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能留你一条命,全是看在你肚里还怀着孩子,不然,我早就让你碎尸万段了……”
电话那头传来许知夏嗤笑,语气里满是轻蔑:
“傅斯年,你可真是个‘好爸爸’啊,为了骗我妥协,竟然诅咒女儿死?”
“行了,我知道你是吃醋,不就是我和阿野走得近了点吗?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
“现在立马恢复傅氏的注资,再给阿野买一辆一百万的豪车,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原谅你一次。”
她竟真把我当成了任她拿捏的冤大头!
我冷笑一声,字字清晰地戳破她的伪装:
“许知夏,先认清自己的身份。”
“要是没有我,你当年不过是个在理发店打杂、连像样衣服都买不起的洗头妹。”
“靠着我活,就收起你那可笑的高傲。”
“要么,现在来女儿的骨灰盒前跪上三天三夜赎罪;要么,我就让你许家破产,你和那个狗杂种一起蹲监狱。”
许知夏彻底被激怒,却依旧带着盲目的自信:
“傅斯年,你也太高看自己了!这些年傅氏能稳住局面,全靠我许氏的业务撑着,你这种精于算计的商人,会舍得放弃许氏?”
“更何况,你以前那么爱我,恨不得把命都给我,怎么可能真的送我去监狱,你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不等她说完,我沉声打断她:
“够了!你拿女儿的眼睛讨好野男人,拿我赚的钱养小白脸,真当我眼瞎心盲,会任由你们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立刻跟那个野男人断干净,回家给女儿赎罪。否则,我不介意亲手毁了你拥有的一切。”
她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慌乱,却还在强撑着狡辩:
“阿野只是喜欢‘恶魔之眼’的手链,又没见过真的。女儿本来就近视,那两只眼睛有和没有,区别也不大啊。”
“更何况,不就是剜两只眼睛吗?怎么会真的伤到性命,我看你就是故……”
话音未落,滔天的怒火瞬间席卷了我。
我攥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
“许知夏,你这个贱人!你害死了女儿,到现在还死不悔改!”
“你现在敢拿女儿的眼睛讨好外人,未来是不是连我整个傅氏,都要双手送给那个小白脸?”
“立刻回家,在女儿灵前反省!不然,我不仅让你牢底坐穿,还要让那个小白脸死无葬身之地!”
“你清楚我的脾气,我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说完,我再也不想听她半句废话,狠狠挂断了电话。
我以为经过这次,她至少会收敛几分。
可没想到,她竟变本加厉。
2
那天我提前结束出差回家,推开门的瞬间,眼前的场景让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女儿的骨灰被撒得满地都是,白色的骨灰里还混着刺鼻的狗尿。
而卧室传来暧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