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的厦门能把人烤出油来,柏油马路被晒得软乎乎的,脚踩上去都能感觉到鞋底在
黏着撒娇。路边树荫下的流浪狗把舌头耷拉到胸口,连苍蝇飞过来都懒得抬爪子赶。可加菲猫却揣着个鼓囊囊的黑塑料袋,在翔安某小区的凉亭里转来转去,活像只找不到洞口的耗子
——
他那身洗得发白的蓝花衬衫早被汗泡透,贴在圆滚滚的肚皮上,风一吹就跟着晃,活像块挂在肉上的湿咸菜。凉亭顶的吊扇
吱呀吱呀
转得有气无力,吹出来的风都带着热气,他每隔两分钟就掏手机看一眼,屏幕上的汗渍把时间晕得模模糊糊,急得他直跺脚。
我的老天爷！你再迟到十分钟,我这袋‘宝贝’都要被晒成废铁了！
加菲猫终于看见远处歪歪扭扭跑来个身影,赶紧压低声音喊,眼睛还不忘往小区门口瞟
——
他怕遇上巡逻的保安,毕竟这买卖见不得光,跟偷鸡摸狗没两样。跑过来的正是咕咕鸡,他喘得像台漏风的老鼓风机,每跑一步胸口都
呼哧呼哧
响,手里攥着个牛皮纸信封,指节捏得发白,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滴,把信封上
水电费
三个字泡得跟水墨画似的,晕成一片。
菲、菲哥！对不住对不住！
咕咕鸡弯着腰撑着膝盖,半天直不起身,说话都带着颤音,楼下王大妈拽着我不放,非说我扭腰的姿势比广场舞领队还标准,硬要我去教她新动作,我编了个‘亲戚家孩子满月’的瞎话,才好不容易溜出来！
他用袖子胡乱擦了把脸,眼睛却跟粘在黑塑料袋上似的,亮得能反光,菲哥,那‘赌神大礼包’,真跟你微信上说的一样,能让我把把赢我前阵子赌钱输了快三千,我老婆都放狠话了,再赌就跟我离婚！
加菲猫
啪
地拍了下塑料袋,声音闷得像拍在棉花上。他左右扫了眼凉亭,确认没旁人,赶紧把咕咕鸡拽到最里面的角落,还故意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假装在整理鞋缝里的泥。这模样要是被外人看见,保准以为他俩在交易什么天价宝贝,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想靠作弊翻本的倒霉蛋,撞上了一个想赚快钱的糊涂蛋,俩
糊涂虫
凑一块儿,净想些歪门邪道。
你可别小瞧这玩意！
加菲猫小心翼翼地拉开塑料袋拉链,动作轻得跟拆祖传花瓶似的,从里面掏出个黑手机
——
这手机长得平平无奇,磨砂外壳上还磕了道印子,跟路边二手店卖的没啥两样。可他用指甲抠了下手机右侧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按键,屏幕
唰
地黑了,再亮起来时,界面上只剩一个相机图标,旁边还标着
透视模式
四个小字。看见没这镜头是我托广东的朋友改的,专门能看透扑克牌背面的花纹,比电影里的透视眼镜还灵！
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副扑克牌,抽一张扣在石桌上,手机对着一拍,屏幕上立马跳出
红桃
A,连牌面上的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跟直接翻开看没两样。
加菲猫又从袋里捏出个黄豆粒大小的黑耳机,递到咕咕鸡眼前：这耳机更绝,塞耳朵眼里,除非有人扒着你耳朵看,不然绝对发现不了！到时候你去赌局,我就在附近找个小馆子坐着,用我手机跟你连上线,远程给你报牌,保准你赢到对手哭爹喊娘,把之前输的钱全赚回来！
他越说越兴奋,圆脸上的肉都跟着抖,仿佛已经看见咕咕鸡赢了钱,给他介绍一串客户的场景,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咕咕鸡看得眼睛都直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个茶叶蛋。他想摸下手机,又怕给碰坏了,手在半空中悬了半天,才轻轻碰了下屏幕
——
冰凉的触感让他心里一激灵。真、真这么神
他还是不敢信,这种
高科技
他只在《赌神》电影里见过,怎么也想不到能拿到手里。加菲猫见状,直接把耳机往他耳朵里塞,又拿起自己手机按了下,对着话筒说：测试测试,听见请回答！
咕咕鸡耳朵里立马传来加菲猫的声音,清晰得跟贴在耳边说话似的,他激动得手都抖了,赶紧把牛皮纸信封里的钱掏出来
——
一张一张数,数了三遍才确认是七十张,叠得整整齐齐递过去,跟递救命钱似的。
加菲猫接过钱,手指沾了点唾沫,一张一张数得比银行柜员还仔细,数完还对着太阳照了照,确认没假币,才赶紧塞进内兜,拍了拍肚子说：兄弟,我跟你说,前阵子有个客户,就靠我这‘大礼包’,三天赢了两万多！你记好了,到了赌局别太贪,赢个千八百就撤,换个场子继续,保准没人怀疑！要是有人起疑心,你就说自己手气好,实在不行就假装肚子疼往厕所跑,千万别把设备露出来！
他还手把手教咕咕鸡怎么藏手机
——
袖口挽到小臂,手机贴在胳膊上,摸牌时顺势扫一下；怎么调耳机音量,免得声音太大被人听见；甚至教他几个
演技派
动作,比如摸牌时故意皱着眉思考,其实是在等他报牌,装得跟真纠结似的。
咕咕鸡揣着
宝贝
回家时,脚底下都飘着风,感觉走路都轻了半截。一路上他脑子里全是赢钱的场景：先把欠邻居的八百块还了,再给老婆买条她念叨了半年的金项链,剩下的钱存起来,以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赌了。到家时,他老婆正在厨房炖红烧肉,香味飘得满屋子都是。又去哪鬼混了赶紧洗手吃饭,红烧肉再不吃就凉了！
老婆没好气地喊。咕咕鸡敷衍地
嗯
了一声,转身就把自己关在卧室,还反锁了门
——
他怕老婆看见这
宝贝,又要跟他吵。
他对着镜子反复练
——
袖口挽好,手机贴在胳膊上,假装摸牌时扫一下,耳朵里听着耳机的声音。可他手笨,练了没十分钟,手机
啪嗒
掉地上,屏幕磕了下,他吓得赶紧捡起来,翻来覆去检查,确认没坏才松口气。耳机也不省心,总往耳朵外滑,他对着镜子调整了半天,才把耳机固定好。没事没事,熟能生巧！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打气,又接着练,直到老婆敲门喊他吃饭,才赶紧把设备塞到枕头底下,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卧室
——
可吃饭时魂不守舍,夹红烧肉都夹到盘子外面,还被老婆骂了句
心不在焉。
接下来半个月,咕咕鸡没敢去大赌局,怕自己手生露了马脚。他先在小区楼下的棋牌室跟老头老太太玩五块十块的小牌练手
——
这些老人眼神不好,反应也慢,他就算有点小动作,也没人在意。一开始还挺顺利,加菲猫报牌报得准,他赢了两百多块,虽然不多,但够买两包烟,还能给儿子买个奥特曼玩具。晚上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赢钱的场景,觉得自己离
赌神
就差一步,甚至琢磨着赢了大钱就辞掉现在的保安工作,专门靠赌钱过日子
——
多轻松！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那天傍晚,咕咕鸡在菜市场买豆腐,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回头一看,是以前一起赌过钱的黄鼠狼,这家伙贼眉鼠眼的,凑过来小声说：鸡哥,今晚有个好场子,在郊区仓库里,都是老板级别的,最低赌注五百,赢一把就能赚好几千,你要不要去
咕咕鸡一听,心里立马跟猫抓似的痒
——
他练了半个月的
技术,正愁没地方显身手呢！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去！当然去！晚上几点
晚上八点,咕咕鸡揣着
大礼包,按照黄鼠狼给的地址,摸黑找到那间仓库。仓库里灯光昏暗,就吊了个一百瓦的灯泡,照得人影忽明忽暗。中间摆着张圆桌,周围坐了七八个人,桌上堆着一沓沓现金,红彤彤的一片,看得咕咕鸡眼睛都直了,早把加菲猫
别太贪
的叮嘱抛到九霄云外。加菲猫则在仓库附近的小饭馆里,点了碗牛肉面,一边嗦面一边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屏幕上点来点去,随时准备报牌。
赌局一开始,咕咕鸡就按照加菲猫教的来
——
手机藏袖口,摸牌时扫一下,耳机里传来
方块
K黑桃
10红桃
Q
的声音。刚玩三把,他就赢了八百多,心里美得不行,觉得自己真是
赌神附体,出牌都变得大胆起来,连以前不敢跟的牌都敢往上押钱。
对面的肥鹅不乐意了
——
这肥鹅长得圆滚滚的,脖子短得快看不见,走路跟笨拙的鹅似的,出了名的小心眼,输了钱就浑身不自在。他盯着咕咕鸡看了半天,见这人每把都能摸到好牌,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哎,我说咕咕鸡,你今天手气也太好了吧
肥鹅放下牌,抱着胳膊斜着眼说,我玩了这么多年牌,还没见过谁像你这样,把把都赢的！要不咱换副牌我这有副新的,还没拆封呢！
他说着就从包里掏出副扑克牌,拍在桌上,意思很明显：不换牌就有鬼。
咕咕鸡心里
咯噔
一下
——
他知道加菲猫这设备只认常见的扑克牌花纹,换了新牌,说不定就不管用了。别啊鹅哥,这副牌挺好的,不用换吧我就是今天运气好,说不定下把就输了！
他赶紧打圆场,手都有点抖。可肥鹅根本不听,伸手就去收桌上的旧牌：换副牌怎么了难道你还怕新牌不成
咕咕鸡见状,手忙脚乱想把手机往兜里塞,结果没拿稳,手机
哐当
掉地上,屏幕亮了起来
——
正好对着桌上的扑克牌,透视画面清清楚楚,被低头捡牌的肥鹅看得明明白白。
好啊！你居然用作弊器！
肥鹅气得拍桌子,声音大得震得桌上的杯子都晃,怪不得你手气这么好,原来是玩阴的！大家快来看,他手机能透视扑克牌！
周围的人一听,立马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骂,有人还伸手想去抢咕咕鸡的手机。咕咕鸡吓得脸都白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跑
——
他推开人群,跌跌撞撞往门口冲,可刚跑到门口,就听见一声大喊：不许动！警察！
原来早就有人把这赌局举报了,警察正好赶过来,把仓库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咕咕鸡被抓的时候,腿软得站都站不稳,像摊烂泥似的瘫在地上,怀里的
大礼包
掉出来,手机和耳机滚到警察脚边。警察捡起手机一看,立马明白是作弊工具：这东西哪来的老实交代！
咕咕鸡吓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了,哆哆嗦嗦把加菲猫的微信、电话全说了,连加菲猫住哪个小区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
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自己摘出去,哪还顾得上
兄弟情。
警察没费多大劲,就摸到了加菲猫的出租屋。当时加菲猫正躺在沙发上数钱,电视里放着《赌神》,周润发甩着扑克牌的镜头让他看得津津有味,还跟着念台词：赌神发牌,谁与争锋！
听见敲门声,他还以为是客户上门,叼着烟去开门,一看见穿警服的,吓得手里的钱
哗啦
撒了一地,红色的钞票落得满地都是。他想往阳台跑,结果没跑两步就被警察抓住了,胳膊被拧在背后,疼得他直喊：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
可警察从他抽屉里搜出了四套没卖出去的
赌神大礼包,还有个笔记本,上面记着谁买了设备、赢了多少钱,连
张三赢
800,李四赢
1500
都写得清清楚楚,他这下再也没法抵赖了,耷拉着脑袋像只泄了气的皮球。
案子很快就到了翔安法院,负责审理的是猫头鹰法官。她四十多岁,戴着副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说话条理清晰,眼神锐利得能看透人心
——
在法院工作二十年,什么样的歪理邪说她没听过,加菲猫这种
想赚快钱犯法
的,她见得多了。
开庭那天,加菲猫穿着看守所的蓝白条纹号服,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身前,头埋得低低的,跟之前卖设备时的嚣张模样判若两人。他走进法庭时,看见旁听席上坐着老婆和六岁的儿子,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赶紧把头扭到一边,不敢跟他们对视
——
他怕看见老婆眼里的失望,更怕儿子问他
爸爸为什么穿囚服。
被告人加菲猫,你是否知晓,你销售的手机经公安机关鉴定,属于窃照专用器材
猫头鹰法官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到法庭每个角落,清晰又严肃。加菲猫赶紧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知、知道了,法官大人。我当时就是想赚点快钱,给老婆孩子买点好东西,没多想这是违法的……
我要是知道这东西犯法,打死我也不敢卖啊！
他说着,眼睛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会犯法,就算穷死也不碰这东西。
我国《刑法》第二百八十三条明确规定,非法生产、销售专用间谍器材或者窃听、窃照专用器材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猫头鹰法官顿了顿,翻了翻手里的案卷,继续说,非法销售窃照专用器材罪是行为犯,只要你实施了销售行为,不管有没有造成危害后果,都要立案追究。你明知这些设备是用来赌博作弊的,还故意销售,主观上就有违法的故意,这一点你是否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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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菲猫听到
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吓得浑身发抖,赶紧说：认可！我认可！法官大人,我一被抓就全交代了,没隐瞒任何事,我还把我知道的客户都告诉警察了,帮他们破案！我愿意退缴违法所得,也签了认罪认罚具结书,求您从轻处罚！
他说着就想给猫头鹰法官鞠躬,可被法警拦住了,只能站在原地,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猫头鹰法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案卷里的证据
——
加菲猫的供述、咕咕鸡的证言、鉴定报告、缴获的器材,每一样都能证明他的犯罪事实。经审理查明,被告人加菲猫违反国家对窃照专用器材的管理规定,未经有关主管部门批准、许可,非法销售窃照专用器材,其行为已构成非法销售窃照专用器材罪。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稍微缓和了些,鉴于你到案后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具有坦白情节；自愿签署认罪认罚具结书,认罪态度较好；主动退缴全部违法所得七千元,有明显悔罪表现,根据《刑法》第六十七条第三款、《刑事诉讼法》第十五条的规定,本院依法对你从轻处罚。
最终,猫头鹰法官当庭宣判：被告人加菲猫犯非法销售窃照专用器材罪,判处拘役四个月,缓刑六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五千元。退缴的违法所得七千元,予以没收,上缴国库；缴获的窃照专用器材,予以没收,由扣押机关依法处理。
听到判决,加菲猫松了口气
——
他原本以为会被判有期徒刑,没想到只是拘役,还能缓刑,不用在看守所里待着。可他脸上还是满是懊悔,低着头说：谢谢法官大人,我以后再也不做违法的事了,一定好好做人。
庭审结束后,猫头鹰法官特意把咕咕鸡叫到了办公室。咕咕鸡因为参与赌博,被公安机关处以五日拘留和五百元罚款,刚放出来没多久,脸色还有点憔悴,眼神也没以前那么活泛了。咕咕鸡,你以为买个作弊器材就能发财,结果呢钱没赢到,还被拘留罚款,名声也坏了,值得吗
猫头鹰法官给她倒了杯热茶,语重心长地说。
咕咕鸡红着脸接过茶杯,手指捏着杯沿,小声说：不值得,法官大人,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想着靠赌博发财,更不该买违法的设备。以后我再也不赌了,也再也不碰这些歪门邪道了！
你要记住,不仅生产、销售这类窃听、窃照器材违法,购买、使用同样要承担法律后果。
猫头鹰法官耐心解释,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规定,偷窥、偷拍、窃听、散布他人隐私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要是像你这样,用窃照器材诈赌作弊,骗取他人钱款达到‘数额较大’标准,还可能构成诈骗罪,到时候就不是拘留罚款这么简单了,是要被判刑的！
咕咕鸡听得连连点头,把这些话记在心里
——
他发誓以后一定要踏踏实实做人,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再也不做投机取巧的事了。
后来,加菲猫在缓刑期间,按照法院的要求,去社区做了志愿者,专门给居民宣传法律知识。他每次讲课,都会把自己的经历当成例子讲：各位街坊邻居,我以前就是贪心,想赚快钱,才卖那些违法的设备,结果钱没赚到,还犯了罪,让老婆孩子跟着担心受怕。你们可千万别学我,总想着走捷径,违法的事碰都不能碰,不然早晚得栽跟头,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他还把法院没收的设备照片打印出来,贴在宣传板上,告诉大家：这些东西看着能让人发财,其实是‘陷阱’,只会把人往犯罪路上带！
而咕咕鸡也找了份正经工作
——
在一家快递公司当快递员,每天骑着电动车跑东跑西,虽然累得满头大汗,但能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心里踏实。他再也没去过棋牌室,也没跟以前一起赌钱的人联系过。有时候在小区里遇到以前的牌友,对方叫他去赌两把,他都会坚决拒绝,还劝对方：别赌了,赌博只会害了自己,找份正经工作,好好过日子才靠谱！
他每个月发了工资,都会把大部分交给老婆,剩下的钱存起来,周末还会带老婆孩子去公园玩
——
看着儿子在草地上跑,老婆笑着递水给他,他心里满是愧疚,也满是庆幸：幸好没在歪路上走太远,还能回头。
这起翔安首例非法销售窃照专用器材罪案件,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那些想靠歪门邪道牟利的人的丑态,也给所有人敲响了警钟。它提醒我们：法律的红线碰不得,不管是生产、销售,还是购买、使用违法器材,只要碰了,就一定会受到惩罚。只有靠诚实劳动、合法经营,才能真正实现梦想,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
——
毕竟,天上不会掉馅饼,掉下来的,大概率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