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好爽,漂亮女人是这么不安分的。】
【举报了。】
【开除人籍!】
几百万啊,在挥金如土的销金窟也不是小数目,小荷花这个名字上午档扬名了。
邢小二:“怎么?你们都很意外吗?眷神对我都舍得大方,何况是他真心喜欢的……主播。”
【那你爹呢?不为你爹考虑了?】
【孽子,我看穿你了,其实你就是担心有了后娘有后爹才磕的小荷花和别人的cp吧。】
邢小二:“别离间哈,我感激小荷姐的程度和我爹是一样的,都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至于我的母亲是不是我爹的妻子,那不好说……”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你好像吃菌子了,快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吧。】
……
【晚爹安静了好久了。】
【不止啊,都安静了。】
【葫芦娃救我:没话说。】
这个眷,还是年轻,咋这么容易上头。
好吧,能理解,小荷花的老公天下第一不知道拿下了多少人。
恨来恨去,只恨不是对自己唱的。
又心动又嫉妒,两种情绪混合在一起,最终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都安静了。
【上茶:建议小荷花检查眷老师的手机,他必然录屏了的。】
【眷老师:我怎么会舍得外传。】
【眷老师:都不许外传。】
【葫芦娃救我:我们有病才外传。】
还嫌家里不够闹腾吗?
【今晚不回家:可能吗?】
【哈哈哈不可能的!在座的人都不答应。】
【唱这么好就得宣传啊,一定很能吸粉。】
衣莲想了想,肯定避免不了的,她破罐子破摔:
“随便吧。”
她封不住这口子。
收到礼物的刚开始惶恐,现在调节好了,不过是有男人为她花钱罢了,很正常的。
她在此之前也没做特殊的给眷,眷就给她花这么多钱了,可见眷就是吃她什么都不做。
维持现状,再给他多一点点的例外和特殊就可以了吧。
衣莲唇边噙着的笑里有藏不住的得意,她还没枯萎,她还很有魅力呢。
【明明什么都没变,就是觉得不一样了,像,像什么呢,我没文化,文化人接!】
【像,渴了很久即将枯萎的水,被浇了足够多的水。】
【老师好恰当的比喻!】
楼崇养荷花一味地动用金钱的能力,让其他人给她灌这个世界最贵的营养品,唯独缺少了最日常,最容易获得的水。
时间如水般流逝,悄无声息就到了衣莲下播时间。
……
下午,衣莲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去了一家她搜索攻略推荐的开了几十年的绣坊。
她将跟画师约好的样式给绣娘,顺带参观了一下绣娘们的作品,买下了几样。
临走前最后确认了一下交货时间。
去幼儿园的路上堵车了,后面的车一直冲她按喇叭。
“……”
她倒是也想快一点。
旁边的车探头了,穿着白衬衫斯斯文文的男人探出车窗,对着后车司机怒骂:
“赶着投胎啊,喇叭不该安你车上,该安你钩里!”
衣莲露出震撼的目光。
好心但嘴毒的司机缩回了脑袋,人也怂了,怯怯地叫了一声:
“哥。”
傅缘隋瞥他一眼。
傅元禄缩着脖子道:
“我就是看不惯男司机欺负女司机,我老婆开着她的小粉,回回回家都跟我吐槽,我这是仗义执言,万一我骂的刚好是欺负过我老婆的呢。”
“你确定粉车里的是女人?”
傅元禄:“管他呢,她后车觉得她是罪名也成立。”
傅缘隋闻言看向窗外。
傅元禄松了口气,他有点怂这个堂哥。
堂哥的缘字是老爷子特意换的,和同辈的兄弟们都不一样。
今天两人凑到一起是个意外,堂哥的车被撞了,他路过下车看热闹,头都大了。
傅元禄一看快到乐正放学的时间了,想着去接接吧,让小孩儿上车缓和一下凝固的气氛。
终于能动了。
行驶了一段路,傅元禄咦了一声:
“小粉车好像在跟着我,她不会对我的帅气一见钟情了吧?”
傅元禄美滋滋道:
“那不行啊,我爱我老婆的。”
傅缘隋:“……”
傅元禄的幻想粉碎在了小粉车停在了幼儿园为家长准备的停车场。
傅元禄尴尬地下车了。
傅缘隋下降了车窗,有点儿好奇小粉车的主人到底是猛男还是猛女。
不过小粉车没动静。
心里总有股莫名的感觉,傅缘隋没把车窗升回去。
衣莲敏锐地察觉到好像有人在看自己,扭头看去,隔壁车副驾坐着个仪态很好的男人,看不清脸。
他没在看自己。
可能是错觉。
尽管这么想,衣莲还是遵从第一直觉,从离隔壁车男人更远的一边开门,下车,车子将她遮挡得严实。
不远处,小藕身边有一大一小两人。
小的是叫傅乐正的小同学,大的竟然是隔壁车那个仗义执言的司机。
看长相,应当是父子。
那副驾上的男人和这对父子又是什么关系?
意外的是,小藕今天没有激动地叫婶婶朝她扑过来,而是很矜持地走近了,抬起手,衣莲拉住她的小手。
傅乐正一脸惊喜道:
“是你!莲花阿姨!”
大人正儿八经地给小朋友介绍自己的名字是件让小朋友感到新奇的事,一下就从长辈变成了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好朋友。
傅乐正对漂亮又亲切的莲花阿姨印象很深。
“原来我们两家的小孩是同学。”傅元禄大方跟她打招呼:
“我姓傅。”
“你好。”
谈话就这一小段,毕竟都是孩子家长,不好深入交谈什么。
傅元禄一脸开心地回到车里,跟堂哥说:
“就是女人,还很漂亮。”
他话音刚落,紧张兮兮地回头冲儿子说:
“别跟你妈说,我就说句大实话。”
傅乐正撇撇嘴:
“妈妈才不跟你一样胡乱吃醋呢,我跟妈妈夸过了,莲花阿姨就是很漂亮啊。”
莲花?
傅缘隋不动声色地问:
“姓什么?”
傅元禄:“那谁知道,儿子你知道吗?”
傅乐正:“不知道。”
……
衣莲点了点她的鼻尖:
“你啊。”
小藕在成年人面前特别喜欢装得成熟稳重,不露出小孩子的习性,好像生怕被人看轻。
也不知道是个好习惯还是坏习惯。
小藕害羞的笑了:
“又是婶婶来接我呢。”
衣莲:“是呀,今天是家宴,我顺路来接你。”