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竹清辉摇碎玉,涵波寒影漾轻鸥。
砧声断续催霜信,雁字参差度云流。
客里清愁何处寄,凭栏独对一庭秋。”
画舫内宾客望着杨震作的这首诗,议论纷纷。
“真不愧是左相府二公子,国子监有名的才俊,这首《望月》可称佳作。”
““幽”“牛”二字落韵沉稳,为全诗奠定清幽基调,确实非常难得。”
“没想到左相府二公子,竟然也会到枕月舫来凑这个热闹。”
“这首诗从月出写到月照,从景物写到人情,对仗工整,韵律十足,乃是咏月诗篇中难得的佳作啊!”
宾客们毫不吝啬的夸赞着杨震。
毕竟这左相府的面子,在这京师之中,没有几个人敢驳。
柳清禾与苏绾儿两人的目光,同样落在杨震身上。
杨震听着宾客们的夸赞,感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脸上傲气更甚。
这是独属于他左相府二公子杨震的荣光。
杨震的这首《望月》得到了一众宾客的好评,除此之外更是鲜有佳作。
“诸位。”
杨震站在围栏处,朗声道:“吾名杨震,这首《望月》便是在下所作,在下颇爱诗词,而且久仰苏绾儿姑娘的大名。在下今日前来枕月舫,便是冲着苏绾儿姑娘而来的。今日在下对苏绾儿姑娘,乃是志在必得,若是有不服者,尽管来斩,我杨震接着便是。”
说着,他脸上傲气更甚,“而且从今日开始,只要我杨震来枕月舫,苏绾儿姑娘便只能为我一人抚琴!只要杨震在,苏绾儿姑娘便不可能抚琴给其他人听!”
听闻此话。
画舫中的宾客褒贬不一,有人谄媚,有人不屑。
“怎么?堂堂左相府公子,想要以势压人吗?”
“朕不愧是杨震公子,真是霸气!”
“这首《望月》作的是不错,但这人未免太狂妄了些。”
“人家是左相府公子,能不狂妄吗?”
“杨震公子才高八斗,在下甘拜下风,心服口服!”
“不就是仗着你爹丞相的身份吗?有什么可装的?”
苏绾儿抬头看向面露高傲的杨震,眼眸淡漠。
柳清禾在宾客们的催促中缓缓开口,“诸位贵客,杨震公子这首《望月》乃是难得佳作,如果”
话音未落。
宋恺抬手打断。
“等等!”
“杨震那首诗算个屁啊!我看他被人看重的根本就不是诗,而是他左相府公子的身份!”
“别人给他脸面,可不代表我会买他的账!我认为他这首诗不怎么样!”
听闻此话。
画舫内所有人皆是面露惊讶的看向宋恺。
当他们搞清宋恺的身份之后,皆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敢不给杨震面子,他确实有这个底气。
左丞相杨勇和右丞相宋武素来不和。
所以杨震和宋恺两人,也是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