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野自是拗不过,无奈抬手捂住她的眼:“咱家先穿衣,殿下再上来?”
摸也摸了,盛西棠满足得很,虽手痒痒还想玩一会儿,但也知道这对萧青野来说是种无声的折磨,日后慢慢来才好。
乖乖点头松开缠着他的手,闭上眼睛:“我知道啦,你去穿吧,我不会偷看的。”
萧青野在她额头落下滚烫一吻,淡笑着朝池边走去。
池边有根横跨两棵大树的木杆,上头挂着二人要换的干净衣裳。
萧青野穿衣裳时背对着汤池,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盛西棠等了片刻,悄悄睁开一只眼,回头看。
他已经穿上亵裤,因长发全部湿了,被他随意用盛西棠先前的玉簪低挽起来,只有几缕松松散落。
白皙的背部沟壑分明,水滴自脖颈耳垂一路顺着漂亮的脊骨慢慢滑落。
盛西棠没看过寻常男子是何模样,想来大多健硕又宽阔,少有这样白、又不失流畅有力的男子脊背。
不能人道反倒令他有种虚弱阴柔的美感,更有另一种旁人无法复刻的摄人心魄。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没意识到自己何时睁开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只觉得他一举一动都在眼皮子底下放慢,清晰地看清每一个慢条斯理的动作。
“央央说话不作数,如何罚?”他未曾回头,却有所感知,背对着人开口,声音像是风一吹就能吹散似的,虚无缥缈,却又能不留缝隙地将人缠绕裹挟。
兀地察觉鼻腔似乎流淌出一阵温热。
盛西棠连忙捂住鼻子,微微扬起脑袋:“萧青野救命,我好像流血了”
萧青野闻言,边穿外裳边跑过来,焦灼道:“哪里流血?过来些,咱家看看。”
盛西棠心虚地摇头,仍旧捂着鼻子:“等会儿,你先将衣裳穿好,不然我可能止不住这个血。”
哪里听说过这种道理,萧青野面色深沉,再度重复:“过来些先让咱家看,因何流血?”
刚说完就看到从她指缝中溢出的猩红,急得直接跳进汤池游到盛西棠身边,强硬拉过手把脉:“稍有些内热,火旺。”
松了口气:“无碍,回去滋阴降火,饮食清淡些即可。”
一连串下来,盛西棠更加抬不起头。
丢死人她连正面都没有看到,怎么对着个背意淫半天,还给自己整上火了。
偏萧青野温柔替她擦去鼻血,关切得不行:“怎的了,不高兴?还是哪儿疼?”
盛西棠呜咽着揪拧他的后颈,小声地挤出几个字音,恨恨地:“你太勾人了,狐狸精。”
他愣了又愣,发觉这是在表达对他的喜爱时,止不住低笑,紧扣住女子的头吻下去。
这次吻得有些凶,温热的舌腔隐约还残留着女子气息,淡淡的血腥味被掩盖。
一寸寸朝里逼近,气息逐渐变得逼仄,盛西棠不得不攀着他的肩才不至于沉入水底。
半晌,微哑的嗓音勾着笑:“所以,是咱家没满足央央才惹了火旺?”
指尖若有似无抚上女子温软泛红的唇瓣。
他调侃:“不知央央夫人欲求不满,是咱家的错。”
盛西棠又羞又恼间,从鼻腔再次流出一串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