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艳姝没有再说话。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想,上辈子这个时间节点,严建夏已经被老虎吃了。
怎么现在严建夏,还活得好好的?
他活着就算了,怎么还护着乔子衿?
就连他那帮纨绔朋友,也袒护乔子衿!
难道乔子衿跟她一样,也是重生的?乔子衿帮严建夏他们躲过了死劫,所以他们才对乔子衿那么好。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正好没多久,便是击鞠大赛了,她刚好可以趁机确认一下。
定国侯府,练武场。
秦景晨青色劲装束腰,手里的剑挽出朵朵剑花,刺破空气烈烈作响。
汗珠顺着他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滑落,看得来汇报消息的丫环咽了咽口水才道:
“乔艳姝没有跟着她阿娘改嫁进贤王府,去的人换成了乔子衿。”
秦景晨刺剑的动作一顿,“怎么回事?”
丫环,红果,“听说是乔艳姝舍不得父兄,便把机会让给了乔子衿。”
“要我说,还是乔艳姝有情有义,不像乔子衿就是个白眼狼!”
“明知道咱们定国公府,跟贤王府有过节,还巴巴地舔上去!”
秦景晨脸色难看,生气地将练剑的木头人刺了个对穿。
红果生怕被殃及,忙道:
“不过,没多久乔子衿就遭报应了。”
接着,红果把乔子衿的坐骑被人下药,遭遇暗器暗算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说完自顾自地遗憾感慨:
“要不是严昭勋多管闲事,乔子衿肯定葬身马下了!”
她没有发现秦景晨脸色变得阴沉,继续道:
“严昭勋倒是查出了是谁干的,不过那人畏罪服毒自杀了。”
“那人跟毒杀案的受害者一样!中的都是名为“逍遥”的毒药。”
“前久,有人在地下城遇见严昭勋。”
“他像是在找卖逍遥的人,还因此受了重伤。”
秦景晨笑了,但嘴上议正言辞的说:
“地下城也不是法外之地,居然敢袭击朝廷命官,真是太嚣张了!”
小厮拧眉说,“这些年,地下城跟我们上面,早就达成协议,可谓进水不犯河水。”
“严昭勋打破协议,这才激怒了地下城。”
“要奴婢说,这也不能怪地下城的人动手。”
这话秦景晨爱听,接过红果递上来的帕子擦汗,勾唇,
“不管去哪都要讲规矩!”
“严昭勋总是喜欢特立独行,也难怪他顶着世子的身份,在大理寺任职多年都没有什么建树。”
“这次更是差点把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
红果立即拍马屁,“如今您也去大理寺了,肯定要不了多久便会压严昭勋一头”
秦景晨听得心情大好。
红果把秦景晨哄开心了才说:
“乔子衿跟严建夏组队参加击鞠比赛,今个交确认组队报名表的时候,乔子衿和乔艳姝他们发生争执。”
“说白了,就是乔子衿成了贤王府贵女忘恩负义,欺负乔艳姝几兄妹。”
“还打起来了呢!”
“乔艳姝怎么样?”
秦景晨顿心提了起来,眼里浮现暴戾。
当年他遭遇伏击摔下山崖,命在旦夕之际是乔艳姝救了他。
这些年他伤势太重卧床不起,之后定国公府又被冤枉全族入狱,他自身难保,无法照拂乔艳姝,已经让乔艳姝吃了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