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野仰头望着她的双眸:“不会不要咱家?”
“不会。”盛西棠没有停顿地给出答案,“但是我要和你讲道理,你如何待我,我才会如何待你,日后不要再凶我,我不喜欢。”
“好。”他低低应声,望着她眨了两下酸涩的眼,“亲亲咱家。”
盛西棠在他眼尾落下一吻。
男子阖眸,竟有些乖巧的意味,予取予求。
“好啦,快起来,怎的瞧着可怜兮兮,我可没有欺负你。”
萧青野平静下来,握住她揉捏自己双颊的手,迟来地羞红了耳根。
他方才在做什么?
也罢。
她答应便好。
盛西棠善解人意地没提这茬,牵着他离开膳厅:“我们去哪里习水性?”
萧青野因方才的事,有些不自在,目视前方没看她:“萧府后山有口汤泉,昨儿让人打整过。”
这和盛西棠想的不一样:“泉池也能习水性?我以为你会带我去湖里呢,怵得我有些不安。”
“湖水池水凉,那处不小,水也较深。”
“呀,夫君妥帖。”
他浅浅弯起笑,牵着她的手紧了紧:“午后热些再去。”
“好啊,那你先教我几招防身术。”
“消消食儿再动。”
萧青野牵着她朝前院走。
一路漫步,途经快要凋谢的红梅,绕过河池和凉亭,踏上长廊,再走不久就是一处院落。
“这里是南院?我还没来过,看着冷清很多。”
“殿下没来西阁之前,西阁和此处一样。”
“不会啊,我看西阁的花草比此处多,也开得更艳。”盛西棠想到被她砍掉的白玉兰,“那时我砍了你心爱的树,你真的想杀人?”
说是也不是。
冤有头债有主,他想杀人却也只能杀那几个动手的,没想过要杀这个下令的主。
但她要问,那只能
“不是,逗你玩。”
“好啊!你就是想看我急,讨厌死了。”
“不该是咱家急?咱家心爱的树都没了。”
盛西棠想了想:“要不给你种回去?”
“种回去也不是那一棵。”
“那我没办法,谁叫你气人得很。”
萧青野轻笑:“如今看惯了海棠,非要换,咱家才是不依。”
盛西棠弯眸,挽住他臂弯,嗓音甜腻:“我听明白了,你在表心意,说你喜爱我。”
萧青野唇线微抿,眼尾漾开笑意:“嗯,咱家爱殿下。”
“要叫夫人。”
“央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