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泞一听要交给君无厌保管,眼珠子都瞪大了,她赶紧开口:
“陛陛下其实我可以自己保管的,真的。”
君无厌扫了她一眼,看向刘公公递过来的东西,面无表情的收下。
皇帝眸光意味不明,摊了摊手,“你看这”
季司泞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要交给君无厌保管啊,放在皇上哪儿也行啊。
“季司泞,你的目的达到了,解药可以给我们了吧。”
谢刘氏怒瞪着季司泞,细看眸底还有得意之意。
皇上也开口,“好了,既然事情都解决了,季家丫头你把解药给他们吧。”
“是。”
季司泞掏出一瓶解药扔在地上,“半月服一次,半年后毒自己解了。”
“你”
“不要啊,不要我可捡走了。”
季燃一开口,刚要伸手谢刘氏就一把将瓶子捡了起来。
“事情了了,现在该清算平阳侯你夫妇二人的罪责了。”
君无厌忽然开口,平阳侯夫妇都是一顿,不明白他的意思。
皇帝挑眉,示意刘公公给他倒茶,继而背靠龙椅看戏。
“九九王爷,我们夫妇可是犯了什么错?为何要如此说?”
平阳侯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
君无厌扔出几封信,冷声出口:
“贪污军饷、草菅人命,那一样不够让你们掉脑袋的?”
君无厌话一出,皇上坐不住了,皱眉,“刘公公。”
刘公公立马过去将信封呈上,皇上一一看过,怒火中烧。
“好你个平阳侯,你好大的胆子,惦记自己儿媳的嫁妆也就算了,这前线战士的苦命钱你也敢贪,你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平阳侯脸色惨白,瞬间跪地磕头,“陛下,老臣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等事情,老臣冤枉啊陛下。”
“冤枉?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你敢说这上面不是你的字迹?甚至还纵容私生子抢强民女,草菅人命,谢庸,你真是好样的。”
一叠罪证砸了下来,平阳侯抓起一看,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谢刘氏更是瞪大了眼睛,抓起看了一眼,随即暴怒。
“私生子?谢庸你居然背着我在外生子,还有这些军饷你贪污到哪里去了?你说话!”
她揪着平阳侯就打,被平阳侯重重推开。
季司泞也惊呆了,平阳侯居然贪污军饷,外面还有一个私生子,她上一世居然都没有发现。
她看向君无厌,对方神色清冷,带着一股疏离感。
“陛下开恩,这些军饷老臣确实没有贪污多少,陛下开恩啊。”
平阳侯颤抖的磕头求饶,皇上却怒不可言,随手抓起一旁的茶盏就砸了出去。
“开恩?你让朕如何开恩?”
“陛下,我看在老臣是您长辈的份上,又是先皇亲封的爵位,您饶了老臣这一次吧,老臣保证改过自新,再也不贪了啊陛下。”
平阳侯额头被砸出一个窟窿,血泊泊往外冒,他却依旧不停的磕头求饶。
皇上气的恨不得踢开身前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