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长大?”谢临渊眯起眼,“多小?”
“约莫六七岁吧。“温琼华回忆道,“他父亲是我母亲的兄长。有年冬天我心悸症发作,险些是他连夜施针救回的我。”
谢临渊看着那张殷红的小嘴叭叭叭的说着别的男子,强忍着想要咬下去的冲动。
“谢临渊?”温琼华见他走神,不满地戳了戳他的肩膀,“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谢临渊回神,暂时压下心中烦躁,重新挂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听着呢。你的玉卿表哥医术高明,与你青梅竹马,还救过你的命”他每说一句,就向前逼近一分,最后几乎贴在她耳边,“所以呢?”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温琼华浑身一颤,强撑着道:“所、所以你不该那样无礼”
“无礼?”谢临渊低笑,忍不住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一咬,“我还有更无礼的。“
“啊!”温琼华惊叫一声,差点从栏杆上滑下去,被他一把搂住腰肢。
“小心。”谢临渊趁机将她拉进怀里,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摔着了,你的玉卿表哥该心疼了。”
温琼华又羞又恼,捶了他一下:“谢临渊!你再这样,我我真生气了!”
见她眼眶微红,谢临渊这才收敛了些,但依然不肯松手:“那你说,我和你的玉卿表哥,谁更重要?”
温琼华瞪大眼睛:“你你几岁了?这种问题也问得出口?”
“问得出口。”谢临渊理直气壮,“不仅问,我还要听答案。”
温琼华看着他难得的孩子气模样,突然心软了,轻叹一声:“自然是你但表哥于我如兄长,你不该”
话未说完,唇便被封住。谢临渊再也忍不住,一个饱含醋意的吻来势汹汹,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却又在触及她唇瓣时化作春风细雨,温柔辗转。
温琼华起初还推拒,渐渐便沉溺其中,手指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
谢临渊却在此时分开二人交缠的双唇,声音低哑到,“睁开眼睛,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吻你的样子。”
“你!”温琼华美眸一睁,话还未说出口,就又被堵上。
良久,谢临渊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轻声道:“记住了,不许别的男子叫你娇娇儿。”
温琼华气息不稳,嘴硬道:“那哥哥们怎么办?”
谢临渊:“”
“除了他们。”
“还有祖父、父亲、二叔、三叔”温琼华掰着手指头算着。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投降!”谢临渊双手举过头顶,无奈道。
温琼华噗嗤一笑,发现他湿了的衣袍:“这是怎么了,怎么湿了?”
哎!他这几天,着实有些莫名其妙的倒霉
刚想细说,远处就传来碧桃的呼唤:
“姑娘!谢公子!夫人请你们过去用茶!”
谢临渊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放开她:“走吧,再不回去,你的玉卿表哥该以为我把你吃了。”
温琼华红着脸整理被他弄乱的衣襟,小声嘀咕:“跟吃也差不多了”
谢临渊耳尖,闻言大笑,趁她不备又偷了个香,这才牵着她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