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意外:“让她进来。”
姜南歌自从上次闯祸被勒令禁足,已经满打满算一个月了,前两日刚刚取消,估计被憋坏了。
秦晚立马吩咐宫人去冲一杯加牛奶的高乐高送过来。
姜南歌怯生生的走进来了,这一个月看上去瘦了好多,小脸尖尖的,显得一双眼睛格外大,眼神空洞,看上去怪可怜的。
“嫂嫂。”她喊了一声,声音也文文弱弱的,和初见她时那飞扬跋扈的样子仿佛判若两人。
事情已经过去了,秦晚觉得没必要揪着不放,待她还一如既往,笑着说:
“外面冷不冷?坐吧。”
姜南歌在她对面坐下,估计是知道之前惹了大祸,看上去很局促。
这时,宫人将热的高乐高端来了,放在她面前。
秦晚说:“喝点热的,暖暖身子。来找我,是不是在宫里待的无聊了?”
姜南歌摇了摇头:“不,嫂嫂,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
“哦?什么事。”
姜南歌低着头,扭捏了一会儿,说:“我知道,因为我,让太后和贤王寻着机会逃走,现在,他们已经逃到了南国。”
秦晚没有打断,注视着她,听她继续说。
姜南歌仍然低着头,绞着双手,继续说:“前段时间,皇兄不是,还在张罗我的婚事吗?我想和亲,嫁到南国。”
秦晚下意识的就道:“你疯啦?你知不知道,南国皇帝已经快三十岁了,你一个嫡公主,嫁过去给人家做妾?”
姜南歌说:“我不是为了要给他做妾,而是,想要把太后和贤王抓回来。这是我惹的祸,我现在就想要把这个事情解决。你知不知道,我这三十天,没有一天能睡好觉,每每想到这个事情,我就难受,觉得对不起皇兄”
说着,她开始哽咽,眼睛又开始红了。
秦晚抽了张餐巾纸递给她。
姜南歌擦了擦眼泪说:“反正,我对爱情就这样了,我觉得,这辈子也不可能会遇到一个我喜欢的男人,与其这样,倒不如做点事。显得我不那么废物。”
秦晚觉得她可怜,又被她逗笑了,笑着说:“你把太后和贤王抓回来,然后呢?你能全身而退?
这事你就甭管了啊,你皇兄自有办法,你这小白兔,自投罗网去南国,够人家吃几顿的啊,别去送人头了。”
“我才不是小白兔。”
姜南歌不服气的说:
“就算我不能全身而退,那我也能吹吹枕边风,让魏冲不帮助太后和贤王与姜国为敌,这事邻国陆萱做得,我为什么做不得?”
“那你觉得陆萱她吹着枕边风了吗?”
说着,她忍不住戳了戳她小脑瓜,“你傻啊,拿自己跟陆萱比。之前不是说自己,不做跟屁虫的吗?”
姜南歌低头喝了口甜甜的高乐高说:“皇兄跟魏冲不一样,皇兄一心只有你,而魏冲妃子可多了,谁有本事谁得宠我就是想为皇兄做点什么,弥补我的过错。”
她小声嘀咕:“我知道,皇兄一直在生我气,就算取消了禁足,皇兄也不理我了。”
“谁说你皇兄生你气了?”秦晚哭笑不得,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大包棒棒糖:
“这是你皇兄特地给你买的,觉得你爱吃糖,他放在我这里,让我等你下次过来的时候给你。”
接过了那袋棒棒糖,姜南歌就更难过了,她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