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之上,气氛庄严肃穆。
陆承砚请来了全国最顶尖的律师团队,为白薇薇进行辩护。
律师条理清晰,言辞犀利,将所有证据一一剖析,巧妙地引向一个结论,白薇薇并非故意纵火,那场火灾,纯属意外。
最后,陆承砚作为受害者家属,站了起来。
他面容憔悴,双眼布满血丝,身上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悲伤。
“我......作为受害者的父亲,选择原谅白薇薇小姐。”
他的声音沙哑,却清晰地传遍了法庭的每一个角落。
“我原谅她。那只是一场不幸的意外,并非蓄意谋杀。”
他甚至提供了新的证据,证明白薇薇并非有意要杀死大宝和二宝。
整个法庭哗然。
然而,被告席上的白薇薇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猛地抬起头。
她的脸上没有半分被赦免的欣喜,只有极致的恐惧。
“不!不是的!”白薇薇突然像疯了一样,从被告席上扑起来,镣铐发出哗啦的声响。
她冲着法官台歇斯底里地尖叫:“我有罪!是我!是我故意放火烧死大宝的!是我害了她们!我罪该万死!求求你,把我抓起来,把我关起来吧!”
她宁愿被关在监狱里,也不要再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
那个男人是魔鬼!
整个法庭的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从没见过哪个犯人哭着喊着求把自己关起来的。
“肃静!肃静!”法官用力敲响法槌。
法警上前按住情绪激动的白薇薇。
白薇薇还想再喊,却无意间对上了陆承砚投来的视线。
那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
他薄唇微动,无声地对她说了几个字。
“想好了,再说。”
白薇薇所有的话瞬间都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巨大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她想起了在看守所会见室里,陆承砚俯身在她耳边说的话。
“我会让你出来。把你对青禾和孩子们做过的一切,在你身上,千倍、万倍地,重新来过。”
陆承砚用平缓无波的语调,陈述着她的未来。
“你在看守所里找人打她,我会找十倍的人‘照顾’你。”
“你让她下跪磕头,我会打断你的双腿,让你这辈子都只能在地上爬。”
“你烧死了我的大宝,害得二宝差点没命......我会让你活着,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你珍视的一切,一点一点,全部碾碎。”
“我说过,若是你做的,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最好乖乖听话,如果你敢在法庭上耍什么花招,我不介意,一刀一刀,活剐了你。”
想到这里,她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都在打颤。
最终,在无可辩驳的“证据”和受害者家属的“谅解”下,白薇薇被当庭取保候审。
陆承砚将她带回了那栋她曾梦寐以求的别墅。
门关上的瞬间,白薇薇双腿一软,重重跪在了地上。
她爬向陆承砚,死死抓住他的裤脚,涕泪横流。
“承砚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去坐牢吧......”
陆承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他缓缓蹲下身,挑起她满是泪痕的下巴。
“放过你?”
他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只剩下刺骨的寒。
“在你对我女儿下手的那一天起,在你一次次欺骗我、陷害青禾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