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
“少爷,我在。”
“你立刻带一队人回刘家堡,把我的家眷,对,全部,还有所有的工匠,都接来青州。告诉他们,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新家了。”
牛二脸上有些犹豫。
“少爷,这里刚打完仗,安全吗?”
“安全?”
刘江笑了,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这世道,哪里还有安全的地方。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最安全。去吧。”
“是!”
牛二不再多问,重重一点头,领着人就下了城墙。
刘江的目光重新投向城内,这座刚刚经历过血洗的城池,百废待兴,也万事待举。他要在这里,建立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根基。
回到县衙,刘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张得自系统的“演武堂”图纸,扔给了手下那几个从陈家坞搜罗来的老工匠。
“照着这个,给我建,建在县衙的演武场上。要多快,有多快。缺什么,就去府库拿,府库没有,就拆了城里那些没人住的宅子。”
他的话不容置疑。
工匠们看着那张结构繁复、设计精妙的图纸,一个个眼睛都直了,这上面画的东西,他们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说过。但没人敢问,只是连连点头,捧着图纸像捧着圣旨一样退了下去。
整个青州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地。
城墙在日夜不停的加高加厚,县衙内,一座宏伟的建筑也拔地而起。
刘江把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城防和军队的操练上,他手底下的人太少了,三百亲卫,加上后来收拢的几百衙役和丁壮,满打满算,能战之兵也不过千人。
这点人,守城都嫌吃力。
必须扩军。
可扩军,就需要粮食,需要兵甲。
钱粮,成了他现在最大的难题。
夜深。
刘江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后院,这里是他唯一的净土。
院子里很安静,女人们都已经睡下。
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陈玉瑶的房门前。
他推开了门。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床榻上那个蜷缩着的身影上。
陈玉瑶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锁,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刘江就那么站着,看着她。
这个女人,曾是这方圆百里最高傲的明珠,如今,却成了他的阶下囚,他的玩物。
他心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
他需要资源,需要一切能让他变强的东西。而这个女人,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有可能带来巨大回报的“宝藏”。
他缓缓走过去,坐在床边。
陈玉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睫毛颤了颤,醒了过来。
在黑暗中看到刘江那张模糊的脸,她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眼中全是恐惧。
“你”
“别怕。”
刘江的声音很低,他伸出手,想去碰碰她的脸。
陈玉瑶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的往后一缩,可后面就是墙壁,她退无可退。
“你你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刘江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恐惧和屈辱的脸,心里的烦躁更盛。
负五十的情感值,这要怎么刷?
他叹了口气,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