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萱大腹便便,被抹茶搀扶着上了马车,泪眼婆娑的锤了他一下:“臭侍卫!”
即便是钢铁男儿,见到这一幕,仍是鼻子一酸,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今日阳光正好,斜斜从车窗外找进来,姜北屿淡淡望着这温暖的一幕,神色慵懒。
“她愿嫁你,你想娶她,你们都求朕成全,现在刚刚好。朕可以成全你,但毕竟,陆萱仍是朕的宫妃,要想名正言顺的在一起,还差最后一步。”
陆萱看向了姜北屿。
姜北屿说:“朕不能以,你与侍卫苟且为民将你逐出宫,否则,你与暗无殇将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你们的孩子也抬不起头。
刚好,冷妃与北国齐王通信被抓,你只需要,对朕承认,与齐王通信的人是你,冷妃是被冤枉的,朕便可以此为名,将你逐出皇宫。
你本就是北国人,与齐王是叔侄关系,所以,就算这个罪名在你身上也无关痛痒。”
陆萱转头看了眼暗无殇,暗无殇朝她点点头。
陆萱说:“好,我答应你。”
姜北屿看向暗无殇:“去吧,先回你宫外的宅子里,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接着,他摇着折扇下了马车。
今日的菜市口的刑台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百姓,比往日行刑的时候都要热闹。
都是来吃瓜的。
早就传开了,今日,是那个绿了皇上的侍卫处斩的日子,皇上口口声声说,萱妃肚子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不存在绿了他的侍卫,今日那个侍卫被问斩岂不是piapia打脸?
大家都很好奇,那个绿了皇上的侍卫长什么样子据说,年纪轻轻,生得挺拔俊俏。
然而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着,一辆破破烂烂的囚车驶来,却拉来十几个男女老少,宫人装扮的人,身上都带着枷锁。
这些都是查出来的,宫中遗留的太后遗孽,孙嬷嬷就在其中,一双老脸看上去饱经风霜。
她当初已因太后谋反被贬为辛者库贱奴,刷了几个月马桶,因这件事连坐,又被牵连出来。
百姓们窃窃私语,怎么不按预告的来,说好了斩首的是个俊侍卫呢?
那十几个宫人被押在行刑台上,一字排开,跪着,低着头。
“斩!”
行刑官一声令下,那些人背后的牌子被拔起来扔在地上,刽子手手起刀落,一颗颗人头像西瓜一样滚落在地。
整个皇宫里,所有曾经和太后有牵连的人都被彻查了一遍,还在继续跟太后暗通款曲的宫人全部被斩草除根。
行刑结束,百姓最终恹恹散去。
陆萱坐在马车里,跟着暗无殇去了他在宫外的宅子。
三进三出的院落,收拾得干净而整洁。
由于平日他多数时间住在宫里,宅子里只有一个守院的老伯,和打扫卫生的老妈子。
开门的那瞬,见到他,守宅子的老伯震惊中老泪纵横:“公子回来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暗无殇朝她笑笑,淡定的说:“福伯,我没事,去烧点水。”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