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俗考察前夜,男友陆哲下药把我绑在月亮台上,成了献给游客的祈福工具。
药效发作,我浑身燥热,腿软得站不住。
可身上的银纱薄如蝉翼,还是引来一片黏腻的口哨声。
他把追光灯对准我,眼神宠溺地看着林薇:
“是我为你找到的,最完美的‘月神之女’吗?”
林薇的笔在数据板上飞快记录,“对,就要这种屈辱又不敢反抗的眼神!”
“应激反应再强烈一点,数据才真实!”
周围爆发出哄笑:“瞧她脸红的,皮肤都粉了,演什么神女呢?”
我嘴唇咬出血,红着眼质问陆哲为什么。
“为学术而已,别太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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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友陆哲把那件所谓的“月神祭服”抖开在我面前时,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那不能称之为衣服。只是几片银纱,用银线绣着莲花图腾,连蔽体都显得勉强。
“陆哲,这就是……传统服饰?”我的声音在发抖。
陆哲是我的男友,也是这次民俗考察的负责人。
他告诉我,我将扮演“月神之女”,接受祈福,是一次难得的学术体验。
他目光垂落,不看我,手却径直解开我的外套。
话语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这是还原,念念。为了学术,需要奉献。林薇为了拿到第一手资料,什么苦没吃过?”
帐篷外人声鼎沸,议论声钻了进来。
“听说今年的‘月神之女’皮肤能掐出水。”
“摸一下能转运,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我抓住陆哲的手:“他们说‘摸一下’?你不是说只是站着接受朝拜吗?”
陆哲的眉头拧成一团,甩开我的手,语气里全是责备:“温念,别大惊小怪。这叫‘触福’,一种古老仪式,表达虔诚。你一个学民俗的,思想怎么这么迂腐?”
我被他堵得说不出话。
身体深处,一阵燥热正悄然涌起,四肢百骸开始酥麻。我想起上台前,陆哲递给我的那杯水,他说能补充体力,入口是甜的。
帘子被掀开,林薇走了进来。她一身研究员的马甲,抱着数据本,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像在看一场好戏。
“陆哲,外面准备好了,就等你的‘月神之女’。
温念,好好表现,这关系到整个项目的评分。”
她贴近我,气息喷在耳廓,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
“你以为陆哲爱你?他爱的,是你这具符合‘献祭’标准的身体。”
泪水瞬间涌出,我转身想逃,手臂却被陆哲死死攥住。
他眼中的温情褪去,只剩下一种陌生的算计:“念念,这关系到我和林薇的前途。你配合一下,论文的第二作者,还是你的。”
我被他抓住手臂,无力反抗,几乎是被拖上了祭台。
祭台设在古镇中央,下方是黑压压的人群,无数手机镜头像黑洞,对准我。
双手被举过头顶,摆出祈祷的姿势。空气很冷,裸露的皮肤上泛起鸡皮疙瘩。
我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陆哲站在台下,举着摄像机对准我,专注地调整着焦距,仿佛在审视一件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