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季司泞浑身燥热难耐醒了过来,鼻尖钻进一股淡淡的香味,可是季司泞不记得睡前她点了香。
她拧眉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下去看看,却发现浑身瘫软没劲儿。
窗户口有人影晃动,季司泞暗道一声不好。
她紧紧盯着窗口的人影,直到房门被打开,平阳侯提着一个灯笼走了进来。
“夜深了,父亲来我房间是有什么事情吗?”
季司泞心里忐忑,却还是想着说自己想多了,平阳侯再怎么差劲,也是堂堂侯爷,应当不会做出更难看的事情。
可惜,她确实想多了。
平阳侯进门后转身就将房门关上了,他看向季司泞,脸上全是淫邪笑意。
“阿泞,安儿死的早,父亲不忍心让你早早守寡,怕你会孤独寂寞,所以来陪你来了啊。”
他的话让季司泞心口凉了半截,她伸手摸上枕头下的匕首,随时准备防备。
“父亲,我是你儿媳,相当于你半个女儿,你难道要做出与女儿乱囵的丑事吗?”
“怪就怪你这丫头不听话,你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
平阳侯扔掉灯笼就扑到了床上,将季司泞扑倒下去。
季司泞失声尖叫,握住匕首就朝平阳侯刺了过去,但却被平阳侯轻易压住。
“别挣扎了,你婆母为了让你听话,特意给你用了软筋散,你只能乖乖躺平享受了。”
平阳侯笑得一脸猥琐,季司泞瞪圆了眼睛,这件事居然还是谢刘氏的主意,她疯了吗?
“父亲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知道你想要我的嫁妆,我都给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季司泞自知无法推开平阳侯,便试图和他做交易。
可是想要她嫁妆的一直都是谢刘氏,平阳侯如今被她身上的清香和温软的身子引诱,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会答应她。
他动手就去扯季司泞的衣裳,嘴上淫话不停:
“乖,我会好好疼你的,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也算是给我谢家留后了。”
“不要!”
季司泞抗拒着,却没有力道推开平阳侯,睡觉时身上的衣衫本就不多如今被平阳侯一扯,便露出了半个身子。
季司泞害怕又绝望,若是让这个老畜牲糟蹋了,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
她不能死,就算死,她也要拉上这两个畜牲同归于尽。
季司泞咬紧牙关,狠狠用自己的脑袋去撞平阳侯的头。
这一撞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撞得二人都头破血流。
平阳侯被她撞的头昏脑胀,反应过来后一巴掌扇在季司泞脸上。
“小贱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侯看得起你才碰你,不然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季司泞头上本就有伤,被这么一撞又被打了一巴掌,意识已经开始浑浊了。
平阳侯粗暴的扯开她的衣裳,淫笑着压了下来,她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只是暗暗咬牙发誓,若今夜她活着,明天她就跟平阳侯夫妇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只是突然,身上一重,平阳侯倒了下来,刚压到她身上,就被人提了扔出去狠狠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