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波真的死透了
冰冷的金属刺入胸腔时,凌夜清楚地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咔嚓声。
抓到你了,‘幽灵’。黑衣壮汉狞笑着扭动匕首,锋利的刀刃在我心脏里旋转,五百万美金,归我们血狼小队了。
我咳出一口血沫,溅在他得意的脸上：你们...永远...拿不到...
死到临头还嘴硬另一个瘦高个走过来,一脚踩在我流血不止的腹部,世界上最顶尖的刺客不过如此嘛。
剧痛几乎让我昏厥,但我强撑着露出嘲讽的笑：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对付什么...
我们知道得很清楚。一个冷艳的女人蹲下身,她是血狼的队长血玫瑰,凌夜,业内传奇,从未失手。可惜,这次你的目标是我们的雇主。
视野开始模糊,呼吸变得艰难。这是我职业生涯中最接近死亡的一次——不,应该就是最后一次了。
血玫瑰凑近我耳边,轻声道：告诉你个秘密,你中的不只是刀伤,刀上还涂了眼镜王蛇毒素,三分钟内必死无疑。再见了,‘幽灵’。
他们迅速撤离小巷,留下我独自面对死亡。
感受生命从伤口流逝的滋味很糟糕,尤其是知道自己败在一群二等佣兵手里。意识逐渐涣散,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巷口那盏昏黄的路灯,像极了我正在熄灭的生命。
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2
咦我活了
刺耳的鸣笛声将我惊醒。
我猛地坐起,大口喘气,双手下意识摸向胸口——没有伤口,没有血迹,甚至连衣服都完好无损。
搞什么鬼我喃喃自语,环顾四周。还在那条阴暗的小巷,但阳光正从两侧高楼间洒下来。已经是早上了我至少昏迷了七八个小时
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还活着。本该有个血窟窿的胸口现在光滑如初,连旧伤疤都不见了。
不可能...我跳起来,活动四肢。不仅毫发无损,感觉还比之前更加强壮灵敏,是幻觉还是他们在耍我
但血狼小队没必要玩这种把戏。他们确认我死亡后就会去领赏金,没理由把我治好再扔回现场。
手机还在兜里,我掏出来查看日期时间——等等,日期没变距离我被杀才过去十分钟这不可能！
见鬼了...我背靠湿冷的墙壁,试图理清思绪,十分钟,致命伤痊愈,衣服自动修复...这不符合科学。
巷口传来脚步声,我立即进入戒备状态。
老大,那家伙肯定死透了吧是那个瘦高个的声音。
眼镜蛇毒加心脏穿刺,上帝也活不了。黑衣壮汉笑道,回去收拾尸体拍照领赏。
他们回来了正好省我去找他们。
血狼小队三人拐进巷子,然后僵在原地,六只眼睛瞪得如同铜铃。
早啊,先生女士们。我微笑着打招呼,看来你们的毒药质量不太行。
血玫瑰最先反应过来,抬手就是两枪。噗噗——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出轻响,子弹精准地射入我的额头。
然后,我从地上又爬了起来。
真疼啊,我揉着新生的额头,能别动不动就爆头吗
瘦高个吓得腿软：鬼...鬼啊！
黑衣壮汉一边疯狂朝我射击一边吼叫：去死！去死！去死！
我任由子弹撕裂身体,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然后感受着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弹头被新生的肌肉挤出,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
这不可能！血玫瑰面无血色,打空了弹匣还在扣动扳机。
我走到她面前,轻松夺过手枪,扭成麻花扔在一旁：看来我是死不了了。那么问题来了——你们还想杀我吗
三人僵如石雕。
我叹了口气：那我换种问法——你们想死吗
五分钟后,我走出小巷,留下三具暂时无法恢复的尸体。至少我验证了一点：只有致命伤能触发复活机制,普通伤势会快速自愈但不致死。
阳光照在脸上,我忍不住大笑起来。不死之身这简直是刺客的终极外挂！
3
第一次体验死亡
坐在街角咖啡厅,我点了一杯拿铁,开始认真思考现状。
首先,我确实拥有了不死之身。任何致命伤害都会触发重置,但会伴随剧烈的疼痛和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回溯。非致命伤则会快速自愈。
其次,这种能力似乎与我的意识有关。只有当我认为自己死定了时,复活机制才会启动。这意味着在理论上,如果我心存死志,可能真的会死
先生,您的拿铁。服务员递来咖啡,眼神怪异地看着我衣服上的破洞——那些弹孔虽然愈合了,但衣物没完全恢复。
我道谢后抿了一口咖啡,继续分析。
最关键的问题：这个能力从哪里来我记得上次任务时目标给我下了某种药物,难道那是某种基因突变剂
不管了,既然有了这能力,不好好利用简直对不起自己。首先,得回去把那个悬赏我的雇主处理掉。
结账。我放下咖啡杯,留下钞票,另外,你们卫生间在哪
在卫生间隔间里,我简单易容,换了备用衣服。一小时后,我站在一栋豪华办公楼前。
约翰·卡拉汉,科技巨头背地里做军火买卖。我回想档案,就因为我要窃取他的犯罪证据,他就悬赏五百万要我的人头
大厦保安系统很完善,但我早已摸透。轻松避开摄像头,我从维修通道潜入,十分钟后到达顶层办公室。
卡拉汉正在打电话：...确认死了吗我要看到尸体照片...什么他们联系不上了
我关上门,锁死：不必麻烦了,卡拉汉先生。我还活得好好的。
胖子吓得从真皮座椅上跳起来,手机掉在地上：凌夜！你怎么——
没死成,很失望我缓步走近,告诉你个好消息：你雇的血狼小队确实杀了我一次。坏消息是：我好像死不了了。
他疯狂按动桌下的警报按钮：保安！保安！
别费劲了,我暂时屏蔽了这层的信号。我抽出匕首,现在,把保险柜密码告诉我,我要那些你与恐怖组织交易的记录。
卡拉汉突然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掏出手枪：不死之身我不信！
砰！子弹穿透我的心脏。我低头看着伤口,叹了口气：很疼的啊,混蛋。
然后我倒下,死亡,再复活——正好出现在他身后。
信了么我掐住他的脖子,密码
卡拉汉尿裤子了,真的。
拿到所有证据后,我一枪解决了这个军火贩子。然后悠闲地走到他的酒柜前,挑了瓶最贵的威士忌。
坐在真皮沙发上,我喝着三十年陈酿,看着窗外城市风光,等待保安发现现场。当听到门外脚步声时,我才慢慢起身,从窗口索降离开。
不死的感觉,真不错。
4
组织发现了
回到安全屋,我开始规划如何最大化利用自己的能力。
理论上,我现在可以接任何任务了。我自言自语,不用再策划逃生路线,不用担心被发现,直接杀进去就行。
正当我浏览暗网悬赏时,一条加密信息传来。来自暗影联盟——我所在的组织。
速归报到。紧急会议。——影主
心里一沉。组织怎么这么快就找上我了通常完成任务后我们有至少一周的休整期。
第二天,我来到城郊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通过层层安检后,我进入地下总部会议室。
影主——一个永远戴着银面具的男人——已经坐在主位。两侧是组织的高层元老。
凌夜,听说你最近有了非凡表现。影主的声音平静无波,卡拉汉任务完成得很...张扬。
我保持镇定：目标已清除,证据已上传。有什么问题吗
一个白发元老冷哼道：我们在现场找到两个弹壳和两个弹孔,但只有一具尸体。监控显示你在里面待了半小时,最后还喝了卡拉汉的威士忌
我享受一下成果不行吗我耸肩。
更不用说血狼小队全灭,另一个女元老补充,巷子里到处都是弹孔和血迹,但只有三具尸体。现场检测到你的DNA,表明你至少中了几十枪——但你现在完好无损。
影主向前倾身：凌夜,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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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如果我说我有了不死之身,你们信吗
会议室一片寂静。
影主缓缓起身,突然掏枪射击——子弹精准地穿透我的眉心。
黑暗,然后复苏。
我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额头完好无损：现在信了
元老们目瞪口呆,只有影主似乎毫不意外：果然如此。我们监测到卡拉汉实验室有一种实验性基因药剂失窃,看来是你‘意外’获得了。
我皱眉：什么药剂
‘普罗米修斯’,能赋予使用者超速再生能力。影主坐下,但有个致命缺陷——它需要持续的能量补充,否则会开始吞噬宿主自身。
我忽然感到一阵寒意：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现在是个靠能量维持的不死生物,影主冷冷道,一旦能量耗尽,你就会加速衰老死亡。而唯一能补充那种能量的方式——是吞噬其他活人的生命
force。
我愣在当场。不死之身的代价是成为吸血鬼
5
第一个同伴
从总部出来后,我心神不宁。
吞噬生命这意味着要杀人不止为职业,还为生存我直接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我需要做个全面体检。我对医生说,最近感觉...异常健康。
各种扫描和抽血后,医生拿着报告一脸困惑：凌先生,你的细胞活性是普通人的十倍,但线粒体代谢显示异常能量消耗。按这个数据,你应该已经因为能量衰竭而死了。
我背后发凉：有什么建议吗
不知道,这超出医学范畴了。医生摇头,就像你的细胞在燃烧某种未知能源...
离开医院时,我确认了两件事：一,影主没说谎；二,常规医疗手段解决不了我的问题。
夜幕降临,我感到一阵奇怪的饥饿感——不是胃部的空虚,而是全身细胞的渴求。
路过一条暗巷时,我听到女人的呼救声。三个混混正围着一个年轻女子。
求你们了,拿走钱包放过我吧！女子哀求道。
钱和人都要！带头混混淫笑着逼近。
我本该绕道而行——刺客准则第一条：不惹无关麻烦。但那股饥饿感驱使着我走进去。
gentlemen,打扰一下。我轻声说。
混混们转身骂骂咧咧：滚开！别多管闲事——
下一秒,三人全部倒地昏迷。我用了神经击打技巧,没下死手。
女子蜷缩在墙边发抖：别、别杀我...
我本想离开,但当她抓住我手臂时,一股奇异的能量传递过来。饥饿感瞬间减轻,而她则虚弱地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我检查她的脉搏——只是暂时虚弱。但我确实从她那里吸收了什么。
把她送到安全地方后,我沉思良久：似乎接触就能摄取生命能量,不一定非要杀人
第二天,我决定去找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人——卡拉汉的首席科学家,马克斯韦尔博士。根据情报,他因项目失败已被解雇,现在在某家小实验室工作。
我轻易找到了他。面对我的匕首,老头坦白了一切。
普罗米修斯药剂确实会造成能量饥渴,马克斯韦尔颤抖着说,但组织骗了你——不一定非要杀人。轻微接触就能摄取微量生命能量,足够维持生存。
我眯起眼睛：那为什么告诉我必须吞噬生命
因为暗影联盟想要控制你！他激动道,他们计划批量生产不死战士,但需要能控制他们的手段。让你以为必须杀人才能生存,你就会完全依赖组织提供‘饲料’。
原来如此。组织不是关心我,是想把我变成生物武器。
离开实验室时,我注意到有人跟踪。组织果然在监视我。
甩掉尾巴后,我决定找个盟友。我想起了林秋——业内最好的信息经纪人,曾欠我个人情。
在她的安全屋里,我全盘托出真相。
所以你现在是个低配版吸血鬼,组织想把你变成杀人机器林秋总结道,一边敲击键盘,有意思。
你就这反应
她推了推眼镜：凌夜,我认识你十年了。你虽然是个杀手,但有原则。我相信你不愿变成吞噬生命的怪物。
所以你能帮我吗
当然,她笑了,首先,我们需要更多关于普罗米修斯药剂的资料。我知道卡拉汉的私人服务器在哪...
看着这个娇小的女孩轻松黑进世界上最安全的系统,我忽然觉得有了希望。或许我不必独自面对这一切。
6
杀戮狂欢
林秋找到了可怕的消息：暗影联盟已经复制了普罗米修斯药剂,正在准备批量生产不死军团。
他们计划在下个月发动‘清洗日’,她脸色苍白,在各大城市释放药剂,然后只给支持他们的人解毒剂。其他人要么死,要么变成需要吞噬生命才能生存的怪物——从而被组织控制。
我握紧拳头：必须阻止他们。
影主已经下令抓捕你,林秋警告,他想要研究你为什么能稳定适应药剂,而其他实验体都发疯了。
正说着,警报响起。组织的人找到我们了。
从密道走！林秋推开书架,我会引开他们！
我犹豫了一下,但她坚持：你需要活着阻止他们！走！
通过地下网络逃离后,我知道林秋凶多吉少。愤怒在心中燃烧——组织夺走了我唯一的朋友。
当晚,我直接杀回了组织总部。不再
stealth,不再
subtlety——正面强攻。
警报大作,子弹如雨点般射来。我中弹,倒下,复活,继续前进。每一步都留下鲜血和尸体。
他在哪我掐着一个守卫的脖子问。
影、影主在实验室...守卫颤抖着说。
我拧断他的脖子,继续前进。体内的饥饿感越来越强,但每次接触敌人都会稍微缓解——证实了博士的话,不必杀人也能摄取能量。
最终我杀到实验室核心区。透过防弹玻璃,我看到林秋被绑在手术台上,影主正拿着注射器准备给她注射普罗米修斯药剂。
住手！我砸碎玻璃冲进去。
影主转身,面具下的眼睛闪着冷光：啊,我们的小白鼠回来了。正好,我们需要观察药剂对女性受体的影响。
我疯狂攻击,但影主的速度超乎想象——他也有超能力
惊讶吗他轻松挡下我的攻击,我是第一个成功实验体,凌夜。你只是我的复制品。
我们激战在一起,整个实验室被打得稀烂。最终我抓住机会,一把扯下他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布满疤痕的脸,但依然可辨：约翰·卡拉汉那个我杀死的军火商
没想到吧他狞笑,那只是我的替身。现在,看看你的朋友
我转头看去,林秋已被注入药剂,开始剧烈抽搐。
不！！！我扑向她,却被影主从背后刺穿心脏。
死亡,复活,我发现自己被特制枷锁固定住。影主站在面前,手持巨大的注射器。
这次会给你注射十倍剂量,他冷笑道,看看你还会不会复活。
针刺入脖颈的瞬间,整个世界爆炸了。
7
真正的代价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纯白房间里,手脚被特殊合金禁锢。
欢迎回来,凌夜。影主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看来超高剂量只是延长了你的复活时间——很有价值的数据。
我挣扎着,但束缚太牢固：林秋呢你把她怎么了
你的小女朋友她变成了疯狂的野兽,不得不被处理掉了。影主轻描淡写地说,普通人的身体无法承受药剂。
怒火几乎将我吞噬,但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席卷全身——能量饥渴的升级版。
啊,看来副作用开始了。影主愉悦地说,高剂量注射导致你的能量消耗翻倍。不立即补充生命能量,你就会自我吞噬。
疼痛难以忍受,细胞仿佛在自我燃烧。守卫走进来检查时,我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生命力如潮水般涌入,守卫瞬间衰老死亡。
饥饿感暂缓,但看着那具干尸,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影主大笑：完美！现在你明白了吗你终究会成为吞噬生命的怪物！
之后几天,他们定期扔进活人饲料。我试图抵抗,但饥渴太强烈,每次都不可避免地吸取生命。每杀一人,我就感觉自己的人性消失一分。
直到某个时刻,我注意到束缚装置有个微小裂缝——是那次过度吸收能量造成的
我集中意志,再次抓住下一个饲料时,不仅吸收生命,还故意过度汲取能量——然后将其导向束缚装置！
裂缝扩大,我趁机挣脱！警报大作,但我已经自由了。
杀出实验室的路上,我尽量避免直接接触守卫,只使用武器。我必须证明自己还能控制这个诅咒。
在服务器室,我找到了令人心碎的记录：林秋确实被注射药剂后疯狂,但没被杀死——她被关在特殊
containment
区域。
还有更可怕的发现：影主计划在二十四小时后同时释放普罗米修斯药剂和一种抑制劑,只有服用抑制劑的人才能保持理智,其他人要么死要么变成疯狂怪物。而抑制劑只会提供给组织成员和支持者。
全球数十亿人的生命,取决于我能否在二十四小时内阻止这一切。
8
时间竞赛
我找到了
containment
区域。林秋被关在特制牢房里,像头野兽般嘶吼撞击墙壁。她的眼睛完全漆黑,皮肤下有异物蠕动。
林秋是我,凌夜。我轻声呼唤。
她只是咆哮着扑来,被能量屏障挡住。
监控显示影主已前往发射基地——位于深山中的秘密设施。只剩下二十小时了。
我做了个危险决定：带上林秋。在服务器中找到的数据显示,可能有逆转药剂的方法。
用镇定剂制服她后,我带着疯狂的她直奔发射基地。一路上,饥渴不断侵袭,但我靠轻微接触路人维持——绝不夺取生命。
六小时后,我们到达基地外围。防御森严,但对我这个不死刺客来说不足为惧。
直接杀进去！死亡,复活,再死亡,再复活！我像一场移动的自然灾害,摧毁沿途一切阻碍。
在核心控制室,终于找到了影主。他正在准备发射程序。
顽强的家伙,他摇头,但太迟了。一分钟后,导弹就会发射到平流层,散布药剂到全球。
我冲向控制台,但他拦在前方。我们再次激战,这次我毫无保留。
你赢不了,影主狞笑,即使杀了我,发射程序也无法中止！
我瞥见林秋在角落里抽搐,忽然有了主意。拖着影主来到实验室,我找到那些高剂量普罗米修斯药剂。
知道吗我一边与他缠斗一边说,你犯了个错误——给我注射了十倍剂量。
将他钉在墙上后,我拿起整盒药剂：想知道二十倍剂量会怎样吗
他眼中终于露出恐惧：不...那会引发链式反应...摧毁整个基地！
正好。我将所有药剂注入他体内。
影主开始恐怖地变形,身体膨胀扭曲。我趁机抱起林秋冲向紧急逃生通道。
身后传来非人的惨叫和爆炸声。基地开始连锁爆炸,导弹发射程序自动中止。
逃到安全距离后,我看着基地化为火海。影主和他的疯狂计划一起灰飞烟灭。
但林秋的情况在恶化,她需要治疗——现在。
9
最后的救治
我将林秋带到马克斯韦尔博士藏身处。老科学家检查后摇头：太晚了,药剂已经彻底改变她的细胞结构。
一定有办法！我坚持,服务器数据提到可能逆转——
博士眼睛一亮：等等！数据提到需要‘源头血液’——第一个成功适应者的血液可能有抗体制剂。
影主已经炸成碎片,但我是第二个适应者...或许我的血有用
我们尝试输血。起初似乎有效,林秋的抽搐停止了。但随后她开始剧烈排斥反应,生命体征急剧下降。
不行！她的身体无法承受！博士喊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吸收她体内的过量药剂！博士解释,但那样你可能承受不住而疯狂！
没有犹豫,我握住林秋的手开始主动吸取。狂暴的能量涌入体内,几乎将我撕裂。但我坚持着,直到她呼吸平稳,眼睛恢复正常颜色。
而我跪在地上,感觉每个细胞都在燃烧。视野染上血色,杀戮欲望充斥大脑。
凌夜！坚持住！林秋虚弱地呼唤我,不要失去自我！
我挣扎着保持理智,回想起所有珍视的记忆,所有不杀的原则...慢慢地,疯狂退去,我艰难地控制住了那股力量。
看着镜中自己
temporarily
完全漆黑的双眼恢复原状,我知道我赢了。
不仅救了林秋,还证明了我不必成为怪物。
10
新生
一个月后,我和林秋坐在东京一家茶室里。
全球灾难得以避免,暗影联盟土崩瓦解。我们销毁了所有普罗米修斯药剂的样本和数据,只保留足够维持我生命的微量。
还是想喝茶林秋微笑,不像你风格啊。
我轻抿一口绿茶：死过太多次,口味变了。
现在的我学会控制能力：轻微接触路人获取微量能量,定期从自愿捐赠的动物身上补充。不必杀人,不必伤害。
偶尔还会有组织残党来找麻烦,但他们很快发现——杀死我只会让我更强。
接下来怎么办林秋问,世界需要守护者,尤其是你这种死不了的。
我望向窗外熙攘的人群：或许该成立个新组织专门处理那些影子里的威胁。
算我一个。她碰碰我的杯子,不过别再让我变成怪物了。
不会了。我承诺,死亡教会我的最重要一课是：生命值得尊重,即使是我这样的不死之人。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茶香袅袅。我忽然想起那个在目标现场喝茶的承诺——嗯,这杯茶味道特别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