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屿很生气:“这才几天啊,就为他寻死觅活的?”
姜南歌目光直直的说:“皇兄,你不懂,我就是生气,你和嫂嫂之前跟我提示过,他不是好人,可我还是陷进去了,我觉得自己很蠢。”
姜北屿说:“跟你说你会听吗?你这个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朕索性就由着你了,否则你更要天崩地裂,让你撞一撞南墙也好,痛了你就知道了。”
姜南歌哭得更厉害了:“呜——”
秦晚拎着袋感冒灵进来,白了姜北屿一眼:“哪有你这样劝人的?南歌年纪还小,上一次当不是正常的吗?男人反正没一个好东西。”
姜北屿眼皮跳了跳,怎么觉得她这句话意有所指?
“不对”秦晚觉得好像把她哥也骂进去了,又补充了一句:“除了我哥,男人反正没一个好东西。”
姜南歌感觉有瓜,都不哭了,吸了吸鼻子问:“那我哥呢?”
秦晚白了他一眼,反问:“他是吗?”
这个他是吗有两层含义,一个,是他是男人吗?还有一个就是,他是好东西吗?
秦晚反正是来送药的,送完了就走,姜北屿又起身,追了出去。
“晚晚,朕不是不知道,昨天真的是你吗?朕害怕,又是被别人假扮的你。”接着低头小声腼腆的说:
“毕竟,朕觉得,你不像是会对朕做这种事情的人,朕做梦都不敢相信”
秦晚一肚子的火,嘲讽冷笑:“那是谁,说我化成灰,他都认得的?”
过去的一颗子弹正中眉心,姜北屿索性摊牌:
“晚晚,就算,昨天朕知道那真的是你,也不合适。
昨晚,朕迷迷糊糊的,你也喝了酒,朕不想和你的初次,是在这样半梦半醒,昏昏沉沉的时候度过,更不希望,是随随便便的在那简陋的帐中。
朕注重仪式感,希望那一天是朕,刻骨铭心的体验,而不是事后想起来一片空白,况且,你也喝了那酒,你或许是被那酒的作用驱使下的身体反应,而并非在清醒的意识下与朕交心。”
他偷偷看了她一眼:
“如果朕真的和你那就是趁虚而入。
朕,怕你后悔”
秦晚站着,把他的解释每一句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好家伙。
原来他那天晚上根本就是知道是她,为了避免尴尬,10月5日,晚1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