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什么你?你可别气死了找我赔钱,我可没钱。”
谢刘氏指着季燃半天你不出个屁了,就被季燃用同样的语气怼了回去。
谢刘氏气的胸口胀痛,这小畜生简直比他那个姐姐还要叫人讨厌。
“行了,别跟这黄口小儿废话,今日来是来拿解药的。”
平阳侯见谢刘氏占不到上风,就开口呵住了谢刘氏,说完看向季司泞伸出了手:
“你让本侯亲自过来拿解药,现在本侯和夫人来了,把解药交出来吧。”
季司泞唇角一勾,冷眼看向他,“侯爷可还记得我让你们服下毒药的时候都说过什么话吗?”
夫妻两对视一眼,看向季司泞,“什么话?”
“我说只要你们安分守己,我定会准时将解药送达,可是你们是怎么做的?这次的解药没了,就当是你们为自己的女儿赎罪了。”
笑话,以为换了一双手来惩治她,就能免去他们夫妻所有的罪过吗?
“季司泞我们可是你公婆,你敢不把解药给我们,我们就去陛下那儿告你。”
谢刘氏一听她不给解药,暴躁的怒骂。
“就会找陛下告状,去啊,顺便让陛下瞧瞧你们做的好事。”
季司泞甩了甩衣袖,淡淡笑道。
“你”
“放心,一次不服解药也死不了,只是让你们长长教训罢了,下次可别再耍什么小心思了。”
季司泞打断平阳侯即将开口的指责,说完朝外面走去。
“你站住!”
谢刘氏见状就要去抓她,季燃双眼一横站到季司泞跟前挡住,“你敢动我姐一个试试。”
季燃再怎么年轻,也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厮杀过的,脸色一沉,肃杀之气就吓得谢刘氏不敢再伸手,只能眼睁睁盯着季司泞离开。
“小贱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谢刘氏气的要死,平阳侯眉心紧皱,摸了摸胡子:
“怕不是那死丫头骗我们的,她给我们吃的其实根本不是毒药,要不然现在已经十五天了,为何我们还没有毒发?”
闻言,谢刘氏眸子一亮,“也是哦,那个臭丫头外祖父家虽是医药世家,但远在千里之外,她哪儿来的大夫都查不出来的毒药?”
说完,谢刘氏又不满的继续道,“话虽如此,那个死丫头害的我们接连几日吃糠咽菜,还害的我们两个儿子都没了,侯爷您也断了根基,咱们不能就这样放过她。”
提到根基,平阳侯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开口:
“你娘家还有没有银子?你去拿点回来,先渡过这些日子再说。”
闻言,谢刘氏不满开口,“就我娘家那群吸血鬼,不来咱家拿就是好的了,哪里拿的出银子给我。”
当年她爹救了陛下,陛下赏赐了那么多银子,现在都已经被那群只出不入的废物挥霍的差不多了。
“哼,本侯当初娶你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听到拿不到好处,平阳侯甩袖离去。
谢刘氏气的瞪大了眼睛,指着平阳侯的背影骂骂咧咧的,“当初要不是看你是个侯爷,老娘疯了才会嫁给你,外表光鲜亮丽,里面却是个一包糟糠的空壳子,这些年要不是用老娘的嫁妆接济,你平阳侯早就饿死了。”
越骂她越觉得委屈,眼泪啪塔啪塔往下掉,追着骂出了院子,也没得到一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