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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夏晚柠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骨头更是散了架。
明明一开始的时候,厉沉鄞就答应过她会温柔一点,还保证只要她说停就停。而且看男人手忙脚乱的样子,根本就应该是第一次。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就会结束吗?可为什么厉沉鄞却能压着她做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她受不了了,男人仍旧没有一丝疲倦,如同一只大狗趴在她胸口,可怜兮兮地求她,让她等一等自己。
想到昨夜的荒唐,夏晚柠不禁又红了脸。
正巧这时候,厉沉鄞走了进来。
相比她的腰酸腿痛,厉沉鄞可以说是精力旺盛,就连不经意的表情中都带着餍足。
她一时气不过,抓起男人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就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反而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老婆是不是饿了?想吃什么?老公都可以满足你。”
按道理来说,这应该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偏偏夏晚柠脑子里全是昨天夜里的片段,脸一下子就烧到了耳根。
厉沉鄞笑得更开怀了:
“小可爱,你在想什么呢?我说的是早饭。”
说着,就变魔术般从身后变出一盘子的早点,有中式的,有西式的。
看着完全是按照她口味来的早餐,夏晚柠有些愣怔:
“这些是?”
“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老婆尝尝看喜不喜欢,要是喜欢我天天给老婆做。”
厉沉鄞长了一张不输娱乐圈顶流的脸,周身的贵气却完全不是那些人能比的,又因为酒居上位,自带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寒意。就是这么一个跺跺脚,京市都要抖三抖的男人,却一口一个“老婆”,语气讨好得不行。夏晚柠都怀疑,如果他身后有条尾巴,现在肯定已经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了。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她不自觉就着厉沉鄞的手吃了一口奶油小馒头。
外酥内软,奶香绵糯,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
她的心口漾起一股暖意。
“等一等。”
厉沉鄞却忽然开口,双手捧着她的脑袋,眼里的光几乎要将她溺死在里面。
就在这短短的对视中,她完全没注意到男人愈发凑近的俊脸,直到嘴角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
“你!”
她羞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男人却得意地舔了舔嘴角,一脸的理所应当:
“老公吃老婆剩下的有什么不对?”
说话间,蓬勃的男性荷尔蒙悉数打在她耳侧,
“老公还想吃,老婆能不能再满足一下老公?”
早餐才吃了一口,就被被子卷到了地上。
“老婆,老婆”
厉沉鄞温柔又磁性的声音宛如一双无形的大手,将她卷入一场又一场汹涌的浪潮之中。
也正是因为男人的得寸进尺,让他们险些错过晚宴。
所以,直到换好礼服上车,夏晚柠仍旧没给厉沉鄞好脸色。
而自知理亏的男人,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安抚着娇妻,各种手段用了个遍,就差直接在车上跪下认错了。
好不容易,夏晚柠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两人携手踏进宴会厅,就看到了不想看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