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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想吃红烧鲤鱼，你为什么还不给我做？！你的人生除了做家务和伺候我早就没价值了，连这些都做不好，你去死吧！”
我被她第一次，毫不掩饰的恶意震惊了。
指甲攥进手心里，我又流了泪，想要刺激她说出更多：“瑶瑶，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妈妈？”
可赵瑶瑶只是冷漠地看着我：
“因为你是我妈，你天生欠我的。”
说完，她又开始伪装，狠狠打碎旁边的碗，拿起碎瓷片，往自己胳膊上一划，哽咽出声：
“妈妈，我说过的。你不爱我，我就去死好了。”
这一次，我没有再担心的扑上前了。
我只是看了看直播间涌进的二十多万人，还有不断刷屏的弹幕：
【这女儿才十五岁吧？好可怕的心机，对自己亲妈这样毫不伪装，对其他人还不知道什么样呢！】
【就是很恐怖啊，之前说她可怜无辜的网友，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真的那么楚楚可怜，为什么会直播给大家看自己母亲的丑态！】
【她上次直播自杀是因为母亲给房间上锁，可是穿着半透明的小吊带钻进母亲和男朋友的房间，真的对吗？】
【这女儿所做的事就是天生恶种，通过一点点小事，像是听不懂的话，用一种煤气灯效应，把母亲折磨疯，折磨成阁楼上的疯女人！】
看着直播间人气越来越高，我笑了。
我忽略赵瑶瑶胳膊上的伤口，语气温柔，再次问道：
“所以幼儿园的时候，你把小涵推进水里，也根本不是什么意外。”
女儿看着我毫不在意她胳膊上的伤口，眼神再次变得怨毒，一字一顿：
“对，是我。”
“还不是怪你把我生的原生家庭太差？如果不是你没钱，小涵就不会给老师送礼，成为上台讲话的主持人。”
“我落选了，所以我就只能，把她推进水。嘻嘻，这样的话，不管她家里有多少钱都没用啦！”
我看着女儿，忽然感觉到一种莫大的轻松。
这些年，我以为是自己教育出了问题，去找专家，却反被教导应该多一点耐心，用爱去包裹孩子，引导孩子。
我给她讲正能量的故事，教她明辨是非，女儿却还是轻而易举的，就能把我逼疯。
至少现在，我得到了结果。
不是我的错。
是赵瑶瑶，她是天生的恶种，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再站起来，看到地上被摔碎的碎瓷片，厨房里的油污，还有客厅里堆成一团的脏衣服时，我忽然又明白了。
我有权利维护自己，做个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