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舒舒拈起一个樱桃:“没有啊,说来也奇怪,本来在现代的时候还时不时感觉有的,我现在一点孕期反应都没有,特别舒坦。”
秦晚有些担忧:“找大夫看过了没?别胎停了。”
马舒舒说:“今天中午还切过脉,没事的,现在每天中午,冷冽都会让府上的郎中给我切脉,天天给我炖猪脚汤喝,我都要喝腻了。”
“没事就好。”
马舒舒忽然笑得贼兮兮的,望着她:
“你呢?什么时候也怀一个,到时候两个崽崽好有个伴。”
聊到这个,秦晚就笑了:“我?我还早呢。”
马舒舒不解:“你跟他在现代也把证领了,不会还在避吧?”
秦晚想想就生气:“我避个头!”
连房都还没有成功圆一次,她还有避的必要吗?
这话她都不好意思跟她说,因为说完肯定要遭到她无情的耻笑。
而马舒舒看着她的神情,瞬间领悟,吃惊的看着她:“你们你们该不会还没有?”
看着秦晚的神情,她越来越笃定了。
要是搁从前,她高低都得要嘲讽一句,姜北屿是不是不行,可眼下,真觉得他有问题时,她不敢说了。
为了闺蜜的幸福,她小声的说:
“需不需要,我的帮助?”
秦晚眼皮跳了跳。
“不用。”
马舒舒知道她脸皮薄,对她说:“姐是过来人,有些事你不懂可以问我,我和你哥从一开始就很顺。
咱俩谁跟谁啊?把视频挂了,打字。”
11月4日18:00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