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
李安安身上被绑了起来。
她惊恐地大喊,“为什么绑我,来人,快放开我。”
门被推开。
谢宴行目光阴沉地走进来。
李安安看到他,眼里闪过希望,“老公,你是来救我的吗?”
谢宴行却直接将掐住她下巴,声声逼问。
“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李安安原本挣扎的身体瞬间僵硬一瞬,她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当然是你的。”
男人沉默良久。
只有一双眼睛还死死盯着她。
李安安在他的眼神下,心一点点往下坠。
“老公,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还怀着我们的孩子。”
“闭嘴!”谢宴行厉声打断,将一份文件狠狠怼在她眼前,“你怀的根本是一个野种!”
李安安看着文件上的内容,脸色瞬间惨白。
她疯狂摇头,可谢宴行没给她机会,直接将文件塞进她嘴巴里。
他接过孙助理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擦干净。
“孙助理,好好说说她犯下的罪都有那些。”
孙助理拿出一份报告,一字一句说出李安安做出的罪状。
挪用公款,泄露公司机密,以及如何收买小混混找机会凌辱阮初夏,指使自己父亲故意捅伤。
包括当初阮初夏被绑架注射病毒,都是李安安一手策划。
刚得知时,谢宴行满眼震惊。
他实在想不到,像菟丝花一样依附于自己的李安安竟然干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尤其是,她伤害的人,正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夏夏。
李安安挣扎着吐出揉碎的纸张,眼眶凸起,歇斯底里喊着:“老公,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她拼命仰着脖子,脸上全是祈求,“从你进大学时,我爱上你,当我知道你和阮初夏在一起时,你知道我有多么嫉妒她吗?
她声嘶力竭,极力地低吼,“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为什么我要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母亲早死,还要有一个嗜赌成性的父亲,”
她脖子上的青筋爆出,声音近乎颤抖,“我也想堂堂正正站在你面前,可命运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我只是想过上好日子,这点又有什么错!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你,为什么到头来你却要抛弃我!”
谢宴行面无表情,最后他只留下一句话,“永远都不准她在踏出这家精神病院,让她好好尝尝什么是求死不能的滋味。”
这句话,相当于要将李安安作的恶千百倍偿还回来。
李安安疯狂地挣扎起来,“不行!我是孕妇!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谢宴行,我错了,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谢宴行啧了一声,“太吵了,拔掉她的舌头。”
对助理说完这句话后。
谢宴行头也不会走了,身后传来李安安尖锐的哭喊声。
哭喊声戛然而止,李安安的舌头被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