音是这个小镇上最耀眼的存在。她十七岁,成绩名列前茅,钢琴弹得如行云流水,笑容温柔得让人不自觉地放下戒备。邻居们常说:绯音这样的女孩,将来一定能嫁个好人家。
但绯音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中心——悠真。
悠真是个普通的少年,留着微微凌乱的刘海,喜欢穿着宽松的衬衫,背着画板到处跑。他画画时专注的神情,像是在与另一个世界对话。绯音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高一的美术课上。悠真画了一幅夕阳下的樱花树,色彩浓烈却柔和,绯音站在他身后,盯着画布,心跳得像擂鼓。她觉得,这幅画里藏着某种属于她的秘密。
从那天起,绯音开始关注悠真。她会在课间假装路过他的座位,只为偷看他一眼;会在他打篮球时,躲在体育馆的角落,默默数着他投进的每一个球。她甚至学会了模仿他的习惯,比如他喜欢用左手撑着脸,她也会在写作业时不自觉地模仿。
绯音的房间成了她的圣殿。一面墙上贴满了悠真的照片:他在操场跑步的背影,他在图书馆翻书的侧脸,甚至还有他吃便当时不小心沾在嘴角的米粒。她有一本厚厚的日记,封面是她亲手画的悠真肖像,里面记录着他的一切——他今天穿了蓝色毛衣,午饭吃了咖喱饭,和同桌说了三句话,其中一句是明天见。日记的最后一页,她用红笔写下:悠真君是我的命运。
第二章
绯音的爱最初是纯真的。她满足于远远地守护,满足于在日记里描绘他们的未来——结婚、生子、一起变老。可这种满足感在高二那年被打破了。一个叫美咲的女孩转到他们班。她开朗活泼,笑声像风铃,总能轻易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包括悠真。
绯音第一次看到悠真和美咲并肩走在一起时,觉得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美咲笑着拍了拍悠真的肩膀,递给他一瓶汽水。悠真接过,笑着说了句谢了。那一刻,绯音的世界仿佛塌了一角。她站在教学楼的楼梯口,手里的书滑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悠真君……为什么要对她笑她在日记里写道,字迹歪斜,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她不配。
从那天起,绯音开始跟踪美咲。她知道了美咲的家住在镇东的公寓,知道了她喜欢吃草莓蛋糕,知道了她每周三会去图书馆借书。绯音的日记里多了一页,专门记录美咲的罪行:她今天又和悠真说了五句话,她还故意碰了悠真的手。
嫉妒像毒草,在绯音心底疯狂生长。她开始行动。她用一个匿名号码给美咲发短信:离悠真远点,不然你会后悔。美咲以为是恶作剧,回了句神经病就拉黑了号码。绯音没生气,反而笑了。她觉得,美咲的轻视给了她更多理由。
第三章
绯音的手段开始升级。她在美咲的课桌里塞了一封恐吓信,字迹故意写得潦草,警告她再靠近悠真,你会失去一切。美咲吓得脸色发白,但还是没把这件事当真。直到那天放学后,绯音在校舍后面堵住了她。
那天黄昏,夕阳把天空染成血红。美咲背着书包,刚走出校门,就被绯音叫住。绯音穿着白色的校服,脸上带着一贯的温柔笑容,但手里却攥着一块浸了麻醉剂的手帕。美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绯音拖进了储物间。
你为什么要缠着悠真君绯音蹲在她面前,声音轻得像在哼歌,他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任何人。他是我的。
美咲吓得说不出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绯音却笑了,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别哭,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听话,离开悠真君。
美咲连夜转了学,再也没回过樱花镇。绯音以为,这下她和悠真的世界终于清净了。可她的占有欲却像脱缰的野马,越来越失控。她开始监视悠真的每一个朋友,散布谣言让他们疏远他。她甚至在悠真的书包里放了窃听器,只为了听他和别人的每一句对话。
悠真君,你不用害怕,她在日记里写道,我会把所有障碍都清除。很快,这个世界就只有我们了。
第四章
悠真开始察觉到异常。他的朋友一个个疏远他,课桌里常出现莫名其妙的纸条,写着别相信任何人之类的话。他甚至在半夜醒来时,看到窗外有个影子一闪而过。他开始失眠,画画时手会不自觉地颤抖。
他试着找绯音倾诉,毕竟她是他为数不多还愿意搭理的同学。绯音听着他诉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心里却狂喜:悠真君终于只属于我了。
但悠真的怀疑也指向了她。他无意中发现,绯音的笔记本里夹着一张他的照片,背面写着永远。他开始回忆,绯音总是在他需要帮助时恰好出现,总是知道他的一些小习惯,甚至连他随口提到的喜欢哪首歌,她都会立刻学会弹奏。
他决定报警。警察调查了几天,但绯音早有准备。她销毁了所有证据,甚至伪装成受害者,哭着对警察说自己也被跟踪狂骚扰。她的演技天衣无缝,警察最终无功而返。
第五章
绯音知道,悠真的怀疑已经无法挽回。她决定孤注一掷。在一次学校文艺汇演后,她趁悠真在教室整理画具时,锁上了门。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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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真君,你知道吗她一步步走近,声音温柔得像在诉说情话,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的命中注定。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毁掉这个世界。
悠真退到墙角,声音颤抖:绯音,你冷静点……我们只是同学,我不知道你为什么……
只是同学绯音的笑容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不,悠真君,你是我的全部。你不能离开我,也不能属于别人。
她举起刀,慢慢靠近。悠真想喊,却发现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他终于明白,绯音的爱早已不是爱,而是一场吞噬一切的噩梦。
就在刀尖几乎触到悠真时,教室的门被撞开。几个老师冲了进来,制住了绯音。原来,悠真早就察觉到她的异常,在当天偷偷向老师求助。绯音被带走时,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嘴里喃喃道:悠真君,我们会再见的……
绯音被送往了精神病院。医生说,她患有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伴随妄想症。她的日记被没收,厚厚的本子里,写满了对悠真的爱与恨。悠真搬离了樱花镇,再也没回来。有人说,他在另一个城市继续画画,但再也不画樱花树。
小镇恢复了平静,但每到夜晚,风吹过樱花树时,总有人说能听到隐约的钢琴声,像是在诉说一段未完的、病态的执念。
第六章
悠真离开樱花镇后,带着一身疲惫和未愈的创伤,搬到了海滨城市清港。这里空气中弥漫着咸涩的海风,街道宽敞明亮,仿佛能洗去他心底的阴霾。他选择了这座城市,不仅因为它远离樱花镇,还因为他听说美咲也转学到了这里。他告诉自己,只是想确认她是否安好,但心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滋长。
清港的生活对悠真来说是个全新的开始。他租了一间小小的公寓,重新拿起画笔,试图找回曾经的自己。然而,每当夜深人静,绯音的影子总会浮现在他脑海——她温柔的笑、她颤抖的笔迹、她举起刀时眼中疯狂的光。那些画面像毒药,侵蚀着他的理智。他开始失眠,画布上的色彩变得越来越晦暗,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扭曲。
与此同时,悠真在清港的高中意外重逢了美咲。美咲已经从樱花镇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笑容依旧明亮,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谨慎。她看到悠真时,先是一愣,然后露出礼貌的笑: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悠真的心猛地一跳。他本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盯着美咲的笑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是唯一懂我的人。她也经历过绯音的疯狂,她一定能理解我的恐惧。他开始频繁出现在美咲身边,主动帮她拿书、陪她去图书馆,甚至在她打工的咖啡店门口等她下班。
美咲起初觉得感动,以为悠真只是需要一个朋友。她也曾被绯音伤害,对悠真的遭遇感同身受。但渐渐地,她察觉到悠真的关注超出了正常的界限。他会突然出现在她家楼下,手里拿着她随口提到的喜欢吃的草莓蛋糕;他会在她和朋友聊天时,冷冷地盯着她的朋友,直到对方不自在离开;他甚至开始模仿她的习惯,比如她喜欢用蓝色的笔,他也换了同款。
第七章
悠真的变化并非一夜之间。绯音的执念像病毒,潜伏在他的潜意识里,悄然改变了他的思维。他开始觉得,美咲是他的救赎,是他从噩梦中逃离的唯一希望。他在房间里贴满了美咲的照片——有些是从学校活动偷拍的,有些是他偷偷从她的社交媒体下载的。他买了一本新的笔记本,记录美咲的每一天:她今天穿了白色毛衣,喝了拿铁,和一个男同学说了三句话。
美咲,你是我的光。他在笔记本里写道,字迹工整却带着一丝颤抖,只有你能让我忘记她。
悠真的行为越来越偏执。他开始跟踪美咲,记下她每天的行程,甚至偷偷拿走了她落在教室的一只耳环。他把耳环放在床头,每天晚上都会盯着它,想象美咲的笑脸。他告诉自己,这是爱,是保护,是他欠她的——毕竟,她也曾因为他被绯音伤害。
美咲开始感到不安。她发现自己的东西经常莫名其妙丢失,比如一条围巾、一支口红。她的手机收到匿名短信,内容是别和那些人不三不四的家伙走太近。她起初以为是恶作剧,但当她在咖啡店下班时,看到悠真站在路灯下,手里拿着一束她最喜欢的雏菊,眼神却冷得像冰,她的心沉了下去。
悠真,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美咲小心翼翼地问。
悠真笑了,笑容温柔得像从前的绯音:奇怪美咲,我只是想对你好。你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危险。我会保护你的,永远。
美咲的背脊发凉。她想起了绯音,想起了那个储物间里低语的女孩。她开始刻意避开悠真,但这反而让他更加疯狂。他会在半夜给她发几十条消息,问她在哪、和谁在一起;他会在她家楼下徘徊,嘴里喃喃自语:你不能离开我,美咲,你是我的。
第八章
美咲终于无法忍受,向学校辅导员求助。她含泪诉说了悠真的行为,辅导员联系了悠真的家人,建议他接受心理辅导。悠真被带到心理医生面前时,依然坚称自己只是爱美咲,坚称自己和绯音不一样。
我不是她!他在诊疗室里喊道,我只是想保护美咲!她需要我!
医生却在他的笔记本里看到了熟悉的影子——密密麻麻的记录、偷来的物品、扭曲的占有欲。医生诊断,悠真的经历让他产生了严重的心理创伤,绯音的病态行为在他心底种下了种子,逐渐演变成了类似的偏执。他不是简单的模仿,而是在潜意识里,把自己对绯音的恐惧和对美咲的依赖融合成了新的执念。
美咲在朋友的建议下搬离了清港,换了联系方式,彻底从悠真的世界消失。悠真的父母将他送往了一家专业的疗养机构。他在机构里接受治疗,试图摆脱心底的阴影。但每当夜深人静,他还是会梦到绯音的笑脸,梦到美咲的背影,梦到自己举着一把刀,站在一个空荡荡的教室里。
清港的海风依旧吹过,浪花拍打着礁石,像是在诉说一段未完的故事。悠真的画板被收进了储物柜,上面最后的一幅画,是一片血红的樱花林,远处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像绯音,又像美咲。
樱花镇的绯音,在精神病院的单人病房里,依然每天写着日记。她的笔迹不再颤抖,字里行间却多了一丝诡异的平静:悠真君,我知道你会懂我的。总有一天,我们会再见的。
而在遥远的清港,疗养机构的窗前,悠真盯着远方的海平面,手中攥着一张美咲的照片,低声呢喃:美咲,等我找到你,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病态的爱,像病毒一样,在不同的人身上传播,循环往复,永无止境。
第九章
樱花镇的精神病院坐落在小镇郊外,周围是茂密的松林,夜晚的雾气像幽灵般缭绕。绯音被关在单人病房已经一年半,表面上她是模范病人:安静、配合治疗,甚至偶尔会在医生的钢琴房弹一首舒缓的曲子。护士们都说,她似乎已经走出了那段疯狂的过去。
但没人知道,绯音的内心从未平静。她的新日记藏在床垫下,用针在纸上刻出一行行细小的字:悠真君,我知道你在等我。我们注定要在一起。她偷听护士的闲聊,得知悠真搬到了清港市,还听说他因为心理问题被送进了疗养机构。每次听到悠真这个名字,她的手都会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狂热。
绯音开始计划逃跑。她观察了病院的巡逻时间,记下每扇门的钥匙位置,甚至学会了用发卡撬锁。她用一个月的时间,偷偷从食堂偷了一把水果刀,藏在枕头里。终于,在一个暴风雨的夜晚,雷声掩盖了她的脚步,她撬开了病房的锁,溜进了后院。松林里的雾气成了她的掩护,她翻过围墙,消失在夜色中。
清港市离樱花镇有数百公里,绯音没有钱,也没有身份证明。她靠偷来的几件衣服和路边摊的剩食,徒步混搭搭便车,一路向南。她的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上,眼中却燃着不灭的火焰。每迈出一步,她都在心里默念:悠真君,我来了。
第十章
清港市的疗养机构位于海边,是一栋白色的建筑,窗外是无尽的蓝色海洋。悠真在这里接受治疗已经半年。他的病情时好时坏,有时能平静地画画,有时却会在半夜尖叫,梦到绯音的刀尖抵着他的胸口。医生给他开了药,试图平复他的偏执,但他的笔记本里依然写满了美咲的名字,画满了她的轮廓。
悠真不知道,绯音已经来到清港。她站在疗养机构外的海滩上,穿着偷来的灰色连帽衫,远远地注视着那栋白色建筑。她花了几天时间摸清了机构的环境:保安晚上九点换班,后门有一条无人看守的小路。她还发现,悠真每天傍晚会在海边散步,独自一人,画板背在肩上。
悠真君,你还是那么喜欢画画。绯音躲在礁石后,喃喃自语,手指摩挲着那把水果刀,但你为什么要想着她她不配。
绯音开始行动。她趁夜色潜入疗养机构的后院,偷了一件护士制服,伪装成工作人员。她在悠真的房间外徘徊,偷听他的治疗对话,得知他仍在执着于美咲,甚至在画里把她画成天使的模样。嫉妒像毒蛇咬噬着绯音的心,她在日记里写道:美咲是毒瘤,必须清除。悠真君,你会明白,只有我才是你的归宿。
第十一章
一天傍晚,悠真像往常一样在海边散步。夕阳将海面染成金红,他的画板上是一幅未完成的画:一个女孩站在海边,背对观众,裙摆被风吹起。画里的女孩有美咲的轮廓,却隐约带着绯音的影子。他低头涂抹颜料,没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悠真君,好久不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温柔得像春风,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
悠真猛地转身,看到绯音站在不远处。她瘦了很多,头发凌乱,脸上却带着熟悉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束雏菊——美咲最喜欢的花。悠真的心跳几乎停滞,他想跑,却发现腿像灌了铅。
你……你怎么在这里他声音颤抖,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教室里的刀光、绯音的低语、那本写满他名字的日记。
我来找你啊,悠真君。绯音走近一步,眼中闪着狂热的光,我知道你过得不好,他们说你生病了,说你像我一样……但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我们可以一起离开,找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永远在一起。
悠真的手攥紧画板,试图保持冷静:绯音,你需要帮助。你不应该在这里。
帮助绯音的笑容僵住了,手缓缓伸向口袋,摸到了那把水果刀,悠真君,你还是不懂。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甚至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你却还在想着她。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是悠真画室里的一幅美咲肖像,被她偷了出来。她当着悠真的面,将照片撕成碎片,扔进海里。悠真的心猛地一沉,他想喊,却发现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第十二章
就在绯音举起刀的那一刻,海边巡逻的保安发现了他们。警笛声刺破夜空,绯音愣了一秒,转身想跑,却被保安制住。她挣扎着,嘴里喊着:悠真君,你不能让他们带走我!我们是注定的!
悠真瘫坐在沙滩上,胸口剧烈起伏。他看着绯音被带走,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恐惧、愤怒,还有一丝莫名的同情。他知道,绯音的疯狂是病态的,但她的眼神却让他想起自己——那个在笔记本里写满美咲名字的自己。
绯音被送回樱花镇的精神病院,这次被加派了更严密的看守。她的日记被没收,病房里只剩一张空床和一扇锁死的窗。但她依然会在半夜低语:悠真君,我会回来的。等着我。
悠真的治疗继续。他的医生调整了治疗方案,试图让他面对自己的偏执。他开始试着画新的画,不再是美咲或绯音,而是空旷的海面和无人的沙滩。他告诉自己,他要学会放下,不让心底的阴影吞噬自己。
清港的海浪依旧拍打着礁石,像是低吟一首未完的曲子。悠真最终出院,搬到另一个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他不再画人像,只画风景,画里的色彩渐渐明亮起来。但他偶尔还是会梦到绯音的笑脸,梦到她站在海边,手里拿着一束雏菊。
而在樱花镇的病院里,绯音的病房墙上多了一道道划痕,像是在计数。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再次找到悠真,完成她未尽的爱。
至于美咲,她在另一个城市开始了新生活,偶尔会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里面只有一朵干枯的雏菊。她不知道是谁寄来的,但每次看到,都会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病态的执念,像海浪一样,一次次拍打着每个人的心岸,永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